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往往是話還沒說完,豆腐還沒吃到,就被她左邊那個五官深邃的外國人給單手拎著丟到一邊。
“老實點!”看著那一波波不怕死的蒼蠅,絕不得不開口讓她收斂點。
夏妃魚瞪了他一眼,挑釁的說道:“你不高興就回去啊!是誰非讓我來的?還是你想我板起臉來哭喪?我倒是很樂意那樣做。”
“收斂點,別惹麻煩。記住你的目的。”絕擔心她玩得太開心忘記此行的目的。
“再囉嗦你信不信老娘馬上鬧起來毀了這個破宴會?”夏妃魚眯著眼,眼中滿是威脅和不。
!她本來就不想來好不好?她是,現在還囉哩八說一大堆,真當她沒脾氣麼?
壽宴跟喪禮有什麼區別?她倒是寧願是來參加的。
看著那一張張虛偽的麵孔,她有種想吐的衝動。
“我去洗手間。”被這兩個冰雕跟著,她渾身都不自在。被當成全場的焦點,她還怎麼低調?
絕點頭,“快點。”
夏妃魚望天,這就是絕三十好幾了還單身的原因。這麼不體貼難怪沒人要。
“stop,曼西你跟絕在一起,不準跟著我。”見曼西要跟著自己,夏妃魚趕緊出聲製止。
她可以說她後悔那天跟費洛做的交易了麼?
按照他們的行規,任務失敗後性命就不屬於自己,用夏妃魚的話說,既然費洛的命掌控在她手中,她當然有權利不讓她死。
自然,費洛的命就是她的。而費洛作為野狼雇傭兵的首領,他的效忠就代表了整個野狼雇傭兵。
曼西,就是野狼雇傭兵中的一員。他是受傷的費曼親自指定保護夏妃魚的人選。
除了他們堅持不肯說出雇傭他們殺她的人身份外,還有曼西近乎偏執的固執也讓夏妃魚很傷腦筋。就像這次,他無論如何都要跟著她來參加宴會一樣。
邁著傲嬌的女王步伐,夏妃魚捉住一個服務生問了洗手間的位置,走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嫵媚。
“,陪我喝一杯。”穿過人群走到窗邊的時候,突然伸出一隻手攔住夏妃魚的去路,一個笑得邪氣的男人手裏端著兩杯酒。
一甩火紅色的浪長發,夏妃魚唇角勾起一抹的嬌笑,“對酒當歌,美酒配帥哥,你……太醜,我沒胃口。”
看著笑得邪氣的男人臉色從笑變為怒,夏妃魚接過他手中一杯紅酒,優雅的搖晃著紅酒杯,在那男人發怒之前舉起酒杯緩緩的把鮮血般殷紅的紅酒從他頭頂慢慢澆下去……
“嘖嘖嘖……微苦中帶著絲絲葡萄的甘甜,氣味濃鬱,色澤,果然是好酒。”微微搖頭,夏妃魚唇角笑意更濃。
“你這賤人……”那男人大怒,揚手就要往夏妃魚臉上抽巴掌。
夏妃魚何許人也?當然不會被這一巴掌打中,否則不就浪費了她今晚這身高貴的打扮,“對淑女動手可不是紳士該有的風度。這位高貴的場合怎麼會有你這麼粗魯的野蠻人呢?保安,麻煩把這位破壞氣氛的先生請出去,可以嗎?”她笑顏如花,舉止優雅從容。
肉丸他爹還真是沒眼光,放著肉丸那麼聰明出色的兒子不愛搭理,偏生要去寵著這個虛有其表的包。
也難怪賈家近些年來一直在走下坡路,肉丸那家夥也還真沉得住氣,扮豬吃老虎那麼多年貌似還上癮了,上次見他還玩得不亦樂乎呢!真是個怪胎。
“賤人,你信不信當場辦了你這!”蔡鳴嘉最恨別人提到他私生子的身份,現在被夏妃魚毫不留情的嘲諷,那種屈辱感幾乎埋沒了她的理智。
看著張牙舞爪的蔡鳴嘉,夏妃魚笑得從容大方,不達眼底的笑帶著幾分冷意,“蔡少好大的麵子呀!我好怕怕腫麼辦?”
“明天的娛樂主題我都幫你想好了,就叫“賈家私生子大鬧陳老爺子壽宴”多紀實的一句話,肯定很轟動。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蔡少可千萬別猶豫,我等著看戲呢!”慵懶的斜靠在牆上,夏妃魚像隻貓兒一樣慵懶冷豔。
“你……”蔡鳴嘉被她氣得額頭青筋直冒,雙手緊握成拳,目露凶光。
他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道略帶尖銳的聲音打斷。
“我說是誰在這裏搗亂,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怎麼?人老珠黃不上野男人了,想來我們家撈一把麼?蔡少可別被這個小雜種給騙了,她心腸歹毒著呢!”陳豔遠遠的就看見這邊圍了一圈人,走近一看,發現原來是蔡少和個女人發生矛盾。
這還得了?蔡少可是她爸爸給看中的,兩家大人都有默契的,要是蔡少在她陳家的地盤上還被人欺負她陳家的顏麵往哪裏擺?
尤其當她走近後竟然發現那個跟蔡少發生矛盾的女人竟然就是夏妃魚那個小雜種的時候,更是想都不想的開口羞辱她一通。
上次她運氣好有楚煜幫她,還讓她丟臉。這次她看有誰還敢幫這個小雜種出頭?
“人老珠黃?陳說的是自己麼?我們站在一起誰魅力更大我想隻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來,陳要是想用這種自取其辱的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存在感,我想說,你贏了!雖然方法很蠢,但很有用。”以前她見到陳家人的方式是回避,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因為愧疚,她隻是擔心自己有一天會忍不住把仇恨的火焰發泄出來,燒得他們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