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飛草長,山花燦爛。桃花島上的那個桃花塢,三麵被蛇形蜿蜒的群山環抱,一麵東臨浩瀚無垠的東海大洋,青石窟就在樹林茂盛的桃花塢之中。劉青青等四個兄弟尋常就居住在這個神密幽深的青石窟裏,而桃花仙女吳飄飄另有居所。她就居住在桃花塢上峰一個叫“七指峰”下神奇的玉龍洞內。
青石窟內。
此時,陳鬆鬆獨自一人手托著麵腮,眼睛迷茫地瞪視著虛空裏,呆呆地想著心事。
說他獨自一人,是因為劉青青等其他三位弟兄都有事不在這兒。陳鬆鬆知道,劉青青和趙哲哲去杜家嶴那麵去打探消息,而李磊磊不知死到那兒溜達了。
近段時間以來,陳鬆鬆腦海裏老是出現吳飄飄那風姿卓妁的靚影,聯想起杜看兒與她的四個老公的房事,想入非非。一時間顯得欲身焚燒,悶騷得不能自己,早已把他的仙兒姐姐給意•*屢次。
陳鬆鬆托腮想著想著,臉頰頓嫣然,由此漸漸地發燒起來。
下一分鍾,看見陳鬆鬆已經步出了青石窟,朝“七指峰”下那個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已是早上九十點鍾的光景,太陽顯得特別的毒辣,明晃晃照得人都睜不開眼了。季節已經是夏至,天氣顯得十分炎熱了,蟬兒都已經出洞了,伏在村枝上“知了、知了”地鳴叫著。
幾分鍾之後,陳鬆鬆已經趴在一個高低起伏的壩坎上,那腦袋帶著刺蝟般用枝條做成的草帽,直勾勾地盯住前方那個青波粼粼的水澗。
這個澗叫為“龍女澗”。因為,他的仙兒姐姐常在這個澗中洗澡、淋浴。吳飄飄被常稱是仙兒姐姐之外,他們兄弟們私下裏又稱她“小龍女”的,所以這個澗名也就叫得名符其實。
今天這麼炎熱,仙兒姐姐肯定會出來到“龍女澗”洗澡遊泳的,陳鬆鬆扳著手指頭掐準了,顯出頗有自信的笑容。
雖然,仙兒姐姐是鬼魅身材,模樣端莊,穿著衣服已經這麼嫵媚得不可方物了,脫了衣服那更上一層樓,漂亮得不得了,好看得要命,乖乖!陳鬆鬆如此遐想著。
想著、思著,他蠢蠢欲動,他不能自己。
時間在一分鍾一分鍾地逝去,可是在他看起來仿佛時間若凝固了一般,陳鬆鬆雖然頗有耐心,不過也不免有些著急。他琢磨,窺看極品美女是要有信心、誠心、耐心和恒心的,沒有這“四顆心”是斷斷不可的,不僅要有這“四顆心”,可能還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不去想這些了,耐心地等待吧。陳鬆鬆悄然伏在草叢中,又戴著草帽子,人是很難發現他潛伏這兒。不過,這是從他的前麵看,是發現他不了的。
不過,從後麵看,他的屁股露在外麵,已經暴露無遺了。
“二哥,你怎麼趴在這兒,在看什麼風景?”李磊磊匆匆地尋來,也伏在他的身邊,感到十二分納悶。
“噓!”輾轉頭來,陳鬆鬆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中。
“怎麼啦!”李磊磊不解,向前麵,向左右兩麵及後麵看了看,“沒什麼呀?”
“噓噓!”陳鬆鬆狠狠地瞪了李磊磊一眼,又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中。
“究竟怎麼啦?這麼神秘!”李磊磊眨著眼睛問。
“叫你別說話,你就別說嘛。你不說會死啊?”李鬆鬆壓低聲音說,說著舉起手來,在他的頭皮上拍了幾下。
“嘻嘻……不會、不會。到底怎麼啦,這麼神神道道?”李磊磊舉手捋了捋頭皮,笑*地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不過,到時候你會看到的。”陳鬆鬆越發神秘地說。
“真沒勁!”
“噓……”
“龍女澗”是一個天然的大浴室間,清水從山峰流下,經過聳立的懸崖上淌到澗裏,形成瀑布,湍流激蕩,激射而下,這就是天然的“噴頭”,浴盆就是這個澗。
此時,吳飄飄現身在澗邊岸上了。她,一襲薄如蟬翼的白裙在微風中輕然飄蕩,她的螓首上雲髻高聳,漆黑得如一座巍巍的黛鋒。她抬著腦袋望向蔚藍的天空上,如一匹警惕而精靈的小鹿子,然後張開炫亮的媚眸向四周掃了一遍。
晴空萬裏,悠悠地漂著幾絲白雲,如仙女裙邊的絲帶飄然而嫵媚。
她收斂起明亮的目光,然後微微一笑,舉手伸向胸襟,準備解衣寬帶,下澗沐浴……
此時,陳鬆鬆頓時渾身興奮起來,那雙狗眼頓時賊光閃爍,連一眨不眨,心兒頓時怦懷亂跳,心情緊張得無以複加。他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和激情,他瑪的,太刺激啦!
“原來你是要偷看仙兒姐姐洗澡啊?你不要命啦?”李磊磊瞪起驚訝的眼神,顯得害怕極了,壓低聲音說道。
“你找死啊……!”陳鬆鬆眼疾手快,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邊把他的腦袋往下摁。
“誰?”
吳飄飄剛開解開胸前的裙子幾根束帶,頓時露出胸上束著的紅肚兜。那紅彤彤的肚兜襯得她的胸脯高高的聳起,巍然頂立,又把她那雪白粉嫩的膚色映得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漂亮。
她耳朵煸煸,感覺周圍有異樣的動靜,並向陳鬆鬆與李磊磊趴著的地方疾目而視。
“快跑!”
陳鬆鬆感到刺眼光芒射向他,頓時感覺不妙。不過,他還算仗義,還算爺們,在自己逃亡之際,不忘提醒同夥。
陳鬆鬆快速地爬起來,撒腿就跑,比兔子還要跑得快。可是,他跑著跑著,頭頂上突然飄過一塊烏雲,瞬間掠過。
下一秒鍾,吳飄飄威風凜凜地站在前麵的一塊開寬地上,她的俏臉還是露出一絲冷笑。不過,這笑意很冷,冷到刺骨,冷得像一把殺人的刀。
當頭頂壓過一塊雲彩時,陳鬆鬆已經覺得有些異常,下意識抬眼往前一瞄,“我的媽呀!”暗暗叫苦不迭。不過,他不愧為稱得上是機靈,他轉身又跑了。
“你姥姥的!你還跑得了嗎?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姑奶奶也要將你抓回來!”吳飄飄又是冷冷一笑。
她隻覺得他的這種狼狽不堪的模樣非常可悲與可笑。
可是,她沒有罵出聲。
吳飄飄沒有再去追陳鬆鬆,而是淩空騰起,隔空踢出一腿,頓時一股強勁地疾風射了出去。
轟轟轟!
摧枯拉朽,一股無形的氣流,把陳鬆鬆若如足球一般的踢了過去。
射門!
砰!
陳鬆鬆頭顱撞在一塊嶙峋的岩石上,就在此刻已經起身但尚未來得及跑的李磊磊側後一丈距離而已。
李磊磊眼睛瞪得如銅鈴這麼大,他嚇壞了,嚇得大氣都敢不喘,臉上頓時浮出一副兔死狐悲的神色。
陳鬆鬆伏在岩石上,紋絲不動,死一般地沉靜。
我的媽呀,早知道這樣,我死也阻止二哥偷看仙兒姐姐的洗澡了。李磊磊心裏搗鼓似地尋思,平時仙兒姐姐平易近人,一團和氣,溫文爾雅,想不到憤怒起來,這麼凶殘呀,一點不顧兄弟的情麵!不就是想偷看你嗎,這有啥呀,至於嘛?
但是,李磊磊想錯了。
女人是把自己的身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尤其是美若天仙的極品美女,自然吳飄飄概不例外。
“死不了的!”
吳飄飄蓮步輕移,已經走到他們的跟前,仿佛瞧出李磊磊此時此刻所思所想,粉雕玉琢般的臉龐上浮出幾絲嫣然的笑容。
果然,陳鬆鬆動彈了下,漸漸地抬身,緩緩地抬起腦袋。
啊!李磊磊看見陳鬆鬆的臉龐,訝然地叫了一聲。陳鬆鬆臉上像暴綻一朵大紅花,麵目猙獰,血肉模糊,那是眼睛,那是鼻子已經分辨不出來,似乎不見“廬山真麵目”。
“啊什麼啊?大驚小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狼狽為奸!”吳飄飄斂起笑容,狠狠地瞪了李磊磊一眼,凶凶言道,“還不快扶著他滾回去!”
“不是,我沒有,你誤會我了,仙兒姐姐!”李磊滿臉的委曲和悵然,急急地分辨道。
“走啦!還要嘍嗖什麼?”吳飄飄嗔怪道。
“是,仙兒姐姐。”李磊磊不敢看吳飄飄的不悅的臉色,伸出手臂此時顯得弱不禁風、搖搖擺擺的陳鬆鬆,低聲言道,“二哥呀,你這是何若呢?”
“躺著別動!我來看看。”當李磊磊把架陳鬆鬆架入青石窟,讓他在玉石床上躺下,陳鬆鬆堅強地要爬起來,吳飄飄已如一朵閑雲飄了進來。
此時,吳飄飄若是跟剛才換了一個人似的,滿臉嫣然的笑容,一臉春風,和謁可親,顯出一帶長者的風範,用纖纖玉手製止說。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過一會兒就會痊愈的。”吳飄飄美臀挨著床邊坐下,輕描淡寫地說道。
李磊磊麵對的是陳鬆鬆則是站在吳飄飄的身後側。
你瑪的,老子都被你傷成這樣了,還是隻有一點皮外傷而已,你來讓我試試,說得多輕巧,偷雞不成反而蝕把米的陳鬆鬆,強忍著陣陣絞痛,皺起眉頭,心裏很是不爽。
說著,吳飄飄從身上摸出一隻小玉瓶子,往手芯倒出兩顆丹丸,顆粒如黃豆大小,雖然顆粒小卻十分迷人,讓陳鬆鬆和李磊磊不約而同地眼睛一亮。
可是讓他們二大跌眼睛的是,吳飄飄倒回去一顆,又把一顆斷成兩半,一半邊倒入玉瓶子裏,才看著陳鬆鬆說道:“張開嘴!”待陳鬆鬆張開嘴後,扔入其嘴裏。
“這麼小器、吝嗇。”陳鬆鬆使勁往肚子裏咽,不禁鄙視她得哆噥出口。
“什麼小器、吝嗇?你姥姥。你以為這是你家的炒黃豆嗎?”陳鬆鬆這句本不想出口的話,把吳飄飄氣得夠戧,頓時杏眼瞪圓,嗔怪道,“殺雞豈能用牛刀。你這麼一點皮外傷,還用得著本姑娘浪費半顆丹丸嘛。……你痛嗎?”
“哇,好痛!”陳鬆鬆故意這麼說道。
“痛死你活該。”吳飄飄說。
“哦,好像減輕了不少……哦,已經不痛了……啊,這麼快,這麼靈光,真是靈丹妙藥。”
“二弟,你還想偷看麼?”吳飄飄見陳鬆鬆作品已愈合,試探地問道。
“……”李磊磊向他使眼擺手,意思是昭然若揭,不要說想。
“想呀。”陳鬆鬆不假思索道,對於李磊磊的眼色全然不顧。
“啊?”吳飄飄白眼相向,怒目而視。
“啊!不不不!”陳鬆鬆嚇得什麼似的,立刻搖頭擺腦。
“到底想、還是不想?你還算是個男人嘛,連真心話也不敢說!”吳飄飄冷冷地笑道。
“……”李磊磊使勁向他使眼色,並頻頻地搖頭,再次警告他。
陳鬆鬆頓時湧起一股牛勁,為什麼老子就敢想不敢當呢,大不了讓你再暴一次“菊花”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說道:“當然想,想想想!想死你了!”
“哈哈哈……好好!”吳飄飄爽朗大笑,然後嫣然一笑道,“這才像一個男子漢,敢想敢當!你姥姥的,討姐姐的歡心。姐姐喜歡你!”
說著,她一把把陳鬆鬆抱住了。
柔柔香香的極品美女身子在抱,陳鬆鬆簡直爽死,快樂得窒息了。可是,他不欲這樣被她抱摟,他要把她摟在懷裏,如此更爽。但老子心急吃不得熱粥,待有機會再這樣也不遲啊!陳鬆鬆這麼惡毒地想道。
陳鬆鬆這家夥真是得寸進尺了。
“仙兒姐姐,您也在這兒呀。我們回來了。”劉青青和趙哲哲從杜家嶴打探消息回來了,一進門,趙哲哲興高采烈地就這麼說。
“仙兒子姐姐,我們已探到重要的消息了。”臉上掛滿喜色的劉青青,對此時聽到他們聲音已經都回過頭來的吳飄飄等人說道。
“什麼好消息?”吳飄飄倏地從床邊上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