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的表情,被沈景之盡收眼底。
“你想聽的話,我隨時可以告訴你。”沈景之淡淡道,“沒有必要因為外人的話,相互懷疑。”
白落有些疲憊的點點頭,“我知道,你說的很對。”
她忽然覺得心情沉重,看著顧連欣臉上帶著笑意,和周圍的同事笑著說話,她不禁心底浮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說不清道不明白。
拓展結束之後。
公司選擇居住在臨近的酒店。
晚上公司的人就近在酒店聚會,白落不喝酒,所以早早就離場了,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因為懷孕初期,本身就容易犯困。
所以還沒到很晚的時候,白落就靠著床頭,開始打盹,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忽然被驚醒,她連忙下意識去找沈景之。
此時飯局都已經散了,等她過去的時候,隻剩下幾個公司的同事。
白落連忙抓住其中一個人,“景之在哪?怎麼人都走光了。”
其中一人道,“沈總送顧小姐回房間休息了,顧小姐好像喝多了。”
白落聽到這話,頓時有種煩躁不安的感覺,裏那麼按照那個人口中所描述的房間,找了過去。
此時房間的門緊緊鎖起來。
她過去敲門,敲了半天,門開了,可是卻沒看見人,白落有些驚訝,她遲疑的問,“景之?你在嗎?”
半天沒有聽到沈景之的回應。
難不成睡著了?
那剛才誰開的門?
“顧連欣?你在嗎?”白落說出這句話,都忍不住覺得有點可笑,她竟然用這麼客氣的語氣?
如果兩個人都在的話,那麼他們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
該心虛的人,應該是他們才對。
想到這,白落便鼓足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麵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白落下意識的摸索著開關,開關沒摸到,卻摸到一個光滑的肉體。
摸起來,有點像是胸肌。
白落嚇了一跳,連忙就要收回手,條件反射的向後閃躲,沒想的是卻撞到了一個人身上,白落忍不住想要尖叫。
一轉頭,卻看見有人迅速的將門關上,並且反鎖。
直到這個時候,燈才被打開。
燈一開。
白落直接愣住,她麵前站著的是三個隻穿著短褲健壯男人,為首的男人搓著手,“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貨色了。”
“是啊是啊,沒想到天上人間現在的貨這麼好,這皮膚滑溜溜的……”另外一個男人說著,便撲了上來,想要抱住白落。
白落連忙激靈的躲閃,那人直接撲空。
“你們是什麼人?”白落忍不住大聲道。
男人搓著手,“你猜我是什麼人呢?小妹妹,不要裝糊塗嘛,你自己找上門來的,為什麼要問我們是什麼人呢?”
那男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說話仿佛恨不得貼在白落的身上。
白落差點被嚇哭了。
不出意外,自己是掉坑裏。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這邊男人便抓住白落的手腕,狠狠的將她推到在床上,直接壓了上去。
千鈞一發的時候,忽然有人直接踹開了門。
男人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人直接踹下了床。
白落睜開眼睛,才發現來人竟然是阿文。
她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阿文身後,正在這時,沈景之也跟著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那幾個人光著膀子的男人直接愣住了。
“你,你們……”為首的男人直接懵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本以為要挨揍,這邊走做好挨揍的準備了。
沒想到進來的男人,卻麵色冷淡。
“關燈。”
沈景之吩咐道,他視線從腕表上移開,接著淡淡的命令道。
阿文上前就把燈關掉了。
另外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見狀,心裏覺得奇怪,可又不敢問,隻好憋著一股勁,沒等一會,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去開門。”阿文壓低聲音。
為首的男人就過去開門,看到外麵來人,他微微一怔,“顧,顧小姐。”
顧連欣臉上帶著一抹喜色,眼神淩厲,“怎麼樣,搞定了嗎?”
男人頓時心生出寒意,一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沈景之是來做什麼的,可卻摸不準,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顧連欣看著男人的表情古怪忍不住道,“怎麼不說話?那個白落應該已經來過了才對,難道還沒來?”
她說著走了進來,阿文在黑暗中,關上了門。
顧連欣驚了下,忍不住怒斥,“你關門幹什麼?白落來了嗎?我給你們給錢,不是讓你們住酒店的!”
說到這,阿文將燈打開。
突然而來的光亮,讓顧連欣下意識的遮擋了下眼睛,等眼睛逐漸適應了光亮,她看清楚坐在麵前沈景之和白落的時候,她頓時滿麵愕然,眼底寫滿了驚愕。
“你,你們……”顧連欣嗓子像是被卡住了,半晌發不出了完整的一句話,她頓了半天,忍不住道,“景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你聽我解釋。”
“我想的樣子?”沈景之站起身,聲音冰冷的反問道。
他眼神猶如淬著寒冰,聲音就像是從遙遠的凜冬傳來,沈景之一字一頓,不帶絲毫感情的道,“我什麼都沒想,不過……如果這是你期盼的話,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好了。”
顧連欣愣了下,“你什麼意思?”她不由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掃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的男人。
心裏忽然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沈景之則滿臉冷漠,“你的想法你不記得了嗎?你花錢請這些人來做什麼?這些人應該比我更清楚。”
他頓了下,“阿文,留在這裏看著。”
接著對那幾個男人道,“這位顧小姐出的幾個,我可以給你們翻三倍,完事之後,我的助理會給你們立刻結算清楚。”
那幾個男人聽到這話,頓時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三倍?你當真?”
“對不起了啊顧小姐。”
顧連欣不由得渾身戰栗,“我,我也有錢,我出……”她將希望寄托在錢的上麵,隻希望掏錢,讓自己免得被糟蹋。
可她忘記了自己做錯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