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文在腦子裏轉了轉,房子裏一切全部是現成的,而且還是高檔的東西,確實應該沒有什麼好添加的吧。
不過床上用品肯定自己要給買兩套,別的暫時也想不起來,等想起來的時候自己再替他買。
想到這裏李梓文告訴他:“哥,你們定好日子了嗎。”
“初步定在下月初六,梓文,怕是我們要請幾天的假了,你先安排一下。”劉強,首先和李梓文說,讓她有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讓她措手不及。
李梓文以為他要請的是婚假,就告訴他說:“你結婚肯定要請假,哥,你在這裏也沒別的親人,到時候我給你訂酒席吧,把公司裏的同事都請來,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李梓文考慮的非常周到,劉強也很感謝她處處替自己著想。不過她要請假另有原因,他告訴李梓文:“梓文,我們明天去領證,下個月舉行婚禮,時間有點倉促,不過我想和白玲一起去國外看看嵐總,讓他放心,我已經結婚了。”
劉強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既感動又酸楚,自己這個漂泊的遊子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他想去告訴從小就非常疼愛自己的嵐熙武,自己要結婚了。
李梓文明白他的心情,也感動著他的心裏很尊敬自己的父親,她告訴劉強:“哥,不如你先給父親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時間來參加你的婚禮,等你和嫂子舉行過婚禮,去度蜜月的時候,再去父親那裏多玩幾天。”
李梓文的提議,劉強非常讚同,他在心裏暗誹自己,光顧著高興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兩全其美的事。
畢竟自己在那裏工作了好多年,還有老管家,那個從小帶自己長大的老者,還有和自己一起工作過多少年的同事。
“謝謝梓文提醒,我知道了,晚上我就打電話給嵐總。”劉強有點激動。
李梓文的腦中靈光一閃,她試探的問:“哥,你什麼時候下的聘禮,我怎麼不知道。”
到底是個直腸子的男人,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我今天早上去的,嶽父嶽母,生活很困難,白玲嫁給我,她家裏就沒有能賺錢的人了,所以,我給了一百萬的聘禮,讓白林能安心上學。”
“一百萬倒也不算多,可是哥你怎麼去那麼早。”李梓文一步步的給劉強下套。
這時候劉強的腦子轉過彎來了,自己總不能,告訴她,昨天夜裏白玲就沒回去吧。
想了一下,他這樣解釋:“昨天晚上我向白玲求婚了,她答應嫁給我了,我想把事情早點定下來,讓她也安心。”
自以為,自己解釋的很完美,卻不知道,最後的那句話,讓李梓文抓住了語病。
她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們昨天晚上是在一起的吧。”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劉強的臉騰的紅了,他沒有想到,李梓文連這件事情都能看出來,現在他非常尷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看著劉強臉紅的樣子,李梓文不再往下問了,現在的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肯定昨天晚上自己的哥哥,把人家白大小姐給睡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早上下聘禮,明天拿結婚證的事。她沒有想到,劉強在這件事情上,情商會這麼高,照這樣看來,他們的孩子很快就會出生了。
想著有個小孩子跟在自己後麵叫姑姑的樣子,李梓文不由的傻笑起來。
看見李梓文發傻的樣子,劉強不知道她的心裏在想著什麼,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腦海裏肯定想著的是自己的事情。
“你在想什麼呢?傻傻的模樣。”實在忍不住了,劉強問道。被劉強的問聲,驚醒了李梓文心中的美夢。
“沒有想什麼,隻是在想你們什麼時候,給我添個侄子或侄女。”毫不避諱的言語,讓劉強簡直有點無地自容。
這小丫頭肯定是看出自己昨天晚上和白玲在一起的事情了,否則她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是劉強的心裏話,嘴裏連忙說:“那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工作吧,我先出去了。”
說完像逃跑似的,連忙走出去,李梓文的辦公室。
生怕自己走得晚了,李梓文再說出讓自己尷尬的話來……。
現在的李梓文,再也無心工作,想了想,她拿起電話,打給張修祺,看見是李梓文的電話,張修祺迅速接起,低沉性感的聲音,隔著話筒傳到李梓文的耳朵裏:“老婆,怎麼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是不是想我啦?”
李梓文在這邊暗啐一聲:“別臭美了,誰想你啊,我是想告訴你一聲,哥哥要結婚了。”
這個消息對張修祺來說,同樣勁爆,據自己所知道的情況,他們才剛剛相處幾天啊,怎麼這麼快就要結婚了?
可惜李梓文看不見張修祺的表情,否則她肯定會笑話他大驚小怪了吧。“消息可靠嗎,有多少真實性。”張修祺不放心的又追問一句。
李梓文佯怒道:“我說的話你都懷疑,是不是不想好了。”張修祺連忙賠禮道歉:“沒有懷疑,就是你這個消息,炸得我有點頭暈了呢,平時看強哥很老實的一個人,這次的動作咋這麼快呢?”
“這跟老實有什麼關係,老實人難道就不結婚了嗎?”這是什麼思維邏輯?
張修祺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說你這個人是真笨還是假笨,如果強哥情商不高的話,他們,就不會結婚這麼快。”
“是啊,哥哥和我說的時候,我也感到很吃驚,畢竟兩個人都是很老實的,原來他們兩人,就讓我,操碎了心,沒想到,後麵他們的行動卻出乎我的意料。”
“哈哈笨老婆,他們肯定有過親密行為了,否則他們不會決定這麼快就結婚的。”不愧是縱橫商場的大總裁,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
李梓文明白張修祺的意思,老實的承認:“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樣的,我們是不是有點英雄所見略同。”
聽見李梓文的比喻,張修祺在那邊暗暗偷笑:這個人呀,誇別人,還能把自己捎帶上,也是沒誰了。
李梓文忽然想起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她告訴張修祺:“哥哥要結婚,他這邊又沒有家人,我不知道該準備些什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張修祺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麼,不過,既然自己的親親老婆問到自己了,自己肯定要想辦法,搞個明白。
“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到時候我給找個司儀吧。”張修祺不懂裝懂的說,就為了讓李梓文安心。現在的李梓文不明白自己和張修祺到底誰笨。
“張大總裁,我問你的不是舉行婚禮的時候,我是問你他結婚之前還要給準備什麼東西,算了,我還是別問你了,問你等於對牛彈琴。”到最後還諷刺了張修祺一句。
就在他們打電話的時候,張修祺的辦公室進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原來是羅培,羅培捧著一份文件,是進來找張修祺簽字的。
進門看見張修祺,拿著電話甜蜜的樣子,羅培的心裏明白,肯定是李梓文打給張修祺的,否則他不會笑的這麼甜蜜。
心裏有點吃醋,腦子靈機一動,羅培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說:“修祺哥,和誰打電話這麼甜蜜呢。”
她的聲音刻意有點大聲,那頭的李梓文聽的非常明白,那個女人的聲音,有點撒嬌的樣子,還叫著張修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