“是這樣的,娘子。你太英明啦,什麼事都瞞不住你呐。你是一個有大智慧的女子。”吳飄飄使勁拚命地給她灌迷魂湯。
“那你為什麼說是尿路感染?”
“這是我胡編亂造的。我不可能把自己小時候不幸遭遇說出來。大庭廣眾之中,眾目睽睽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嗬嗬,原來如此。幸虧,那天你想方設堅持留下來,否則,奴奴要失之交臂,落下終身的遺憾。對不起呀,相公!”杜看兒不由得心有餘悸,後悔不已。
“沒事,娘子。不過,請把心放回肚子裏去,耐心地等待吧!”
“是嘛、是嘛。好啊、好啊!”杜看兒深信不疑。
時間在一秒鍾一秒鍾過去,一分鍾一分鍾地過去,唉,真是度日如年啊!
她仍然感覺不對勁,又懷疑起來:“相公,你的怎麼還是這麼涼嗖嗖呀?感覺就是不一樣嘛。”
“娘子,不急!快了,快了!”吳飄飄一邊哄著,一邊伏在她身上加大力度。
“卟、卟”清脆而細細的聲音突然響起。
吳飄飄明眸一眨,眼疾手快,但見她手起指落,頓時點了她的穴位……
其實,此時吳飄飄對杜看兒是實施一種“催眠術”的。
“娘子,你是不是爽了?”
杜看兒此時此刻聽到,是吳飄飄似乎從天上飄落下來的聲音。
吳飄飄尋思,該一步一步地敷衍下去,你姥姥的,本姑娘不能一下便切入正題,更不能*之過急。
俗話說,欲速而不達,心急吃不得熱豆腐。
“沒有……”杜看兒夢囈般地呢喃,她已經步入了休眠狀態,神誌開始模糊起來。
“為什麼?”吳飄飄還在繼續問著。
“現在還涼嗎?”吳飄飄仍不肯死心。
“是的。”杜看兒幽幽說。
“你如此風流,是狐狸精嗎?”吳飄飄開始切入主題。
“……”杜看兒沉默。
“你風浪入骨,是狐狸精嗎”
“……”
“娘子,你是不是狐狸精?”
“……”
“是不是狐狸精?”
“你怎麼知道我是狐狸精?”杜看兒在瞑瞑之中,含混不清地說。
“你千嬌百媚,風流入髓。你是狐狸精。”
“我是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娘子,但是怎麼才能讓你現出真身?”
“……”
她姥姥的,這麼說起來,我……不過,哈哈,我至少知道她是什麼玩藝兒。
時間總算熬到黎明,東方泛起魚肚白,微弱的晨曦透放房間。
覺得該走了,吳飄飄步出了洞房。
前幾分,乘狐媚娘在昏睡之際,她在這間房間搜索過一遍,結果一無所獲,沒有一絲是有價值的信息。
吳飄飄稍稍用力拉開門扉。
突然“轟隆隆”一聲巨響,幾個人頓時從門後外撲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吳飄飄低首一望,但見四個兄弟疊羅漢似倒在她的腳邊,差點讓她墊腳底。陳鬆鬆、李磊磊、劉青青和趙哲哲在地上亂作一團。
她不禁秀眉緊鎖:你們這群混蛋,這是幹嘛呀?
“大哥,抓住嗎?”
“大哥,把她拿下了嗎?”
“噓——!”吳飄飄一根玉指豎在朱唇中間,迅速回眸,瞥一眼在酣睡中的杜看兒,用腳踢著他們,低聲低氣地說:“起來,起來!你們這是幹嘛呀?”
待兄弟們狼狽不堪地爬起,走出房門之後,她動作靈巧將房門關上。
“怎麼樣,大哥你行嘛?”
在往回走的途中,陳鬆鬆沒頭沒腦地問吳飄飄。
“行你個頭!”吳飄飄知道他問的是那個敏銳的問題,氣憤得不得了,順手牽羊手裏那條大黃瓜便塞給陳鬆鬆:“這個,你拿著!!”
“這個沒用的東西,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不過,吳飄飄沒有說出來,隻是默默地埋怨而已。
“這是什麼?”握在手裏涼絲絲的,陳鬆鬆特感好奇,並且不是一般地好奇。
好奇害死貓!
房舍重疊,晨影濃濃,一時間看東西不太清楚,陳鬆鬆舉手拿到眼前,不禁大喜過望,壓製著聲音喊道:“哇塞,好一條大黃瓜喲!”
說畢,“咯嚓”一下,當時口也渴了,不暇思索的陳鬆鬆,脆生生地咬一大口,一聲脆響,把大家目光引了過去。
不僅如此,陳鬆鬆在咬一口後,還有滋有味地嚼了起來。
“好吃嗎三哥?”有點兒眼饞的李磊磊問吃得津津有味的陳鬆鬆。
是啊,這要看誰給的東西。仙兒姐給的東西指定是好東西,沒錯!劉青青與趙哲哲難兔有些羨慕與嫉妒。
“哎呀、哎呀,大哥怎麼一點不香呀……”
這時,他們已經走進大房間了。
吳飄飄秀眉一揚,一愣一驚說道:“啊?你居然將它給吃了?我的天呐!哈哈哈。”續而大笑,笑得她花容亂顫,前仰後翻。
“啊呀,我的媽呀……”吳飄飄揉著肚子,繼而將事情一說。
“哈哈哈……”
“哈哈哈……”頓時哄堂大笑,他們一個個笑成大老蝦了,笑得直不起腰來。
這讓陳鬆鬆耿耿於懷,惡心了一天。
……
“啊——!”
站在山坡上,對著山穀大叫大喊起來,陳鬆鬆想一泄心頭之鬱。此一喊果然效果不錯,心裏漸感清爽了不少,氣勢坦蕩,暢快無比!
光陰似箭,是晚。
“哦!鬆鬆相公!你過來呀,你傻站幹嘛呀。”杜看兒見陳鬆鬆遲遲磨磨地走手洞房之後,老半天沒去揭她的紅頭蓋,杜看兒嗲聲嬌氣叫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