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母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看著帝原,“不是你安裝的嗎?”
“我昨天一直在警局跟趙隊商量事情,怎麼回想起來安裝這些呢?這些都是蕭秦安裝的,我剛才在吃飯的時候還打電話過去確認過了。”帝原笑著解釋。
帝母不怎麼相信是帝蕭秦安裝的,但是帝原說的話她又不得不相信。
“媽,蕭秦搬出去不是因為要針對你,而是想說,讓大家都冷靜一下,畢竟這段時間你為了張羅我的事情,有些太過冷落弟妹了。”帝原不疾不徐的解釋。
他現在就特別的希望一家人能夠整整齊齊的,別總是出一些幺蛾子的事情。
“我這話不是在媽你的不是,而是,你一直以來都覺得弟妹配不上蕭秦,但是你有沒有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不是配不配得上,而是開心嗎?”
“難道你就沒有發覺,蕭秦自從跟弟妹在一起後,整個人都變得溫柔了許多了嗎?並且對家裏的很多事情都開始上心了嗎?”
“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想讓蕭秦能夠越來越好,但是兒孫自有兒孫福,每個人的選擇是不一樣的,當初你希望周小姐嫁進來時,是不是你跟蕭秦之間也出現了很多了問題?”
“媽,其實你換一個角度來想的話,弟妹還是很好的,她心直口快,從來不會在背地裏做些小動作,媽你總是對她挑三揀四的,但是弟妹可有當麵跟你爭吵過?每次你針對她的時候,她都是默默的忍受了下來,從來沒有在蕭秦,或者是我的麵前說過你的一句不是。”
帝原從中搓圓子,耐心的向帝母將講解著這一切原因和結果,也用另外一個角度來讓帝母發現景雲雯得好。
帝母皺眉,想說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隻能倔強的憋出來一句話,“她如果什麼都沒有說的話,蕭秦又怎麼可能會為了她搬出去?”
“媽,你這就錯怪了弟妹了。”帝原淺笑,“你對弟妹的態度連我這個局外人都能夠感覺到很不好,更何況是蕭秦了,不拿遠的說,就談最近,那天商場裏,蕭秦跟弟妹抓娃娃,你看到後,你是怎麼說的?你說蕭秦怎麼能這麼幼稚的抓娃娃是吧?”
帝母一聽這話就來了氣勢,“對啊,我這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啊,他堂堂一個總裁,怎麼能去抓娃娃?”
“蕭秦是總裁,但是他也是丈夫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抓娃娃,那天蕭秦路過娃娃機,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要去抓娃娃的。”帝原睜眼說瞎話,並且還說的煞有其事。
想要緩和帝母和帝蕭秦夫妻倆之間的隔閡,就必須得拿好的來說。
帝母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原,“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呢?這是蕭秦主動跟我講的,我問他的,是不是弟妹讓你去抓的,他說不是,他自己想要抓了討弟妹開心,他說最近總是見弟妹悶悶不樂的,所以就想逗逗她的。”帝原笑著解釋。
帝母不怎麼相信帝原所說的話,但是帝原那說話的語氣又讓她不得不相信,因為那表情完全看不出來是胡謅的。
“那咱們再換一個角度,如果弟妹真的想要挑撥你跟蕭秦之間的關係的話,那天在機場她為什麼要救你?就這樣讓你被射殺了,以後她的小日子不就過得很舒服嗎?”帝原見帝母還不肯相信,於是就又找了一個理由。
本以為帝母聽了這話會動容,但是沒想到帝母卻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她哪裏是救我,她想救的是團子,當時我懷中抱得可是團子,萬一那子彈打中了團子怎麼辦?”
帝原很是驚訝帝母會這樣想,怎麼也沒有想到在帝母心中她是這樣想景雲雯的,一下子臉色就冷了下來。
“媽,這話是誰跟你說的?”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景雲雯剛救下帝母時,帝母是很感激景雲雯的,並且那一段時間內,帝母對景雲雯的態度可是十分好的。
帝母眼神有些遊移,色厲內茬的辯解,“什麼誰說的,這分明就是她的動機。”
帝原十分了解帝母,帝母雖然時不時的就要作妖,性子也激烈,但是她是單細胞的生物,根本就不會去想別人是不是別有動機。
“媽,看著我,老實交代。”帝原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聽到帝原語氣變了,帝母心中很是慌張,怎麼也不敢看帝原,帝原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沒有錯。
於是微微皺眉,試探的說道:“是不是段小姐?”
帝母瞳孔一縮,下一刻趕緊解釋,“你瞎猜什麼,怎麼可能會是淩熙。”
一直都在觀察帝母的帝原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變化,立刻就知道自己是猜對了,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是不是她讓你不要告訴我們的?”
“我都說了不是她,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哎,不跟你說了,太陽太大了,我要回去了。”帝母慌張的站起身來,然後拿起手機就進入了別墅。
帝母越是躲避帝原,帝原越是可以肯定說那話的人就是段淩熙,不然以帝母的性格的話,看到他誤會她喜歡的人,早就跳起來將他罵一通了,而不是用離開來躲避他。
微微皺眉,想起那天與段淩熙在客廳裏的相處,那時他們也有提到景雲雯,段淩熙還在勸帝母,說景雲雯是一個好兒媳。
想起那段對話,帝原心中就感到冷笑不已,看來這段小姐是真的有問題。
當麵一套,背地裏一套,想想他自認為閱人無數,居然差點就看走了眼。
站起身來,進入別墅,帝原隨口向身邊的一個傭人問道:“我沒來之前,太太在跟誰講電話?”
傭人微微搖頭,“這個不清楚,太太在講電話的時候將我們都趕了進來,隻是我過去送茶的時候,聽太太說,情侶裝真的是可惜了,別的我就沒有再聽見了,不過看太太打電話的神情,似乎她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