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戴澎第一次歎了口氣。
戴澎向後靠了靠,看上去很累,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商場裏遊蕩,他一帆風順,不是沒有風險,而是靠自己的努力。
但沒想到這個家庭是如此的沮喪。
一直很樂觀的大兒子,竟然殺了一個人進了監獄,結果現在二媳婦也上了謀殺案。
當他年輕的時候,戴澎也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兒子不爭氣,媳婦也是女人心中的毒藥,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請人批評。
戴清歌所發生的事,似乎還沒有這些事那麼不可饒恕。
謀殺,坐牢,那是戴澎的臉,想到這裏,戴澎長歎了一口氣。
“爺爺,二嬸怎麼會這樣呢?”戴清歌思量著,低聲問他。
“人家警察都把口氣放在我麵前來了,還能有什麼誤會,我這張老臉都丟光了!”
戴澎說,臉色鐵青,圓圓的臉氣鼓鼓的。
戴清歌隻是垂下眼睛,不再問了,似乎韓玉鳳真的和這件事有關。
韓玉鳳的動機是什麼?這一點戴清歌無法理解。
當時,警方表示,他們在員工宿舍發現了湯晶晶,這意味著湯晶晶是溫泉博物館的員工。
一個泡溫泉的女人和一個有錢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戴清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可是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需要照顧戴澎的感受:“爺爺,別太生氣了,身體健康很重要,整個公司也需要你統籌全局,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忙的,隻管問,我會盡力的。”
戴清歌又甜言蜜語哄了戴澎幾句,然後就出去了。
當她回到辦公室時,她開始把事情安排妥當。
湯晶晶和韓玉鳳顯然對彼此沒有直接的興趣。
據戴清歌所知,他們之間的聯係可以追溯到四年前,當時湯晶晶透露了戴清歌流產的消息,還出示的墮胎證明是真的,戴清歌去看婦科醫生的照片也是真的。
那張照片是因為她去看了婦科,因為她那一年的生理性期不太規律,所以才去看的,沒想到這麼巧被拍了,還用上了。
但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那個時候戴若彤已經在試圖對付她了。
當時,湯晶晶剛轉到班級不久,坐在角落裏,不喜歡說話,不引人注目。
事實是,這個故事是由平時文靜的唐九九從容不迫透露出來的,而且還有照片和墮胎證明,讓這個故事更有說服力。
再加上戴清歌上學的時候,已經讓很多女生吃醋了。
顯然,這仍然是一件尚未得到證實的事情,但它正在傳播越來越真實,到那天結束時,所有人都相信了她。
最後,戴澎越來越恨她,給了她一張卡片,把她送出了這個國家,留下她一個人在國外。
直到四年以後,她才願意回來。
戴清歌揉了揉太陽穴,回想起在溫泉裏看到湯晶晶當時臉上的表情。
那時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很悠閑。
不知道為什麼,湯晶晶以為戴清歌認識她,眼裏有一種驚喜。
戴清歌不知道。
就在這時,劉倩走了進來。
劉倩一進來就問:“你又去警察那裏了?你沒事吧?”
戴清歌搖搖頭:“我很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劉倩:“順便問一下,你知道什麼叫從容不迫嗎?”
“她”劉倩心不在焉地聽著戴清歌的問話。
她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對她了解得不多,我隻知道她沒有參加高考就輟學了。”
戴清歌的臉上閃著驚訝的光:“為什麼?我記得當她考得很好,她的成績遠遠超過了年級前幾名。”
那麼好一個湯晶晶,怎麼能連高考都不參加呢?
“沒有人知道,班上沒有人離她近。”劉倩笑了。“但是當她陷害你的時候,很多人都相信了她。”
劉倩冷笑著說:“我想那些人是嫉妒你。”
戴清歌抬頭看著劉倩,發現她認識劉倩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變過。
她仍然不明白戴若彤為什麼那麼恨她。
戴若彤小時候受到的關注嗬護更多,表現也比戴清歌好。
然而,戴若彤無處不在,她做得對,甚至當她離開尋找一個機會告別劉倩,被戴若彤阻止。
她還記得戴若彤當時高傲的眼神:“早點出門,你最好不要再回來了,你隻要戴家的姓氏,不要試圖得到傣族的東西,你想聯係你的朋友嗎?”我真的很好奇像你這樣的人有朋友。你最好不要聯係她,否則我不會答應對她做任何事。”
戴若彤非常恨她,以至於戴清歌不可能在戴家找到立足之地。甚至她唯一的朋友劉倩也不讓她聯係她。
她想讓戴清歌一無所有。
戴清歌覺得她讓戴若彤那麼嫉妒真是不可思議,她不遺餘力地想要把她壓垮!
戴清歌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微笑著說:“我沒有什麼好嫉妒的。很多壞名聲。”
“你很漂亮。”劉倩坐在她對麵,看著她的下巴。
戴清歌抬頭看著她,捏了捏劉倩的臉:“你也很漂亮,不然孫浩為什麼要追求你呢?”
“胡說什麼。”劉倩拍拍戴清歌的手,轉過頭去。
戴清歌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孫浩與劉倩截然不同。作為一個局外人,劉倩並不覺得她不知道。
然而,作為朋友,這是劉倩自己的決定。
戴清歌搖搖頭,假裝沒有說最後一句話,嚴肅地說:“別胡說,劉倩是美麗的。”
“孫浩的眼睛很好,”他補充道。
“戴清歌!
“哦,該走了。”
兩個人收拾好行李,一起到樓下。
一到站台,劉倩就跳上公共汽車,向戴清歌招手。
戴清歌等到公共汽車開了,決定乘出租車去。
正當她要停車時,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戴清歌麵前。
嶽北從車裏探出頭來:“剛下班嗎,戴小姐?”
戴清歌眨了眨眼睛,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嶽北。
“真巧!”
嶽北似乎預料到了這一點,他笑著說:“很不幸,老板讓我來接你。”
高瑾寒讓嶽北去接她?
戴清歌的臉上一片空白,她斜視著嶽北:“他找我幹什麼?”
嶽北平靜地歎了口氣,說老板是對的,然後笑著繼續說:“嗯,是關於溫泉度假村發生的那件事。”
他走出去,給戴清歌開了門。
戴清歌一聽說這件事與此有關,就跟著嶽北上了車。
她以為高瑾寒會和她說話,而且是在皇家KTV,但是嶽北開車送她去了雲上灣。
在別墅的門上,等著戴清歌下車,嶽北馬上說了聲“再見”。
戴清歌回頭看了看自己,這家夥為什麼跑得這麼快。
將近十天沒有回到別墅,戴清歌站在門口,心情有點複雜。
她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拉布拉多不知從哪兒蹦出來,撲向戴清歌。
“拉布拉多。”戴清歌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
“嗚嗚”
拉布拉多揉著頭,咆哮著,好像在表示她很高興。
戴清歌摸了摸他的頭,她抬頭瞥了一眼大廳,知道他聽不懂,但她疑惑的對狗狗說:“告訴我,你父親在嗎?”
拉布拉多隻是眨了眨眼睛,看起來很可愛。
戴清歌笑了笑,關上門,上樓去了。
房間中也沒有人。高瑾寒一定還沒回來。
戴清歌走了進去,當她走到窗口時,她看見一輛汽車開了過來。
當他們走近時,發現那輛車是高瑾寒的。
戴清歌心情不好,她轉身要下樓,高瑾寒隻是打開門,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
他抬頭望著戴清歌站在樓梯口,停了一會兒,說:“來了。”
“嗯。”戴清歌淡淡回答,空氣中彌漫著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