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秋有些著急:“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吃?”
易靖庭優雅地嚼了幾口,咽了下去,拿起餐巾紙慢悠悠擦了擦嘴,“很好吃。”
“真的?那你多吃點。”
葉輕秋笑著往易靖庭的碗裏夾了好幾塊。
“媽咪。”
“小貝他們回來了?”
易靖庭放下筷子,籲了一口氣,皺了皺眉盯著眼前的盤子。
……
過了幾天,葉輕秋去看蔣夢晴的傷。
揚名醫院。
“蔣,我看了你的腿,現在可以拆石膏了,但是還不能夠下地走動,還有養一段時間。”
葉輕秋道。
“謝謝葉醫生,叫我夢晴就好。”
葉輕秋手中的筆飛快地在上寫著什麼。
一邊抬頭,笑著道:“好啊,夢晴,你叫我葉子就可以。”
蔣夢晴勾了勾笑。
“好了沒有?”
一聲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蔣夢晴聽見這聲音的時候,心跳加快了那麼一點。
門口修長挺拔的身影,深邃的眸子幽深如海,冷傲而又拒人千裏。
她真的很難以想象易先生在葉輕秋的麵前,會是怎麼樣的一副情景。
葉輕秋的溫婉嫻靜,又漂亮又有能力,也難怪易先生會看上她。
她終究隻能夠放下這段感情。
“你來了,等等我,我待會兒就來。”
易靖庭特地空出了好幾天的時間,準備和葉輕秋出去度個小長假。
而且,隻有兩個人。
看她一個人工作了大半年了,周末她也不喜歡出去活動,易靖庭想了法子,她不願出去,那他帶著她出去玩總可以了吧。
“葉子,趕緊去吧,易先生在等你。”
她嘴角的笑還沒有消失,掃到一個人,站在易先生的後麵。
沉默地站著,眼眸靜靜盯著她。
蔣澤看兩人走遠,走了進來。
將手裏的保溫盒放在一旁,“給你準備了一些你喜歡吃的菜。”
“嗯。”
蔣澤有條不紊地拿出一樣一樣的小菜,全是她喜歡吃的。
還冒著熱氣。
住院的幾天,她的飲食全部是他在照顧。
隻有晚上睡覺的時候他不在。
“哥……”
聽出她的欲言又止,男人,嗓音溫柔:“腿還疼?”
蔣夢晴搖了搖頭,拿起一塊油酥蛋卷一口咬了下去。
有點鹹還有點甜的味道,透著濃鬱的香味。
讓人很有食欲。
蔣夢晴想起自己之前還扇了蔣澤一巴掌,“哥,之前我不該那樣說你,還打了你……”
蔣澤的手中的動作一停,“怎麼好好的想起之前的事?是覺得對我有虧欠?”
蔣夢晴被他這麼一問,反而呐呐的不知道怎麼回答。
男人溫柔幽深的眸光對上她的,她的眼裏有疑惑還有緊張。
薄唇輕勾,這丫頭。
他所做的都是心甘情願。
蔣澤抬起手,緊緊握住她,光滑的手若膩脂,“想要彌補我,最好的辦法就是愛上我,懂了嗎?”
嗓音而迷人。
蔣夢晴的臉蹭的升溫,原本很正常的話題被他這麼一說,弄得渾身都不自在。
兩人湊得很近。
她可以看清楚他眼眸裏深紅的血絲。
呼吸急切,同樣的,他灼灼的氣息也柔柔打在她的臉。
這算不算?
蔣夢晴對於談戀愛毫無經驗,更不知道現在她和蔣澤這樣,算個什麼。
有一點她知道,對外他是她的。
在蔣家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們是的關係已經人盡皆知。
“來,張嘴,你最喜歡吃的排骨!”
蔣夢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愣愣地張開了嘴,一咬,卻被什麼東西硌住了。
蔣夢晴定睛一看,她咬住了他的手。
“哥,對不起,你沒事吧?”
她趕緊去找酒紗布創可貼。
忙得像隻慌亂的小鹿。
眼前的男人眸中一片的柔情。
隨著她轉過身的動作,優美而潔白的後頸毫無保留的在眼底鋪開……
他咽了咽喉,沉了沉嗓音:“晴兒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
黑色的勞斯萊斯,大掌一拉車門。
“上車,小心點。”
易靖庭護住她的頭。
“我們這次去哪裏?”
葉輕秋一邊拉上安全帶,一邊整理東西。
“去雲夢山莊。”
最頂級的度假山莊。
薄唇勾笑,鷹眸淡淡瞥了身旁的人,方向盤一擰。
接下來的幾天是隻屬於他和她的二人世界。
兩個熊孩子在家裏太煩人。
“易靖庭,你走的時候,有沒有給我哥說,叫他每天記得接送孩子,還有兩個孩子最近要打疫苗了……”
葉輕秋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易靖庭耐心回答,“說了,疫苗我派了於叔帶他們去。這下可以放心了?”
他的大掌一捧她的臉,眸光柔柔。
丟下LE集團的事情不管,好不容易出來和她過個二人世界,她的心裏怎麼隻有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的地位似乎已經超過了他這個做的了?
易靖庭皺了皺眉。
“在你心裏,孩子還有我,哪個更重要?”
葉輕秋水眸怔了怔,他這是吃孩子的醋?
唇一抿,故作正經,故意逗他,“當然是孩子們更重要!他們可是我的寶貝,你,靠邊站!”
易靖庭英眉皺得更緊了。
看來他還真的不如兩個小屁孩。
不行,今晚上他一定要證明一下自己的重要性。
易大再一次想歪了。
在她的心裏,他和孩子,都重要。
易靖庭滿意地吻了吻她,大掌摩挲的臉,嗓音沙啞:“秋兒。”
兩人的癡纏。
醒來的第二天,葉輕秋渾身酸疼,而易靖庭整個人已經換好了一身幹淨整潔的休閑服,一身矜貴,坐在沙發前看報紙。
整個人,神清氣。
立體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結實壯的小麥色胸膛,慵懶迷人。
而她呢,現在好難受。
突然想起有一句話說的,穿上衣服是正人君子,脫下衣服秒變。
易靖庭鷹眸淡淡一笑,“放心,我隻在你一個人麵前。”
葉輕秋驚,他怎麼知道她心裏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