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認真的看一下文件,也能發現她的冷漠,這種技巧真的很特別。
有了這個發現,戴清歌非常自信,她從沙發上走下來,端著熱奶茶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對高瑾寒說:“謝謝你讓你的秘書給我拿奶茶來。”
高瑾寒低頭看著文件始終沒有抬頭看她,不一會慢慢地說:“如果你沒有堅持住在這裏,秘書就不必把她的工作時間浪費你身上。”
戴清歌驚呆了,嘴角上的笑容凝固了。
什麼?浪費時間?
戴清歌咬著嘴唇:“對不起了,不打擾你了。”說完她放下手中的奶茶,轉身拿著自己的包開門出去。
高瑾寒抬起頭,隻看見那扇關著的門。
你現在要走嗎?
高瑾寒的眼睛是陰沉的。他能指望一個女人有多大的耐心呢?他把她的心傾注在她身上,而他的心思卻全放在別的男人和已訂婚的女人身上。
戴清歌離開了總裁的辦公室,匆忙地徑直下樓。
當戴清歌走出大樓時沒有直接回到車上,相反,她去了停車場找到了高瑾寒的停車位。
戴清歌的臉氣鼓鼓的,她從包裏掏出一支口紅,把黑色賓利的車門把手內側塗得髒兮兮的。
她需要卸妝水來卸妝,塗上口紅後,戴清歌悄悄地跑回她的車裏。
高瑾寒是個潔癖。看看他怎麼能忍受紅色的東西。
戴清歌一想到高瑾寒那張冷冰冰的臉,就覺得有趣,也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他覺得自己很天真。
本來是要來給他解釋的,但戴清歌什麼也說不出來。
現在,高瑾寒很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把她想錯了,如果他知道塗口紅的是她,他就不會對她更生氣了。
算計著,塗上,做就做了,最好氣死他,大不了打她一頓解氣。
戴清歌想了想,拿出她的手機玩了之前的遊戲。
她在車裏瞥了一眼大門,仍然沒看見高瑾寒出來,幾伸了下懶腰,繼續等著。
高瑾寒不讓她跟著他到不好的場所去,而讓她悄悄地跟著他。
又等了一會兒,高瑾寒終於在一天結束的時候走出了大門。
高瑾寒高大挺拔的身材,加上他超凡的氣質,就像從貴族下來的王子,神秘而高貴。
戴清歌的車停在路邊小心翼翼地藏著,而高瑾寒的車停在停車場他自己的位置上。
戴清歌原以為高瑾寒要很久才能出來,沒想到他很快就出來了。
戴清歌發動汽車跟在他後麵。
她懷疑高瑾寒開得那麼慢是不是幻覺。她原以為很難跟上他的步伐。
他去的地方不是皇家KTV,而是另一個地方的豪華俱樂部。
但是戴清歌一看到俱樂部的名字就變黑了。
江海城的每個人都知道俱樂部裏的女孩以她們的美麗而聞名。
這就是高瑾寒所說的擋路嗎?
戴清歌一想到這種可能性,臉色就變黑了一點。
高瑾寒走到門口,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確定看見戴清歌的車,揚起眉毛。
如果自己沒有故意把車開慢些,這個妞早就自己甩到天邊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半握緊的右手,起初很生氣,但忍不住笑了。
真天真!
戴清歌很天真,但自己還是上當了。
高瑾寒走進去問想前台:“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前台妹子把高瑾寒帶到浴室,高瑾寒慢慢地捏了捏洗手液,花了很長時間才清理幹淨。
但是高瑾寒還覺得不幹淨。
高瑾寒皺了皺眉頭,去烘手器那裏烘幹手,走了出去,他的眉毛仍然微微皺著,當他想到孫浩的請求時,他的眉毛繃緊了。
就在他離開之前,戴清歌從女廁所裏出來了,洗掉它一定很困難,她可以從他洗的時間看出來。
戴清歌心情很好,想跟著高瑾寒的腳步走,卻忘了悄悄地跟著他。
她直到走近高瑾寒才知道。
戴清歌的表情很很自然的說道:“嗨,見到你太巧了。”
高瑾寒睜大眼睛看著她,一隻手附在牆上,向她走來。
戴清歌見不到他,便退到後麵去跑,高瑾寒把她背靠在牆上。
他的雙臂放在戴清歌的身邊,把她緊緊地抱在身前的方形空間裏。
戴清歌緊張地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飄動著,高瑾寒幾乎被桃色眼睛的迷霧弄瞎了眼睛。
“你這樣追我,是不是很在乎我?”高瑾寒的聲音總是又低又冷,但如果仔細聽,會發現其中有微妙的緊張。
戴清歌抬起頭來,望著他,兩眼黑得跟水潭一樣深。
高瑾寒把拳頭攥在掌心上,眯起黑眼睛閉上眼睛,這樣戴清歌就看不出他有什麼毛病。
“說話。”
戴清歌抿緊嘴唇,微微揚起下巴,說:“我當然關心你。”
高瑾寒的呼吸停止了,他的嘴角隱隱約約地彎了下去。“是嗎?”
戴清歌不明白高瑾寒的想法。她斜眼看了看他的手,那隻手還靠著牆。
“當然,你是我的老公,我不在乎你我在乎誰?”
然後她從高瑾寒的眼神裏看出了樂趣,尷尬地轉過頭去。
果然,她不是高瑾寒的對手。
戴清歌放開他的手,提高了嗓門:“這就是我要說的,我走了。”
戴清歌的聲音很困惑,她看得出高瑾寒開始放鬆了,但他什麼也沒說
“哦?你不是說你關心我嗎?現在離開嗎?戴清歌,你撒謊。”
高瑾寒縮回手,慢慢地撫平衣服的皺褶,這件漂亮的衣服被擦得又擦又滑。
高瑾寒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臉冷漠而疏遠,他的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厭惡的氣息,昂貴而冷漠。
戴清歌驚訝地看著他。她隻是
高瑾寒抬起手腕,低頭看了看時間,又抬頭看了看戴清歌:“下次不要這樣做,我很忙。”
戴清歌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做。
她感覺到高瑾寒有點放鬆了,她說的是實話,自己真的很關心他。
她一定知道高瑾寒對她很好
“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吧。”說完,高瑾寒大踏步地走了。
戴清歌呆呆地站在那裏,望著他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當高瑾寒走到拐角時,他停了下來,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但他的心卻向前貼著。
在那一刻,他幾乎心軟了。
但是,當戴清歌說她關心他的時候,他卻突然高興起來。
但是高瑾寒不想這麼快就原諒她,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行為非常不理智,他也想知道她會對他有多大的耐心,她會說她有多在乎他。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這是孫浩。
“你到了嗎?他們已經在那裏了。”孫浩的聲音很焦急。
高瑾寒蹙眉說道:“我已經到了,現在過去了。”
戴清歌不知道她是怎麼走出走廊的。
戴清歌病沒有聽高瑾寒的離開俱樂部,而是打開一個包廂,點了一打啤酒。
她戴清歌喝酒不多,但她的酒量還不錯,在畢業晚會上,班上每個人都開了一個晚會,包廂裏睡了一整夜,隻有她安全返回了家。
戴清歌甚至沒有要酒杯,而是把它倒進肚子裏。
“高瑾寒,你是個騙子!”
“無恥混蛋”
戴清歌不斷的從口中罵著高瑾寒。
一會下來,她喝了十幾杯酒後,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