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市己經待了許多天了,張修祺買到了他需要的藥材,並沒有急著去見張展而是正準備離開。他已經許多天都沒有見到李梓文和言言了,恨不得飛回去。
拿到了藥材,張修祺正準備上車。四周傳來一陣陣警笛,警笛聲慢慢變大,十幾輛警車出現在他們的眼中。
幸好張修祺警惕,和身邊的幾個手下躲了起來。警察的到來,在黑市裏引發波動。‘嘭’不知從那裏發出的聲音。
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做了帶頭,各種槍聲爭相響起。
黑市是未經政府批準而非法形成的,見到政府人員,當然驚慌失措起來,警察們有些都還沒有下車,就遭受到這些子彈的迎麵痛擊。
不過他們反應都很快,不一會兒就調整了。各種子彈在黑市場上來回飛舞著。
到這個樣子張修祺臉都要綠了,現在外麵槍火混亂,想要平安走出去很是困難……
以此同時,一間豪華的別墅裏,一個漂亮的女子和一個長相可愛的小孩,正坐在一個長桌子上。
李梓文和言言正準備吃飯,不知為何麵對那豐盛的午餐。李梓文一點胃口都沒有,從早上起來,她就覺得心慌的厲害,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言言已經吃了半碗,抬頭看了看李梓文,見她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飯。
“媽媽,你怎麼了,是今天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言言疑惑的問了出來。
“沒有,我隻是不太想吃飯而已。”李梓文口不對心的說道。
雖然不太舒服,但李梓文還是硬撐著吃了半碗飯。吃完了午飯,李梓文帶言言上了二樓。給言言講幾個小故事,終於把言言給哄睡著了。
見言言睡著之後,李梓文也來到她的房間裏。準備睡午覺,可是她躺在床上都快半個鍾頭,就沒有見有一點要睡著的跡象。
李梓文的心一直慌慌的跳,弄的她是坐立不安。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跑到一樓的客廳裏,打了一個電話。
李梓文連續打了好幾次,坐機裏一直都是傳出一個甜美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李梓文的心慌得更是厲害了,她煩躁地撓了撓她的頭發,終於懂她心慌的原因了。她上樓拿了一個錢包,剛想要出門,就被門外的保鏢給攔住了。
李梓文的心中升起了一陣陣的火,正沒有地方發呢。她朝著保鏢怒吼道:“讓開!”保鏢們不為所動,站在門邊像沒有聽見一樣。
李梓文想要硬闖出去,可是她一個弱小的女子,哪裏是那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的對手,連大門邊都摸不上。
“對不起夫人,沒有總裁的命令,我們不能讓你出去。”說完又在那裏玩一二三木頭人了。
李梓文氣得一直在那幹瞪眼,卻什麼法子都沒有。正在這時,別墅裏傳來言言的一陣哭泣聲。
剛才李梓文和保鏢們的爭吵聲太大了,把言言吵醒了。言言剛睡醒,哭著鬧著要找李梓文。
李梓文無奈的走了回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威脅道:“我知道你們和修祺聯係著,有他的消息過來,請你們一定要告訴我一聲。”剛走進去,就聽見言言很響列的哭泣聲。
“媽媽你在哪裏?你要不要言言啦!”幾個傭人在旁邊安慰著,但很明顯一點作用都沒有。
“你們給我走開!我隻要媽媽。”麵對在那發著大少爺脾氣的言言,幾個傭人,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手無足措的站在那。李梓文正好走到那裏,傭人們像看救星的眼光一樣看著李梓文。
言言坐在床上,滿臉通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喘氣間抬頭一看,見到李梓文坐在那裏。不用安慰,立馬就停住了哭聲。一溜煙的鑽到了李梓文的懷裏,死死的抱住她。
“媽媽你去哪裏了,我以為你又不要言言了。這回我要死的抱住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看你怎麼不要我。”看著言言這個樣子,萌萌的,李梓文都被萌化了:“我沒有要走,隻是下去一下而已。”李梓文解釋道。
李梓文躺在言言的床上,假裝打了個哈氣:“言言你還沒有睡夠吧!媽媽好困,你再陪我睡一會兒。”言言躺下來:“但媽媽也要答應我,不能在我睡著的時候離開。”“沒有問題。”說完,李梓文抱言言躺了下來。
李梓文很是明白,雖然她很擔心張修祺。但大門那裏,保鏢們在那嚴守崗位。除非她長了一雙翅膀,否則想要出去很是困難。現在隻能自己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等待消息而已了。
黑市裏
子彈飛過的聲音,在這連綿不斷的響起,張修祺雖然很想早點回去,但場麵實在太混亂了,沒有辦法開車出去。
現在他能做的隻有是靜觀其變而已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場麵發展到白熱化階段,又有十幾輛警車開了進來。
人群中也有一些人拿出了手槍,向四周販賣黑貨的眾人開了一槍。正好被眼尖的人發現了:“大家小心了!還有便衣警察。”人們都炸開了鍋,不單隻朝警察開槍,原來黑市買東西的路人也遭受到了槍擊。
當初來黑市的時候,張修祺帶了一把手槍。保鏢們在身邊護著他安全,黑市裏麵的商人,像發了瘋一樣。
在保鏢自顧不暇的時候,用手槍來防身。沒有走到三步,就有顆子彈飛了過來,場麵比剛才更加混亂了。那些商人都像殺紅眼一樣,就是不肯投降。
百密終有一疏,走到了一半,幾個子彈呼嘯過來。身邊兩個保鏢都中了彈,倒了下來。張修祺躲閃得快,但手臂還是不幸的中了子彈。
數名保鏢護送著張修祺離開,不知情況的路人見他這情況紛紛離開,樣子很是害怕。路邊的景色轉瞬即逝,花花朵朵相互之間爭奇鬥豔,競爭激烈。
張修祺有些感慨的看著窗外的景色,他陰沉沉的不說話,別人還以為是有誰招惹他了呢。
他突然有些想她了,她這麼堅強,估計不會因為找不到他而哭泣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很想要她哭一哭,為什麼要偽裝自己的外表呢?其實他相信,她的內心還是很柔軟的吧!每一個女人她們本身的內心本來就十分柔軟。
一名穿著西裝的屬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士禮,他微微抬起頭來看著軍人出身的保鏢。保鏢也是很嚴肅的看著他,他們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古怪姿勢互相對望著,很是奇怪。
張修祺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僅僅就因為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太過淩人,保鏢緊張的流下了許多汗。
張修祺見他不說話,本就心情煩躁,他強忍怒氣轉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保鏢不知所錯的看著張修祺。
張修祺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他有些生氣的開口:“你想要說什麼?”保鏢聽見他問他問題,連忙挺直腰板大聲回答說:“報告先生,剛剛管家傳來消息,小姐想要見您。”張修祺很不滿他說話這麼大聲,他微微皺了皺眉,一動不動的看著保鏢。其實保鏢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張修祺要用這樣的眼神來看著他,他哪裏做的不好嗎?
保鏢渾身上下都十分緊張,生怕張修祺對他不滿,他才是剛剛上任呢!他的家裏還有老婆孩子母親要養他不想就這樣失掉了他的工作,所以她十分的緊張和謹慎。
他害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他炒魷魚了。他不想被淘汰,而且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工作。雖然危險性很高,但是如果得到了這個工作,那麼他正在上大學的女兒的學費就不用愁了,何樂而不為呢?
還好張修祺看了他一下下之後淡淡的回答:“我知道了。”語氣聽不出情緒,他現在想的人,隻不過是李梓文罷了。他真想現在就見到她,立刻馬上。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有多麼的著急。
保鏢盯著張修祺手臂的傷口,連忙說:“先生!您……您沒事吧?”聽到他這麼說,張修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他什麼都沒有說,但是手下的保鏢已經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他的氣勢很像古代的君王一樣居高臨下,威武霸氣,千萬人之上。
保鏢連忙叫人把藥箱拿來,更是手腳哆嗦的動來動去。保鏢抓著棉簽小心翼翼的給張修祺處理傷口,張修祺覺得一陣刺痛,本來他覺得沒有什麼的,但是這些人卻拿著東西在他傷口上擦來擦去,很是疼痛。
但是他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自然,保鏢也不知道他的感受,隻是很粗魯的擦著藥水。
他們一邊擦著藥水還要一邊觀察張修祺的表情是否痛苦,但是他們看到張修祺的表情很正常的時候還很是歡喜的覺得自己擦藥的技術不錯。
張修祺任由著他們給他擦藥,表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實際上他覺得很痛苦。
保鏢們給他擦完了藥,又開始拆開繃帶給他包紮。疼痛就像是一隻隻螞蟻一樣蔓延他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很疼很疼。
張修祺從牙縫裏擠出幾句話,他說道:“快點開車,開快點。”這兩句話其實意思都是一樣的,但是張修祺實在是疼的難受,所以他頭昏腦漲的說出這兩句意思一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