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似乎是有什麼傷心的事情,一口一口的喝著,卻從不間斷,最後桌上擺放著12個酒瓶。男子的意識模糊了,嘴裏不停的叫著雪一雪一,過了一會兒,那男子便倒在桌上。
女子的臉上露出一道陰冷的光芒,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來吧。”
過一會兒,開車的那個司機走進廂房內,女子揚起下巴,朝座位上的男子點了點頭。
司機像是明白了什麼,一隻手將他的手臂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扶向同層的一個房間。
司機敲門,開門的,是李雪。
房間裏,李雪換上了黑色的睡衣。
司機將男子放在床上,走了岀去。
門緩緩關上,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半夜,李雪穿著剛才的黑色睡衣,緩緩打開門走了出來,走廊上,一個隔間門縫裏,透出微微的光。李雪在門口停下了,她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緩緩打開,是剛才那女子的臉。
“怎麼樣,辦好了嗎?”女子臉上陰冷如蛇蠍般,吞噬著最後一抹光明。
李雪點點頭,便將手機拿出來,是剛才男子裸露的照片。
那女子瞟了一眼,“很好。你可以走了,對了,別忘了把照片傳給我。”女子鑲滿鑽石的指尖,扣在李雪的下巴上。
李雪點了點頭,便立刻走了。
病房裏。李雪抓著母親的手。“媽,很快你就能到國外去治療了,那裏有最好的醫療條件。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病床上,她母親沉沉的睡著,被病魔折磨得全身骨瘦如柴,似乎都能看到骨頭,長期的化療,頭發早已掉光。皮膚是暗沉的石灰色。
醫院玻璃窗,沒有拉上窗簾。背後是無盡的黑夜,遠處似乎有一個窗戶內亮著燈,不一會兒燈也滅了,一切都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早晨,男子想伸手揉了揉滿是酸脹的脖子,才發現自己胳膊被女子枕在頭下。
男子立即打了一個激靈,坐起身。
似乎驚動了沉睡在他身邊的女子,女子睡眼惺忪,嬌媚的笑了一聲。“阿濤,你醒了?”
男子看了她一眼,那女子胸前一片雪白。“你怎麼睡在我旁邊?”
“阿濤,昨晚發生什麼事你都忘了?你說,我為什麼在你身邊?”女子似乎一幅很委屈的模樣。
“不知道。”男子冷冷地說。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阿濤。”女子叫聲,靠過來依偎在男子身邊。“你這是做什麼,想現在就走嗎,你對我做的事,難道不負責嗎?”女子可憐巴巴的看著男子。
男子將因為在他身上的女子推搡到一邊。
“王濤,我告訴你從小到大,連我父親都不曾這樣對過,我你竟然推我。我,我都將自己給了你,你竟然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以後我們有了孩子,看來你還是不要了?”女子滿臉哭腔。“我不活了,我……”說著女子奔到窗戶口,打開窗戶,尋死覓活,似乎要跳的模樣。
男子趕緊上去將女子拽下來,“曹梓月,別拿死要挾我,我已經答應你了,不去和雪一在一起,讓她離開,你再敢碰她一個手指頭,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拿他父母要挾我,也就算了,如今還拿你自己要挾我,你夠了。”
說完男子打開門,啪的一聲,門關起來。
窗口的女子臉上浮出陰冷的笑容。
“雪一,沒想到你這個男朋友對你滿忠誠的。可惜了,你要不是柳欣最好的朋友,我可沒那麼多精力,拆散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