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上發來了一條消息,是甄曉瑜的。
“這周末有空嗎,我新開了一家畫室,在吳山街,要不要來看看?”
我思忖了一下,想來周末也沒有什麼事兒便答應了。看著她的頭像,點開大圖,發現是她自己的照片,真的很有個性,照片拍的很有藝術氣息。
看手機的信息欄,還是沒有秦浩天的短信,我又接著發給他,浩天,我好想你,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為什麼不回我短信?
拜托你信任一下我行不行。
我連著發了好幾條短信,希望他能夠,消氣。
蘭婷婷打了個電話給我:“欣欣,上回浩天打了個電話給我,我感覺他有點不大對勁唉?”
我頓時明白了消息是誰走漏出去的。“蘭婷婷啊蘭婷婷,你可把我害慘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很難見到浩天,就算見到了他也裝作視而不見。我愈來愈難受,心裏仿佛有幾根小刺一直在紮。正因為他的這種態度,導致我沒法好好吃飯。
為什麼要冷暴力呢?從一開始的覺得對不起,到現在的委屈。你怎麼忍心就這麼對我不管不顧了?
我突然感覺渾身有一些酸痛,身體發熱。下班之後很早就回了家。王叔看到我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趕緊問:“怎麼了夫人?臉色看起來很差。”
我回答:“沒事,應該就是一點小感冒,我上去睡一覺就好。”
上去的時候浩天正坐在房間裏看電視。我叫了他一聲:“浩天。”
他看著我沒有回答。我感覺頭有些暈,估計是感冒的緣故,讓我有些站不穩,他臉上擔憂地神情稍縱即逝。我走到床邊,沒有脫外套就直接躺進了被子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感覺很困很困,隱隱約約中有個模糊的人影籠罩著我。太累了我就直接睡去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浩天已經幫我脫了衣服,幫我換上了睡衣,他把我抱在懷裏,緊緊地摟著。看到台燈旁邊是一瓶退燒藥和水。想也知道他是怎麼給我喂藥的。我瞬間紅了臉,雖然老夫老妻了還是會因此而感到害羞。
他察覺到我醒來,揉了揉眼睛問:“欣兒,乖,好點了嗎?你看你這麼大個人,連自己發燒了也不知道。”
這是他這個星期第一次和我說話,我委屈的快哭出來了,朝他胸口打了一拳:“就是因為你的冷暴力,我這個星期都沒怎麼好好休息,也沒有好好吃飯。你自己倒好,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嗬。”
他撫摸著我的腦袋,撫摸著我的頭發,心疼地親了親我的額頭:“對不起,我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你答應我再也不和那個什麼勞什子的sindy聯係,我就不這樣了,好麼?”
我躲進他的懷裏,貪婪地吮吸那個令我心安的鬆木味道,我頭如搗蒜,回答他:“好,你說什麼都好,就是別再不理我了。”
他聽到我說我再也不會去找sindy,很滿意地吻了吻我的頭頂,對我說:“這麼久了,我們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吧。”
我回答:“再等等吧,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