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玫坐著車,然後就在想選擇涼正項應該已經得手了,然後隻要是他帶著帝蕭秦去“抓奸”,她就不信帝蕭秦還會跟景雲雯在一起。
此時的周媚玫的心裏很是高興,以至於她看見什麼事情都覺得很符合自己的心意。
他坐著車,來到了帝蕭秦的公司樓下。
周媚玫抬頭看了看帝蕭秦公司的大樓,然後走了進去。
前台的小姐看見是周媚玫就在心裏鬆了口氣,一臉微笑的走向前,對著周媚玫說道:“周小姐,你可來了,剛剛我們大老板發了很大的氣,現在已經離開了公司,你來的不是是時候。”
前台的小姐微微一笑表示歉意的對著周媚玫說道。
周媚玫一聽見帝蕭秦居然為了景雲雯生了很大的氣,她的心裏就很是嫉妒,但是一想到涼正項現在說不定已經解決了景雲雯,所以心裏就又放心了不少。
於是周媚玫做出一副很有禮貌的對著前台小姐問道:“哪你知道你們老板去哪了麼?”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回家了吧。”前台小姐對著周媚玫說道。
“好的,謝謝你呀。”周媚玫對著前台小姐微微一笑。
然後周媚玫就在前台小姐的注視下走進了公司的大門。
周媚玫走後一個前台小姐,就對著另一個前台小姐說道:“周小姐真的很溫柔啊。”
另一個前台小姐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周媚玫出了公司的大樓之後,就坐上了車,準備去帝蕭秦的家裏。
帝蕭秦在家裏焦急的走來走去,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聯係上景雲雯,心裏很是擔心,不知道景雲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已經打了景雲雯的電話好幾遍,可是都是顯示關機的狀態。
周媚玫坐著車來到了帝蕭秦的家門口,然後對著門鈴按了起來。
“叮咚……叮咚”正在等電話的帝蕭秦忽然之間聽見了門鈴響了,就趕緊的走到門前,然後打開了門。
帝蕭秦以為景雲雯會站在門前,可是他一開門發現的是周媚玫而不是景雲雯,心裏很是失落。
周媚玫看見帝蕭秦由希望變成了失望,心裏不禁的有些難過,也很不是滋味的。
但是還是強打起精神來,對著帝蕭秦笑了笑,他的心裏想到:反正過來今天,景雲雯就是涼正項的人了,就算帝蕭秦再喜歡景雲雯,他就不信帝蕭秦就會一點都不介意景雲雯跟涼正項。
“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你來幹什麼?”帝蕭秦看見周媚玫一連串的問了很多的話,周媚玫聽見帝蕭秦說的話,她的心裏就覺的很難受,可是他依舊笑笑的對著帝蕭秦說道。
“蕭秦,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周媚玫對著帝蕭秦說道。
“我現在沒有時間,等我有時間了,你在跟我說吧,我還有有事,就不陪你了,你就自己回去吧。”帝蕭秦聽見周媚玫要告訴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現在除了景雲雯的消息,其他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周媚玫看見帝蕭秦就連說句話的時間都不給她,他的心裏就對著景雲雯更加的憎恨了幾分。
“帝蕭秦,你就連說句話的時間都不給我嗎?”周媚玫一臉失望的看著帝蕭秦說道。
帝蕭秦沒有回答周媚玫的話,因為他現在很擔心景雲雯的消息。
“帝蕭秦,我要說我要告訴你的這件事情是關於景雲雯的,你是不是就會跟我時間了?”周媚玫明知道他這句話問出來,她一點尊嚴都沒有了,可是他還是把這一句沒有任何勝算的話給說了出來。
帝蕭秦還在因為自己聯係不上景雲雯的事情著急。
帝蕭秦不隻一次的在心裏埋怨著自己,要是他那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能夠跟景雲雯透漏一下他的安排,那麼現在他也就不會不至於找到景雲雯了。
帝蕭秦也不知道景雲雯這個傻子會跑到那裏去了,心裏很是擔心。
於是帝蕭秦拿出電話,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喂,你找到景雲雯了沒有?”帝蕭秦語氣焦急的問道助理。
助理那邊的聲音沉默了一下,接著就對著自己家的老板說道:“抱歉,老板,我還沒有找到景雲雯小姐。不過我現在已經派了了很多的人去找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找到景雲雯小姐的,老板,你就別但心了。”助理就對著自己家的老板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他哪一句話沒有說好,自己家的老板就會爆發。
“好了,我知道了,你再加派幾個人去找找景雲雯,去景雲雯好朋友那裏找一下。”帝蕭秦平靜的聽著助理彙報完之後說道。
帝蕭秦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助理掛斷電話之後,就長長的輸了一口氣。
帝蕭秦看著周媚玫說道:“如果你要是來跟我說景雲雯的不是的,那麼就請你回去,我不希望在從你的嘴裏聽見你說他的不好的話,我是人,我有判斷她景雲雯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的能力,所以我就隻會相信我自己了解到的景雲雯,而不是你們嘴中的她。”帝蕭秦對著周媚玫好不留情的說道。
周媚玫聽見帝蕭秦說的話,他的心裏瞬間有股恨意在心裏衝蕩著。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周媚玫對著帝蕭秦說道。
“你要我相信你,哪你倒是告訴我,你找我是關於什麼事情的啊?”帝蕭秦淡淡的看了周媚玫一眼說道。
“我知道景雲雯在哪裏,我可以帶你去。”周媚玫說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帝蕭秦激動的詢問道。
“你隨便的,你愛信不信吧,你要是信我的話,我就帶你去。”周媚玫對著帝蕭秦說道。
帝蕭秦一想反正現在也沒有景雲雯的消息,聽見周媚玫有景雲雯的消息了就急忙的跟著周媚玫走了。
周媚玫看見要跟自己走的帝蕭秦,嘴角就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景雲雯,你就等著帝蕭秦拋棄你吧。
景雲雯虛弱的躺在床上,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麼逃離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