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嬌嬌看著她有些凶悍的樣子,根本也就不想理會她。
現在麵前的這個劉依人,和之前在老太太,以及東方言麵前的完全就不同。
“瞪著我做什麼?難道還覺得我這是在說假話不成?”劉依人依舊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要在我的麵前表現的這麼可憐,我可不會同情你,像你這樣的人和婊子有什麼區別?”
宋嬌嬌心中的怒火已經衝上來了,但她隻能強忍著,再次的重複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和東方言沒有關係。”
“誰會相信你呢?”劉依人不依不饒。
“那就隨便你,”宋嬌嬌去了廚房。
宋傾正好路過,劉依人想著這個小家夥的出現,壞了自己的好事,故意端著旁邊拖地的水。
“阿姨,我幫你一起拖地吧。”卻將那些水不偏不離的就朝著宋傾的身上倒過去。
“嗚哇哇。”
宋傾哭了起來,聽見他的哭聲,宋嬌嬌連忙從裏麵跑出來。
“兒子怎麼了?”她聞著一股有些發臭的味道,再看著兒子身上渾身都濕漉漉的,“你這是怎麼了?”
“媽媽,阿姨把水倒在我的身上了。”
宋嬌嬌沒想到劉依人連孩子都不放過,“阿姨你先把孩子帶上去換衣服吧,”自己卻站在劉依人的麵前,“劉小姐你究竟要做什麼,我已經給你說了,你如果想要找我的麻煩,我隨時奉陪,你怎麼連孩子都不放過。”
劉依人卻絲毫都沒有認錯的意思,反而還趾高氣揚的說道:“怎麼了呀,我剛才是不小心的,再說了,你兒子不就是一個野,種嗎?隻怕也隻有你才把她當做一個寶貝兒吧。”
“你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了,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說的都是實話,宋嬌嬌,這孩子是你和誰的野,種,你的心裏最清楚,不要以為東方言好欺負,就帶著孩子到他的麵前來,我可不怕你。”
宋嬌嬌覺得她對自己說任何都可以,但絕對不會允許她說孩子的半句不是。
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劉依人還故意諷刺道:“怎麼,想打人呀?”
“我打你都嫌髒我的手,”宋嬌嬌反諷,“劉小姐,要不因為看在你是東方言的朋友的份上,昨天在他和奶奶的麵前,我就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麵子。”
劉依人依舊還自帶光環,“嗬嗬,在這東方家裏,還沒有輪著你說話的份兒,之前奶奶說的話你也都聽見的吧?我勸你還是將你的那些小把戲都給收起來,免得奶奶要知道了,可不會給你什麼好臉色。”
宋嬌嬌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任何人的麵前偽裝,這段時間要不因為和東方言的合作,她也早就帶著孩子離開這裏。
免得還惹出了這麼多的麻煩。
即使她不去招惹這些人,可這些人似乎都要想盡辦法的來招惹她。
“我可不像你,做任何的事情不動腦子,還說自己的文憑有多高,有多了不起,其實呢,這說話也一點兒水分都沒有。”
另一邊。
東方集團。
東方言正在簽字,手卻突然就停頓了一下。
助理問道:“總裁,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我隻是剛才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完快速的簽字,“一會兒給他們說一聲,這下班以後的會議今天就暫時取消了,我家裏有點事情得趕緊的回去。”
東方言知道劉依人不好對付,也知道宋嬌嬌在她的麵前肯定不會是她的對手。
雖然昨天已經給劉依人說的很清楚了,但那丫頭的性子就是如此。
越不想讓她做的事情,她就越想做,而且當著自己的麵兒,她都可以說那麼低俗,自己現在不在家裏,還不知道她要說多麼難聽的話來呢。
想到這裏,東方言直接就開車往家裏趕。
家裏的戰爭還沒有停下來,劉依人那臉上露出要殺人的表情,“宋嬌嬌,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裏,你就給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爬上東方言的床?除了他以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
“你別亂說,我不是那樣的人。”
“哼,你都不是那樣的人,那我還真的找不出來比你更下作的人了,”說完瞥了她一眼,“那孩子壓根兒就不是東方言的孩子。”
“是不是,也輪不到劉小姐你說了算的吧?”宋嬌嬌也沒有退讓。
劉依人朝著她走近了一些,“你知道你這種人,身上散發的都是什麼味道嗎?窮人的味道,婊子的味道,東方言不會喜歡你的,隻會見著你都覺得齷蹉。”
“是嗎?至少我再齷齪,也比不上劉小姐你呀,一會兒是白蓮花,一會兒又是火鳳凰的,你上輩子該不會是從鮮花給投胎過來的吧?這臉色轉變的還真快的呢。”
“宋嬌嬌,你嘴巴還挺厲害呀,肯定是有不少的仇人吧?”
宋嬌嬌也沒有害怕的意思,“我也再提醒你一遍,你如果還想要在這裏待下去的話,就趕緊的給我兒子道歉,不然隻會讓我們撕破臉,這事情要鬧到東方言那裏去了,保證也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沒有好日子的人是你,你在我的麵前說的這些,你覺得他要是聽見的話,還會將你留在身邊?別以為你在他的麵前裝的那麼楚楚可憐的,他就會同情你,我可告訴你,他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是嗎?那我們就可以試試,看看到時候走的人是你還是我。”宋嬌嬌也抬頭挺胸的說道。
已經給足了這個人的麵子,聽著她一口一個野,種的說著,沒有一巴掌打上去,已經是她心慈手軟了。
而東方言已經站在了門口,本來還在擔心宋嬌嬌的,不過看著她和那劉依人對決的樣子,倒還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看來自己的擔心也是多餘的了,也不知道為什麼,見著這麼野蠻,還有些倔強的宋嬌嬌,東方言甚至都感覺到了有些心動。
“我兒子要是生病了,我和你沒完。”
劉依人又嗬嗬的笑著,“他那種野,種,就算生病了,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