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她迷住吧?”吳飄飄望著兄弟們的臉兒用密語說道。
“沒有、沒有!……大哥,我可沒有呀!”陳鬆鬆爭先恐後,比誰都搶得快。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
李磊磊和趙哲哲盯著陳鬆鬆漲得紅彤彤的臉色看,又意味深長地笑。
吳飄飄看李磊磊,再看看趙哲哲,會意地嫣然一笑,又望著陳鬆鬆問道:“真的嗎?”
“有一點!”陳鬆鬆被“桃花仙女”看得毛骨悚然,暗道,我的媽呀,有這麼多人在場作證,欺騙與隱瞞領導不但不道德,而且還有罪,因此又靦腆一笑說,“不過,還虧得小兄弟的提醒!”
“算你誠實,哈哈!”吳飄飄顯出男兒的豪爽哈哈大笑,說畢,頓時把笑臉一抹,嚴肅說道:“兄弟們,我探聽到,第一場是比文。”
“啊?”陳鬆鬆和李磊磊徒然大吃一怔,不約而同地叫道。
“啊什麼啊?”吳飄飄非常不瞞地瞪了他們一眼,嘴角慢慢地蹺來,是微微的譏笑,“哦!你們指定在念書時,沒有把書念好,先生上課,指定總打瞌睡。你們沒少挨先生的板子吧!”
“小兄弟,範進中舉,會不會要寫文章考試?”劉青青突突地心旗亂搖了,比其他兄弟們還要擔心,因為被淘汰出局,那太丟人,我可丟不起這老人。
“不會!”吳飄飄眨眨靈動的眸光,尋思下說,“你想呀,哪來這許多書桌和筆墨紙硯?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又不是招教書先生和帳房先生。”
“這就好!”劉青青自我寬慰地說。
“背些詩詞歌賦罷了。”吳飄飄又問他,“青兄弟,在這方麵還行麼?”“這個我還行!背幾首破詩我看是不成問題的。”劉青青苦澀向吳飄飄一笑說。
“小兄弟,我們怎麼辦?”陳鬆鬆非常擔憂地瞅著吳飄飄那漂亮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臉蛋,當然,他代表李磊磊說出他們的擔憂。
“拜師學藝呀!”吳飄飄笑道。
“拜誰為師?”陳鬆鬆更是如掉五裏迷霧。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誰?”“趙哲哲。”
“他?”
“不錯!你們不要小覷他!”吳飄飄懷著極信任的眼光看著趙哲哲笑,這位小兄弟年雖幼小卻是機敏聰慧,滿腹學問。
在他們眼裏,別人的話可以不信,世人的話也可以不信,但仙兒姐姐的話不能不信。
於是,趙哲哲帶著陳鬆鬆與李大磊磊擠出人群,鑽進杜府附近的樹林裏……
“招親比武大會現在開幕!第一場比賽,詩詞朗誦!”杜看兒大相公當眾宣布,話聲一落,全場嘩然。
“肅靜!肅靜!大家肅靜!”大相公擺擺手,敝開喉嚨說,“可以開始啦!那位先上來?”
“我先來!”陳鬆鬆摩拳擦掌,排開前麵的人群擠上台去時,背後被誰使勁地拍了下。
“先別忙!”吳飄飄用密語說道,“等等再說!”
“是!大哥。”陳鬆鬆計聽言順,頓時停了下來。
在場的上百號英俊年少大部分沒上過學,目不識丁,他們像縮頭烏龜不敢上台比試,自然也就不吭聲。當然,有一部分青年人鬥大字不識一筐,這部分人也不敢上台比試。所剩也是幾十個人念過私塾。這部分人中間有些是紈絝子弟,平時不思上進,每每在市井上尋歡作樂,肚子也沒有多少墨水。
“白日依山盡……欲盡千裏目,更上一層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這麼朗誦起來。
“好!好!”台前喝彩和鼓掌。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低頭思故鄉。”當第一個小夥子登台表演後,第二個小夥子又登台亮相,朗誦這首李白詩。
“好!好!好!”台前又響起比第一個更熱烈的喝彩和掌聲。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第三個又上台朗誦這首詩。
“這麼簡單幾句小詩,能得到這麼高榮耀,博得聲聲喝彩,陣陣掌聲。這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陳鬆鬆大聲嚷道:“大哥,我是不是可以上了。風頭別老是讓別人耍呀!”
“好!你姥姥的,給老子爭麵子啊!去吧!”吳飄飄像個男孩一般大大咧咧地拍下陳鬆鬆寬肩。
“要得。放心吧,大哥。”陳鬆鬆不知怎麼把前麵的人弄成七倒八彎,擠開成一條道,靈鼠一般一下子躥到台前,一步縱上台上。
“您呐,下去吧!”陳鬆鬆把一個小夥子還有最後“安得廣廈千萬間”的一句尚未念完就推下台去。
“白石岩扉碧蘚絲,上清輪謫得歸遲,一夜春雨常飄瓦,盡日靈風不滿旗,萼綠華來無定所,杜蘭香去未移時,玉朗會此通仙藉,憶向天際問柴芒……”
“好好好!好好!”此首詩一念,不僅博得自家弟兄們喝彩,更且贏得其他的年少郎起勁喝彩!
“獻醜!獻醜了!”陳鬆鬆站在彩台上揮舞著雙手向台下致意,然後,大大方方一縱跳下台來。
然而,李磊磊上台後顯得靦腆,臉孔紅腓,不像小夥子倒是個大姑娘忸忸怩怩。不過,他朗誦詩卻也朗朗上口:“昨夜星辰昨夜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隔座送鉤春酒暖,分曹射覆蠟燈紅……嗟餘聽鼓應官去,走馬蘭台燈轉篷……”
李磊磊下台,趙哲哲上台。趙哲哲表演頗具特色,他一邊走一邊朗誦:“君家何處住?妾住在橫塘,停船暫借問,或恐是同行。家臨小江水,來去無江側,同是長於人,自小不相識,下諸多風浪,蓮舟漸覺稀。哪有不相待,獨自逆潮歸,三江潮水急,五湖風浪湧,由來花性徑,莫長蓮舟重。”
喝彩聲如春潮一浪高過一浪,杜看兒熱淚噙眶,心旗飄搖,臉潤如霞。她從來未體驗過的情形,今天讓她大開眼界。突地,她眼珠一縱,目光一閃,上台來比賽的表演者剛才與自己放電示情的憤青!但見他目*光,當下就知他精力充沛、體力過人,是她的不二人選。
不過,奴奴看看他的文韜武略又如何?如果果然是好,豈不錦上添花,快哉、快哉!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語出驚人。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世上絕句也。
“曉鏡但愁雲鬃改,夜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劉青青頓是結束他的朗讀。
相見時難,別更難,多好多妙啊!不是特意說給奴奴聽?這是多美的意境。還有蓬山……青鳥殷勤為探看,是啊,誰也不知自己後來的情況啊,人生得樂且樂。暗歎時,一個英俊倜儻小夥登台亮相。
杜看兒媚眸閃閃,不禁呆了。
吳飄飄身穿一襲灰色長衫,風流儒雅,玉樹臨風地站在台上,不慌不忙,不徐不疾地朗讀起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霜。
“人生得意須成歡,莫讓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好,好!”台上台下無不歡聲鼓舞,叫好如潮,掌聲雷動。吳飄飄朗誦的詩讓*迭起,實乃*之*。
杜看兒素手一招,大相公屁顛屁顛來到身邊,她如此這般對他耳語。
“朗詩比試到此結束。沒上台的……自動淘汰……通過第一輪的比試,以下一十八位少年英才被錄用。”大相公站台中央宣讀錄取名單:“吳飄兒、劉青青、趙哲哲、陳鬆鬆、李磊磊、肖元龍、陳鬆初、牛大力、馬小壯、楊尚強、劉文章、貢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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