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你怎麼還……”
推門而進的男人,一身暗紅色的休閑襯衫,胸口掛著個墨鏡。
兩人穿著的還是情侶款。
還是那副溫和紳士的模樣,葉輕秋卻覺得越看越不順眼,當初她肯定是眼瞎了才會看上他!
“輕秋?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是不是覺得我放不下你,所以就跟蹤你,在你麵前處處刷存在感,好期待你回心轉意?”她嗤笑一聲,這些話她都聽麵前的女人說爛了。
“聶銘,別想了!以前我看上你,是我眼睛太不走心了!”
聶銘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還有你,黎小姐,今天我就一次性把話說清楚,你要和他怎麼過,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感興趣,藥單也開了,趕緊走,還有別的病人,別在這裏杵著擋道。”
聶銘感覺麵子過不去,“小黎,你先出去,我有話跟葉醫生說。”
黎夏麗瞪了他一眼,嬌嗔,“聶銘,你不會反悔了吧?”
“小黎,別瞎想,我隻是希望我們不要遭到別人的誤會。”
“那……好吧。”
黎夏麗扭著腰出去,臨別還不忘往男人臉上一吻。
葉輕秋垂眸,整理手中的病單,理也不想理。
“輕秋,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還沒走?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放心,我不會糾纏著你不放的,畢竟你還不值得我糾纏不放。”
葉輕秋頭也不抬,繼續整理手中的病單。
男人俊俏的臉上,訕訕的,捏緊了手,沉了沉聲:“輕秋,我背著你和小黎在一起是我不對,我和她……在一起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好嗎?”
葉輕秋手中一停,揚起頭,皮膚白嫩的像個洋娃娃,但一雙水眸,卻尖銳地能刺穿人心,“聶銘,剛才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不是聾子也不是智障,不用再跟我廢話 ,省省你那口水去哄別人。”
“還有”,葉輕秋站起身,挺直腰,雙手插兜,“把我爸之前給你的玉佩還給我,你不配擁有它!”
葉父還沒有癱瘓之前,那時正值兩人感情的高潮,葉父將自己祖傳的一枚玉佩,交到了聶銘的手裏,希望他好好照顧輕秋。
她一身白衣,膚色白皙,墨發束在肩後,腰身挺立,恰似一株遺世獨立的玉蘭,高潔而又美麗……
聶銘咽了咽喉,心下有些後悔,“輕秋,我希望我們之間還是朋友,訂婚宴上,你會來的,對嗎?”
葉輕秋緊緊皺了皺眉,參加前男友的訂婚宴,除非她腦子抽了。
“玉佩!還我!”
“輕秋,隻要你去訂婚宴,我就給你。”
卑鄙!
葉輕秋嘴角一勾,她才不會乖乖去,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