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寒危險地眯起眼睛,微微直起身子,等戴清歌意識到這一點時,高瑾寒又控製住了,兩眼發黑,點起了一堆火苗,瞬間熄滅了。
“你看著我幹嘛。”戴清歌一陣促狹!
高瑾寒笑了,因為他知道戴清歌很害羞,所以沒有僵硬地張開手讓她看見他。
他慢慢地移動,俯下身去吻她的手蓋住她的臉。
高瑾寒吻了一下,說:“我在門邊試了試,可你的手還是疼。”
當高瑾寒說話的時候,那沉重的呼吸壓在戴清歌的臉頰上。
最後,完事以後,高瑾寒心滿意足地抱著戴清歌,連自己也懶得洗。
戴清歌軟弱無力,撲在他懷裏。
然後她想起她還沒有問高瑾寒艾爾的目的是什麼。
“艾卡,她究竟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個國家來?”戴清歌說話時,覺得高瑾寒的口氣有點變化。
不管他怎麼想,戴清歌還是張開嘴狠狠地咬他的胸口。
高瑾寒壓低她的頭,壓低聲音說:“你怎麼啦?”
“那麼告訴我。”戴清歌還沒來得及擺脫他的控製,就搖了兩次頭。
高瑾寒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選出下一任女皇。”
“下次女皇大選跟你有什麼關係?”戴清歌皺起了眉頭,她認為這是所有的麻煩時,女皇的選擇這麼大的一筆交易。
高瑾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大聲說:“瓦西斯要插手選舉,艾爾比你想象的更有野心。”
戴清歌吃了一驚,然後突然坐起來開始思考:“你是說艾爾想競選下屆女皇,而瓦西斯的人會幹涉選舉,所以她來找你幫她平衡瓦西斯?”
如果是這樣的話,艾莎難道不會強迫高瑾寒去冒險嗎?
瓦西斯是什麼!世界上最大的黑手黨,也就是給戴清歌下藥的那些人!
即使高瑾寒有錢有勢,他也不是那種沒有人性的黑手黨,他隻是一個商人!
高瑾寒側著頭,單手支撐著頭,幫她把被子蓋在身前,看上去特別性感。
他的聲音溫柔而緩慢:“這已經被你猜中了,那麼聰明,再獎勵你一次。”
“什麼?”
戴清歌皺起了眉頭,轉過頭去,看見他眼中的笑意,便抓起枕頭狠狠地打他的臉:“高瑾寒!你在這種時候開玩笑!”
高瑾寒笑著把枕頭拿走,把戴清歌拉回來,用沙啞的聲音說:“先把衣服穿上。”
戴清歌:“……”
戴清歌對高瑾寒的話感到擔心。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她看上去仍然很擔心。
高瑾寒無形地歎了口氣,說:“要是我早知道,我就不會告訴你了。”
“你敢!”戴清歌抬頭看著他。
高瑾寒笑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一切都是為了我,如果不是艾爾抓住了我,你是不會這麼做的。”
高瑾寒放下筷子,冷冷地說:“閉嘴。我不想再聽到這種話了。”
戴清歌被他的叫喊嚇呆了,坐在那裏,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高瑾寒也軟化了語氣:“如果她不理解你,她就會理解嶽北,也可能是孫浩。”
高瑾寒不是那種隨時隨地都能說出愛的人,他的責任和愛都藏在心底。
高瑾寒補充道:“所以,別想這些廢話了。”
戴清歌的眼睛濕潤了,聲音哽咽:“你怎麼能不認為瓦西斯是一個黑手黨組織,他們沒有人性?你如何平衡它們?“
戴清歌淚如泉湧,用手摸著額頭,低著頭,她仍然會覺得她已經連累了高瑾寒。
她聽過許多關於瓦西斯的故事,這些故事常常是致命的,因此她不可能著急或擔心。
高瑾寒聽了她的嗚咽聲,嚇得直僵身子。
他走過去,溫柔地擁抱她,並低聲說:“別哭了,別以為那麼嚴重,艾爾一定會找到我的,也相信我的能力,即使她不能相信我,你也應該相信我,也沒有任何心理負擔,我還想等著你給我生一個孩子呢。”
高瑾寒低聲說了最後幾個字,仿佛是在自言自語。
戴清歌能聽到。
她抬頭望著高瑾寒那雙黑眼睛,她覺得那雙眼睛裏有一線希望。
高瑾寒伸出手去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就像你說的,我已經三十多歲了,該要個孩子了。”
戴清歌噘起嘴唇:“我從來沒那麼說過。”
“你答應了?”高瑾寒謹慎地問道,過了這麼久,他還不敢和戴清歌談孩子的事。
然而,當他忍不住的時候,他說了出來,他的臉上仍然沒有表情,但卻有一絲憂慮。
戴清歌顯得有點忍無可忍,俯身吻了他一下:“看你的表現。”
高瑾寒吃了一驚,然後突然抱起戴清歌,轉了幾圈。
“哦,我手好痛!”
聽到戴清歌的叫聲,他趕緊把她放下來,一邊看著她的胳膊,一邊說:“我來試試。”
這種莊嚴使戴清歌感動,她剛要說話,就聽到外麵有輛車。
她看了高瑾寒一眼,向門口走去。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看見高飛雲帶著一群人朝門口走去。
四眼相對,幾人的眼睛是驚愕的。
戴清歌的嘴唇收緊,她不知道如何麵對高飛雲。
高飛雲是高瑾寒的祖父,但她忍不住對他懷有偏見。
兩年前,所有的導火索都是高飛雲。
如果他不讓紀含香住在別墅裏,她就不能攔截醫生的報告,甚至不知道她懷孕了,並計劃接下來的一係列事件。
韓明和戴若彤的片段都比紀含香心機少。
“她為什麼在這兒?當你回家的時候,你將和她住在一起,而不是去基爾家族看我,你還把我當爺爺嗎?!"
高飛雲被告知高瑾寒回來了,但他並沒有回到城堡。
自從兩年前戴清歌失蹤後,和他關係不是很親密的高瑾寒變得更加冷漠,這使得高飛雲更加不喜歡戴清歌。
戴清歌麵無表情地叫“高先生”,以示問候。
然後她轉身給高飛雲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麵前,然後轉向高瑾寒:“我先上去。”
說完,她轉過身,在高飛雲憤怒的目光中上樓去了。
戴清歌一走,高瑾寒就不耐煩地說:“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在你去基爾家族我之前,我不能去見你?”高飛雲先生憤怒地提高了嗓門,他的語氣裏帶有火藥味。
“如果你想見我,就告訴我一聲。”他知道戴清歌不想見高飛雲。
當高飛雲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氣得打碎了茶杯:“什麼,你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了,還不讓我進你家?”
“她是我妻子。”
高瑾寒煩躁了一根煙,看看冷漠高飛雲:“因為媽媽不聽你,你討厭她,即使她死了,她也不恨你,,我知道自己想法偏激,但是,你是驅動力之一,她和我分居兩年,我沒有未出生的孩子就沒了。我不想恨你,我也希望你不要把我和她分開。”
戴清歌回到自己的房間,以為手機還在樓下,便打開門下樓取手機。
高瑾寒和高飛雲正坐在大廳裏聊天,她剛好聽到高瑾寒的聲音。
高飛雲從高瑾寒的語氣中領會了他的決心,輕輕地張開嘴:“高瑾寒,你。”
說實在的,他開頭就知道高瑾寒已經結了婚,而且娶了一個像戴清歌那樣的人,這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
然而,在知道戴清歌是高麗清暗戀的男人女兒後,她開始討厭戴清歌。
他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高麗清,那是他唯一的女兒,可是,可是最不聽話的,後來他懶得管她了
高飛雲長長地歎了口氣,低垂著呼吸:“沒什麼重要的。”
“別說了,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來看你。”高瑾寒說著站了起來。
不久高瑾寒就上樓來了。
戴清歌問他:“高老先生走了嗎?”
高瑾寒走過去摟住她:“你來這兒幾天了,你想回去嗎?”
晚上,高瑾寒送戴清歌去機場,並帶了兩名保鏢。
戴清歌拿著高瑾寒的東西徑直走了進去。
飛機第二天早上降落在江海市。
走出機場時,她給嶽北打了個電話。她無意中看過去,看到一個女人被幾個男人扶進了酒店。
“夫人,誰在那裏?”接機的嶽北疑惑的問道,就看到戴清歌往酒店走去。
“剛才那個被帶進來的女孩去了哪個房間?”戴清歌開口問道
接待員看著旁邊的嶽北,愣了幾秒鍾,然後說:“這……。”
“我們會幫你處理的。”嶽北對她撇了撇嘴:“那些人在哪個房間?”
前台說完後,幾個人往房間走去走到門口保鏢把門打開了。
“放開她!”戴清歌用冷淡的聲音叫道。
那些人似乎不知道會有人闖進來,他們全都僵在原地。
戴清歌走過去,從三腳架上抓起相機,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其他保鏢比嶽北反應更快,他們都受過訓練,對付這些小流氓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