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越沒玩多久就累了,向歡向淩越提議,“我們去吃東西吧?”
淩越抱起孩子,點頭。
到一家中餐廳,淩越照著兩人的口味點了菜。
“哇塞,小枝!你看對麵那個男的好帥啊,還有那孩子也好可愛,那女的好年輕啊!”
夏竹枝心不在焉地看過去,雙眼驀地一亮,向歡?!還有淩越?
怎麼還有個孩子?
夏竹枝怔了怔,沒說話,卻悄悄揪緊了桌布。
她的朋友繼續說道:“好幸福的一家三口!”
夏竹枝冷哼:“一家三口?說不定是背著人出來偷情!”
“也是哈,現在這年頭,而且我看那女的年紀也太小了點,不過我怎麼越看越眼熟呢?”
夏竹枝心裏冷笑,默默掏出手機,上學校的貼吧搜了一張照片,是之前向歡在咖啡廳打工的時候,被人偷拍她和江景瑜站在牆角兩人相視一笑的照片,那張照片被當時的人傳為愛的小橘燈。
“你看,是不是這個女的?”
“對!原來是我們學校的?她不就是那個江學長的女朋友嘛!果然是個狐狸精!真不是個好東西!”
“就是說啊,所以啊,有些時候,人不可貌相。”夏竹枝意味深長地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唉,我覺得有的時候我就是太相信別人了,不然,我早就和他訂婚了。”夏竹枝下巴示意淩越的方向。
朋友恍然大悟,“操!小枝,你之前說的未婚夫該不會就是對麵那個帥哥吧?”
夏竹枝臉上露出悲傷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那個搶了你未婚夫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她吧?”
朋友指著向歡的方向。
夏竹枝唇一顫,像是說了什麼天大的秘密,立刻收回視線,直搖頭,“小丁,我們吃飯吧,算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小丁不樂意了,“算了?小枝!她是小三啊!她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等著,我去教訓她!還敢堂而皇之出來約會,這樣的女人不要臉!”
小丁忽的一下站起身,兩三步走過去。
三人正笑得開心,淩越的電話響了,淩越摁了,再響,淩越再摁,向歡看不下去了,“你先去接個電話吧,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淩越的深瞳對上她的眸,看得她心砰砰直跳。
“好,等我,我馬上就回來。”低沉磁性的嗓音讓向歡的耳根微紅。
淩越去了餐廳外麵的陽台接電話,不放心地回頭看了向歡一眼,向歡對著他甜甜一笑,不知不覺,打電話的時候,淩越一向淩厲的口氣都柔和不少。
“真不要臉!你的臉皮看真厚!”
向歡正埋頭看菜單,突然聽見頭頂傳來一道尖細的女聲。
她不認識這個人。
向歡神色一斂,把小越越往裏麵抱了抱,站起身,“你誰?”
小丁盛氣淩人,冷哼一聲,睨了眼桌上的菜單,旁邊放著一杯水,二話不說,拿起來就直接往向歡臉上潑,破口大罵:“不要臉的小三!搶了被人的老公還敢出來吃飯!賤人!”
向歡顧忌著孩子,急忙往小越越身前一擋,水杯裏的水冒著熱氣,雖然沒有潑在她的臉上,但是胸口卻被一燙,火辣辣的疼,向歡瞬間也生氣了,“話說清楚!動不動就張口閉口小三小三的罵!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你以為我怕你?搶了小枝的老公你還有理了是吧?”
她明白了,原來是為夏竹枝來抱不平了!
向歡扯了幾張紙,擦了擦水,神色一冷,“我向歡沒有搶別人的老公,而且我也用不著搶,從一開始和淩越結婚的人就是我,根本就沒夏竹枝的位置!”
“你……你還強詞奪理是吧?”
向歡冷眼瞪著她,小丁怒,揚手就要扇巴掌。
然而下一秒小丁卻一聲慘痛。
淩越一聲冷斥,“你是什麼東西,敢來這裏撒野?”
眼前這個男人英眉之間全是戾氣,剛才隔得遠看不清楚,隻是單純地覺得這個男人帥氣,但現在走近了看,帥氣之中還透著冷厲,讓人不敢隻是,那銳利的深瞳就像是刀刀的利劍,直刺她的心窩。小丁心一跳!
這個男人應該不會是什麼厲害人物吧?
小丁不服氣,從地上爬起來,“奸夫淫婦!都不是好東西!”
淩越皺了皺眉,視線落在向歡身上,發現她的脖子根紅腫,還有胸口的衣服都濕了,“這是怎麼弄的?”
他嗓音驀地柔和,掌心落在她的肩頭。
向歡還沒開口,小越越氣憤站起身,指著小丁說,“粑粑,就是這阿姨,剛才用水潑麻麻還罵麻麻!壞!”
向歡看見淩越雙眸瞬間噴火,他轉過身,“是你做的?”
“是……是又怎麼樣?”小丁心裏有些發虛,慢慢往後退,想要逃。
淩越攬著向歡坐下,直接打了個電話,一群保安立刻從外麵湧進來,將小丁團團圍住。
“你們……你們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想要使用暴力?”
淩越冷笑,慢悠悠喝了口水,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你說呢?這個女人嘴巴不幹淨,給我清幹淨了再來!看她還敢不敢亂說話!對了,既然她喜歡潑別人水,那就讓她也體會體會!”
保安立馬會意。
駕著小丁往餐廳的後院走,一路上尖叫地叫饒命,又是叫夏竹枝,夏竹枝早就見情況不妙跑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保安們沒說話,小丁就隻見他們拿著一截冷水管接上水龍頭,然後擰開水龍頭,她被人撬開嘴,一聲又一聲的尖叫……
向歡聽見了覺得心驚肉跳,淩越見她脖子根有傷,便叫了張副官先送孩子回去,他則執意要帶向歡去醫院。
“不用,就隻是一點點而已,買點燙傷膏就可以了。”
淩越死活都不依。
最後還是被他拽著來了醫院。
“葉醫生,有人找!”
“來了!來了!”
葉輕秋才換好了衣服,準備回家吃飯,易靖庭拉住她的手,霸道地說,“讓別人去,跟我回家。”
“喂!這可是病人。”
“我也是病人。”
葉輕秋睜大了眼睛,易靖庭整天氣色好得很,她看他的皮膚比她的都要好,晚上還精力還那麼好,“你能有什麼病?”
當然他除了那個病之外。
“相思病。”
易靖庭深情地看著她。
葉輕秋感到一陣肉麻,還是很快穿上白大褂,急忙出去了。
“你夠了哈,越來越粘人了,你公司的員工要是看見了,你得多掉價?”
易靖庭迷人一笑,“隻要你不嫌棄就好。”
葉輕秋臉一紅,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