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歌問她:“什麼?”
“最長的夏天是一部電影,導演名不見經傳,故事老套,劇本也不好看。”
劉倩繼續低頭說:“男人和她在一個夏天相遇,彼此暗生情愫,但十年多後,男人娶了另一個女人,但最終和她在一起。”
戴清歌皺起了眉頭。情節聽起來很熟悉。
她想了一會兒,莫名其妙地找到了合適的座位。
紀含香和高瑾寒已經認識十多年了。高瑾寒現在和她結婚了
劉倩沒有注意到戴清歌的表情,還開玩笑說:“什麼鬼情節,如果真的喜歡對方,還需要等十幾年!”
戴清歌笑著說:“我也這麼認為。”
紀含香想了很多,也許她參加這個節目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很有歸屬感。
還是相互暗生情愫?
廢話,如果高瑾寒暗戀紀含香,那她的戴清歌呢?
晚飯後,戴清歌和劉倩一個接一個地走到辦公室。
戴清歌半路遇見了戴元明。
“戴總。”戴清歌停了下來,麵帶微笑地看著他。
戴元明的膚色不是很好,但是交通擁擠,其中很多是戴的員工,迫使他笑了:“清歌。”
“對於昨天的新聞發布會,我感到很抱歉。”戴清歌抬起下巴,說著歉意可是臉上完全沒有這樣。
戴元明還沒來得及說話,戴清歌又吃驚地望著他,說:“在這種生活中,人們往往會有好的和壞的,不滿意的是正常的生活,如果一切都好,是不好的,就像我之前發生了什麼,但幸運的是,我爺爺還願意相信我。”
而戴家這些人,要算計著要趕戴清歌走,想把她趕出戴家,但她現在還好好的在戴家,並將父親留下的股份還給了。
然後戴元明臉上的表情消失了,他走開了。
戴清歌冷冷的聞了一下,這使她很緊張。看來他經曆的雨水太少了。
隻是在新聞發布會上,讓戴清歌莫名其妙地與父親扯上了關係。
爸爸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戴清歌一直相信這一點。
一個已經去世近十年的妻子,沒有再婚,沒有女朋友,而是細心地看著她的女兒長大,照顧一個男人的辛苦工作,他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但是戴元明的行為讓戴清歌認為她的父親入獄是因為他讓人們感到威脅,所以其他人傷害了他。
如果這個假設是真的,那麼傷害她父親的隻能是戴家。
戴清歌一時覺得渾身發冷。
即使父親和戴元明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至少他們是親戚,戴清歌稍稍抬起頭來,鬆了一口氣,抑製住了心中那令人窒息的痛苦。
如果戴家這麼做了,她不會讓他們走的。
戴清歌眼底堅定,收拾好心情,回到公司。
下班後,劉倩突然神秘地跑過來說:“清歌,同學們說要重聚了。”
戴清歌愣了一會兒,然後說:“高中同學?”
“好吧。”劉倩猶豫著說。畢竟,對戴清歌來說,高中最後的記憶並不好。
戴清歌想了一會兒,劉倩認為她已經觸動了自己的心。“它們太無聊了。
事實上,她曾經去過一次,隻是被盤問了一遍。
此外,他們的談話也不好聽,劉倩雖然有心和他們爭辯,卻不可能用嘴說話。
所以她有幾年沒去,但偶爾會偷看一下這群人,看看他們在說些什麼。
在她大四被謠傳墮胎之前,戴清歌一直是個女神。
劉倩一直是和戴清歌最好的朋友,她知道戴清歌的性格,不要說戴清歌當時沒有早戀就吃禁果,即使有,她也敢做敢當。
但現在,戴清歌回到戴家,有了一個和高瑾寒一樣好的丈夫,劉倩覺得是時候給他們一記耳光了。
想想看。劉倩的臉很疼。
戴清歌抬頭盯著劉倩看了兩秒鍾。她那雙銳利的眼睛使她不知所措。戴清歌一想說實話,就說:“我會考慮的。”
劉倩大聲問道:“你想去嗎?”
如果戴清歌不想去,她會說不的。
“我們將會看到。”“是的,外麵在下雨。我帶你回去。”
“不需要。”
“沒事,下雨天才送你的,平時太懶管你。”
戴清歌不聽劉倩的拒絕,把她拖了出來,塞進車裏。
送走劉倩後,戴清歌開車回雲上灣。
他們還沒走多遠,高瑾寒的電話就響了。
高瑾寒的聲音冷冰冰的,聽起來仍然很悅耳“你在哪裏?”
通常在這個時候,她回家了,但是今天他回來半個小時了,她還沒有回來。
戴清歌了。“我剛把劉倩送回家,我正在回來的路上。
戴清歌心底卻在誹腹,不就是遲半個小時,也想打個電話問問,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回到家,走到大廳門口,看見拉布拉多蹲在門口,望著外麵的雨簾,一臉的惆悵。
戴清歌很容易看出他內心的活動:下雨天,不能出去玩,所以很傷心。
“拉布拉多”。戴清歌微笑著摸了摸它。
狗狗懶看著她,突然轉身往裏麵跑,然後飛快地跑回來,嘴裏叼著一根玩具骨頭。
嘴裏叼著骨頭,他跳了起來,用前爪抓著戴清歌,示意要骨頭。
戴清歌伸手去拿,但它咬得更緊了,使勁地拽著玩具骨頭,直到它把戴清歌的手拽開,然後咕嚕了兩聲,把前爪放在她身上。
“嗬嗬。”戴清歌冷笑了一聲,冷冷地看了它一眼,就把它繞過去。
拉布拉多不願意跟著她。
當戴清歌走進來時,她聽到了廚房的聲音。她轉向拉布拉多,得意地笑了。“我是一個有丈夫的女人,才沒空陪你呢。”
說完,順手把包扔到沙發上,踮起腳向廚房走去。
拉布拉多將嘴裏的玩具骨頭拿下來,蹲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更加悲傷,就在那一刻,它感到了來自人類深深的惡意。
戴清歌踮著腳走到廚房門口,把頭探了出來。
高瑾寒換上了一件深灰色的家常服,他高高的挺直的後背正對著她,一邊在砧板上切菜,一邊在爐子上燉湯。戴清歌能聞到。
戴清歌輕輕地拍了拍腳趾頭,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後,試圖突然擁抱他,給她一個驚喜。
當戴清歌走到他後麵的時候,他突然向旁邊走了一步,戴清歌的手空了,她的臉僵住了一會兒。
就在那沉悶的一刹那,高瑾寒往旁邊走了一步,回過頭來,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地一吻。
這個吻很輕,很淺,但它是如此令人陶醉,戴清歌感到真正的頭暈目眩。
她還沒反應過來,高瑾寒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回來了。”
“你剛才怎麼看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