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我們為什麼都猜不中呢?”
景雲雯煩躁不已。
突然間,帝蕭秦好像想到了些什麼事情一樣,問:“你這裏有沒有薑濤送給你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問?”
薑莫日話才剛剛說完,帝蕭秦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推開了他,大聲喊著:“糟了,被設計了。”
“不可能的,薑濤他說過我他會出國幾天都沒有理由回來的那麼快。”
“你被騙了,你現在還不知道嗎?他一直在幕後盯著你的動作呢,而且剛才有人使用暗器目的就是想要把你殺死,要不是我及時救你的話,你早就一命嗚呼了,你還在這裏說不可能你要自欺欺人多久才能潘陽醒悟?”帝蕭秦打了他肩膀一下。
景雲雯也沒有掉以輕心,反而觀察著現在的情形,對著他們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個老狐狸就在這棟房子的某一個地方觀看著我們了。”
“他為什麼會來這裏?他到底是想要幹嘛?難道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嗎?按照他那個姓子,沒有理由會做這件事情?”文章覺得這件事情太過於非人所思了。
景雲雯對著他說:“文大哥,你不能拿著網上的那些資料來說事,他都不知道籌劃了多久了,怎麼可能讓我們看透他呢,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設計出來的,煙霧彈罷了。”
他們一直以為都是他們在設計,別人可以全身而退的,沒有想到有一個更大的陰謀,就在後麵等待著他們呢。
“這一次確實是我們太過於不小心的猜,落入了圈套,我也沒有想到我在這裏做了那麼久,從來就沒有發現過那個老狐狸的存在,可想而知他的心思有多麼的謹慎,而且他的行動有多麼的隱蔽。”景雲雯真的想破口大罵那個老狐狸了。
他們還準備說是什麼時候就聽到了,有人在拍手掌。
“不愧是那人的女兒,真的是很聰明,這都被你猜對了,歡迎你們來這裏做客。”薑濤這個時候現身了。
大家都拿不定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你花了那麼多心思把我們請到這裏,我不相信你隻是為了稱讚我一句而已,你有事就說事,沒事這樣我們離開。”景雲雯知道她現在必須得冷靜下來,不然怎麼可能會跟這個人對抗的了。
她最重要的母親還在這個人的手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認輸。
“你們剛才討論的事情我都聽見了,你們說推測的都沒有錯,你母親確實沒有死,而且還在我的手上,想知道他過得有多麼慘嗎?我偏不告訴你,還有你們應該很好奇,為什麼我會對四大家族有那麼深的運氣了吧,但是我就不告訴你們。”薑濤總是把事情說一半不說一半的,讓人很想揍他一頓,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
景雲雯繼續的跟他糾纏著:“你真的是一個變。態,不過我告訴你,你把我母親綁去了那麼久,我不相信你,真的隻是因為四大家族的事情才囚禁她起來的,肯定是因為其他的事情,讓我猜猜,你肯定是很愛我母親卻愛而不得被我父親結了婚,所以你很生氣。”
不得不說她現在腦洞大開,確實把事情猜到了一大半了。
“小娃娃你繼續說,我看你能編出些什麼來。”就算事情真的是這樣子,他也不會去承認的,畢竟太過於不齒了。
“我隻想問問你是用什麼辦法才把我母親偷龍轉鳳,明明我看到她死在我麵前了,但是你今天卻告訴我她沒死,我隻想知道前因後果。”景雲雯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一個問題。
還有另一個管家到底在這件事情裏麵扮演著什麼角色?
“這個我自有我自己的辦法,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薑濤坐了下來,說。
“那麼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管家到底在這裏整串事情裏麵扮演著什麼角色,我不相信他那個樣子會是我爺爺的私生子,你別告訴我我爺爺的私生子是你才對?”景雲雯大膽的假設說。
薑濤稍微的有些驚訝,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小家夥洞察能力會那麼的強,居然把這麼細微的事情都發現了。
“你說的沒有錯,我確實是你的父親的弟弟,至於那個管家,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薑濤很爽快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景雲雯實在想不通如果薑濤真的是她的親大伯,為什麼之前他問自己父親的時候,她父親卻說管家才是她的大伯,這裏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父親在這一串事情裏麵到底扮演著什麼角色?
“讓我猜猜你父親肯定是告訴你了,管他才是你的親大伯對不對?而且他還把自己塑造的多麼的善良,高潔?”薑濤諷刺的說。
鐵牛現在查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連忙的跟帝蕭秦聯係。
“帝大哥,我查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馬上告訴你們,我發現這整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且我的幹爹也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最近動作非常的多,都是在你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搞的,我懷疑最後真正的幕後黑手才是我幹爹。”鐵牛很著急的告訴他們這件事情。
帝蕭秦懵了,為什麼他們調查那麼久了,卻忽視了一個景成國
他把景雲雯拉到了身邊,對著她說:“雯雯,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千萬得冷靜下來,肯定剛才告訴我你父親很可疑。”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景雲雯問。
“是這個樣子的,鐵牛懷疑整件事情最後的幕後黑手卻是你的父親,你不覺得最近他太低調了嗎?。”帝蕭秦提出了他自己的疑惑。
景雲雯冷靜了下來:“不管是不是他,我都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薑濤突然間說了一句話:“別在這裏躲著了,趕緊出來吧。”
“很好,沒有想到你們居然能把事情調查的那麼詳細。”果不其然走出來的正是景成國。
“你也很不賴,裝了那麼多年了,終於裝不下去了,是嗎?”薑濤諷刺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