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
葉傾從翡翠城趕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兩個孩子吃了她做的菜拉肚子了。
怎麼會就拉肚了?
葉傾後悔不已。
易霆和祁月慌忙趕到。
“你是怎麼照顧孩子的?孩子竟然都拉肚子了!上次發燒了你給我保證說沒有問題,這次你怎麼說?!”
易靖庭淡淡看了看易霆一眼,道:“爺爺,小孩子拉肚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某人護短起來六親不認。
易霆氣得不輕,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寶貝曾孫子啊!
這個當爸的人竟然還不以為然。
“聽說是你雇的保姆做的菜,讓孩子吃了拉肚子,是哪個保姆?我去看看去!”
易霆剛這樣說,葉傾緩緩從易靖庭的後麵走出。
“易老爺還有易伯母,是我不好,沒有做好菜,讓小寶和小貝受苦了。”
她記得沒有放巴豆,難道是在做菜的時候,不小心地把巴豆和菜混了進去?
因為廚房的案板上的確有巴豆。
葉傾深深地自責,道歉。
兩個老人家看著葉傾的臉,激動地道:“你是……你是……”
易靖庭遞了一個眼色:她失憶了。
兩個老人家還是很高興,既然她沒有事回來了,就比什麼都好。
“哎呀,葉小姐,快快過來,沒事的,不用自責,小孩子嘛,不就是拉拉肚子嘛!”
祁月和藹地拉著葉傾。
我的孫媳婦哦,終於回來了。
要不然他的孫子得一輩子都光棍了。
葉傾眉心一跳。
這還是剛才那個滿臉怒氣的老太太嗎?
說變臉要不要這麼快?
還一個勁兒安慰她,叫她不要自責。
易靖庭握了握她的肩,低沉著嗓音道:“孩子們沒事,你不要太自責了。”
她原本以為易家的人肯定會把她罵個狗血淋頭,沒有想到都安慰她不要太自責。
這樣溫馨的家庭,葉傾心裏生出一點點的羨慕。
她和致遠都出身在單親家庭,至於她的親生父母,她都已經不記得了。
季雨躲在角落裏,捏緊拳頭,慢慢走遠了。
這一次,算你好運,葉傾。
易家的人竟然對她這麼好。
哪怕是孩子都拉肚子,已經撼動不了她的地位。
葉傾!
“季雨?你怎麼了?”
季雨在逛街,陪著旁邊的賀立見她有些心不在焉。
“我沒事,我們去吃飯吧。”
賀立握住她的手,憨厚笑道:“好,我們就吃那家西餐廳吧,上次我看你挺喜歡吃的。”
“好啊。”
季雨抬起頭甜甜一笑。
她和賀立已經交往了一年。
這個男人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總是就是很溫柔,很沉穩。
從來都很照顧她的感受。
可是她就是覺得少了什麼?
易先生才是萬人迷啊,好身材,英俊又多金,還那麼霸道。
想要睡他的女人都可以圍著地球好幾圈。
可是已經被葉傾給霸占了,偏偏這蠢女人還那麼不識貨!
憑什麼?
她不就是長得比她好看一點?
說不定臉上還動過刀子。
季雨這樣想著,心裏平衡了一點。
……
蔣夢晴接到蔣澤電話的時候。
聽出了他喝醉了酒。
易三哥不喝酒,通常都是賀立和哥給擋下來的。
蔣夢晴按照他發過來的地址開車過去接他。
蔣澤醉得不像話,她扶都扶不動。
隻好在酒店開了一間房間。
東倒西歪的,勉強將他扶到了房間。
“真是,喝這麼多,你也不知道拒絕啊!”
蔣澤覺得眉心很痛,扯了扯領帶,一屁股栽在床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易三哥不喝酒的,今天他又早退,自然商場的那些人肯定不願意放過他!”
蔣夢晴叫了醒酒湯,端著扶他起來喝。
“來,小心點,慢點喝。”
蔣澤的頭縮在蔣夢晴的懷裏,喝完了湯,頭卻不動了。
“哥!”
“晴兒,這都一年了。”
她已經二十一了,快滿二十二歲了。
已經快到法定結婚的年紀了。
蔣夢晴想要挪開他的頭,蔣澤卻耍起無賴,雙臂抱住她的腰,頭含在她的頸窩。
蔣夢晴隻覺得頸窩全是他的氣息。
濃烈而厚重,重重地打在她的頸窩裏。
他肆意地獲取她身上的味道,終於忍不住親了下去。
蔣夢晴雙手往前一推,卻被他握緊,一個翻身,被他壓住。
“哥!你喝醉了!放開我!”
蔣澤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沒醉,我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你準備好了嗎?”
蔣澤很溫柔,動作異常地輕柔,害怕弄疼了她。
蔣夢晴羞澀的背過身去,“你要是想,輕點,我怕疼。”
蔣澤心裏湧起巨大的喜悅,自從他給她表白了心意之後,他從來沒有遇到她這樣的主動。
顧不了世俗的眼光,盡管在別的人眼裏他們是兄妹,可他就是愛她。
反正又不是親兄妹!
蔣澤窸窸窣窣脫掉了衣服,輕柔地褪下她的。
當他握住她的美好時,他感受到了她的變化。
“晴兒,別怕,我會輕點的。”
蔣夢晴對著種事情毫無經驗,同樣,蔣澤也是。
他笨拙的技術,又是緊張,折騰了大半天,沒有絲毫的進展。
蔣澤的額頭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
“哥~~”
她也難受的緊。
兩人握緊了雙手,十指交叉的那一刻,他身子一沉——
蔣夢晴咬緊了唇。
“晴兒~~”
他的喉頭滾了滾。
兩人磨合了很久,終於適應。
慢慢地,蔣夢晴才感受到了入墜雲霧之感。
第二天,蔣澤起身去公司,蔣夢晴在蔣澤下車之際,兩人走到電梯隱蔽的角落,吻了起來。
正好讓葉傾撞見。
兩人站在電梯的角落裏,一膩就是好久,葉傾在猶豫,不知道自己是走過去還是不走過去。
可是隻有這一部電梯。
等到後麵她還聽見了聲音,耳根就更燙了。
“你怎麼了?發燒了?”
身後驀地傳來易靖庭磁性低沉的嗓音。
葉傾羞得垂了垂眸,忙走進了電梯。
易靖庭越過她的背影,看見了蔣澤和蔣夢晴兩人正慌亂地整理衣服。
蔣澤的唇上還有口紅的印子。
他瞬間明白了。
沉了沉眼。
淡定地走了過去,怒斥道:“這是辦公的地方,看你們兩個像什麼話!”
關鍵是他心裏非常不爽!
他到現在都沒有嚐到味道!
看得他心癢,卻什麼都吃不到!
蔣氏兄妹二人一陣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