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瑾寒脫下外套,從冰箱裏拿出一些新鮮的肉和蔬菜。“我有專門的店來拿的。我通常很忙,在家的時間不多。”
突然他抬起頭來望著戴清歌。
戴清歌一看見他就覺得不舒服,為了減輕她的不舒服,她不出聲地把頭發從耳朵上扯下來。
“家裏裏不缺仆人,隻缺一個女主人。”
說完,高瑾寒轉身把肉放到盤子裏,開始洗蔬菜。
戴清歌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回憶說,周四晚上,兩人坐在路邊一個臨時搭建的攤位上,他慢慢地向她解釋說,他已經任命她就合同進行談判。
高瑾寒真是個令人著迷的人。
從一開始就接近她,為她趕走記者,答應嫁給她,每天早上為她做早餐
一切都是迫切需要的。
如果她最終沒有查出他是皇家KTV背後的老板,恐怕她會走得太遠,他一直把自己的身份蒙在鼓裏。
高瑾寒的手在砍東西,耳朵卻在聽。
戴清歌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會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高瑾寒洗完碗,戴清歌才說話。
他盛了兩碗飯,把一碗擺在戴清歌麵前。
她坐下時,聽見戴清歌說:“我吃了。”
“你吃得不夠。”
“我的肚子還在你身上長呢?你知道我吃得不夠嗎?”
高瑾寒在她的碗裏放了更多的食物。“整天坐在戴家餐桌旁,你有胃口吃飯?”
戴清歌已經到了嘴邊,卻突然卡住了。
心軟了,軟了,高瑾寒的話重重地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垮了。
他又給戴清歌倒了一碗湯,輕輕地推到她麵前說:“吃吧。”
戴清歌低下頭,一言不發地吃起來。
高瑾寒抬起頭看著她,眼裏綻開了笑容。
飯後戴清歌平靜多了。
兩隻手將碗一推,見他:“飯吃完了,我要回家了,高總。”
她叫他“高總”,告訴他他們現在是夥伴關係,至於其他想法,她還沒有。
但高瑾寒不這麼認為。
戴清歌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把她抱起來,摟著他的脖子。
高瑾寒把她抱在懷裏,上樓到主臥室去了。
“高瑾寒,你在幹什麼?”
高瑾寒踢開臥室的門,大步走進來,把她扔在床上,一邊回答她的問題,一邊扯著領帶。
他慢慢地說:“說吧,你。”
她一頭倒在床上,戴清歌感到頭暈目眩,她一定是聽錯了高瑾寒的話。高瑾寒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
她正要起床,高瑾寒一直在注意她的一舉一動,把她推開了。
隻有他的領帶沒係上,襯衫還穿著,隻有三四顆鈕扣被解開,露出了他的胸脯,胸脯的質地很明顯。
這樣的另類,感覺極端。
戴清歌抬起頭,看見了他的黑眼睛。
他的黑眼睛閃爍著光芒,就像森林裏一隻蟄伏已久的豹子,隨時準備一看到它的內容就出擊。
戴清歌的衣服被撕破的聲音從他那沙啞的聲音裏消失了。
“噓!”她最喜歡的紅裙子在高瑾寒手裏變成了破布。
高瑾寒的言行表明他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但戴清歌並不受她的支配。
高瑾寒扔掉衣服,眼睛黑得可怕。
當他看到她在皇家KTV前時,他想這麼做。
當她穿一件紅色的衣服時,她看起來像一個從山裏出來的妖精。她純潔迷人
於是,原來他隻打算開車去她家,簡單的做一頓飯就走了,於是他改變了主意,直接把她帶到別墅。
她遲早會成為這裏的女主人。
高瑾寒的嘴唇從她的耳朵移到了她濕潤的嘴唇上。
他的吻有一種急切的感情,一點也不溫柔。
就像一隻餓了很久的狼,終於遇到了美味的食物,不慢慢吃,隻想先把狼吞下去填飽肚子。
戴清歌吻得喘不過氣來,高瑾寒沒有拍她的背,也沒有動彈。
她想挪動雙腿,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不知什麼時候被分開了,他整個身體跨在中間,一隻手放在她的背上,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後腦勺上。
她現在根本動不了。
他慢慢抬起頭來,直到她感到嘴唇一陣刺痛。
他伸出手指,用手指撫摩著她紅腫的嘴唇。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像耳語,像催眠。
戴清歌聚精會神地聽著,把頭從他身上轉開,咬著嘴唇。
那倔強的小樣子,真想讓他把她嚼碎,吞下去。
“為什麼不呢?
高瑾寒說著又伸手去抓她的耳朵,把它咬了一口。
高瑾寒覺得她對他的動作有點發抖,便吃吃地笑了起來。
戴清歌被他弄得虛弱不堪,他像座大山似的坐在她身上,把她抱著不動,聽他笑,咬他的脖子。
她上麵的那個男人僵硬地把她摟得更緊了。
“疼痛”
當戴清歌喊她痛的時候,他就鬆開牙齒,輕輕地吻了她一下,然後抬起頭來,要去吻她的嘴唇。
一隻手悄悄伸了下來。
這隻做過一次,但兩個人都有彼此的記憶。
高瑾寒解開了最後一層枷鎖,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後停了下來。“老婆”。
戴清歌咬牙切齒地說:“走開。”
高瑾寒嚇了一跳。然後他惡意地向前走去。“我可以出去,但他想進去。”
戴清歌還沒來得及說話,高瑾寒就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人很匆忙,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戴清歌趁高瑾寒一時的疏忽,把他推開,翻過身來,把自己裹在被子裏。
高瑾寒的腦子轉了一會兒,因為剛才響的電話是他的私人電話。
現在,嶽北和孫浩是不是吃飽撐著了。
戴清歌仔細地看著高瑾寒,當她看到他起身去找手機時,她的心沉了下去。她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放鬆。
高瑾寒在地板上的衣服裏找到了電話,把它拿進了浴室。
戴清歌看著浴室的門關上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然後是一個冷笑。
她幾乎相信他說的是真話。
一秒鍾後她還在床上閑蕩,那個男人上了弦,現在已經平靜地去衛生間接電話了,她怎麼能相信他。
戴清歌冷冷地滾下了床。
她自己的衣服不能穿,她發現高瑾寒的衣帽間裏,滿是西裝和襯衫,還有運動服。
她找到一件襯衫,迅速穿上,然後穿上他的運動褲,匆匆下床。
躡手躡腳地走出壁櫥,發現浴室的燈還亮著,她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下了樓,她拿起包,直奔門口,她想起了高瑾寒的車鑰匙放在那裏。
她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
院子裏沒有燈光,她光著腳走了出來。
當她走到大門口時,她打開門,開著高瑾寒的車走了。
當高瑾寒從浴室出來時,他聽到樓下有一個汽車的聲音。
高瑾寒轉身看了看床。沒有戴清歌的蹤影,隻有她撕破的衣服和高跟鞋。
高瑾寒在給嶽北打電話之前停頓了一下。“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