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收拾自己的房間了,一段時間不住人,多少都要收拾一下。
本來想回來還要去買東西,這次回來帶了好多東北的特產,晚上都可以直接做飯了。
“我們一會兒就去把橘子接回來吧?”易見跑過來問貝安。
他們把貓寄養到寵物店了,回來就擔心橘子在寵物店會不會過的不好。
“行。”貝安點頭。
很快東西就收拾好了,貝安和易見去寵物店領他們的貓,走到寵物店門口看到兩個人迎麵出來,竟然一個竟然是徐景堯。
貝安拉著易見避開了。
“怎麼了?”易見奇怪。
貝安回頭看了一眼:“徐景堯。”
易見一看果真是徐景堯:“那我們為什麼要避開她?”
“她身邊的人可能是劉之梁。”貝安見過劉之梁一麵,當時他在劉亭一邊,貝安有點印象。
貝安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有時候會很奇怪的記住一些人。
“不會是劉亭她爸吧?”易見笑著說。
“好像是劉亭的叔叔。”貝安查過劉氏的資料。
易見點頭:“還真夠亂的。”
貝安想起耗子的話,徐景堯和蘇茜茜都認識,以前是一起的,她怎麼覺得這個劉之梁可能和蘇茜茜也認識呢?
徐景堯以前是高傲,就是一個精致窮,被貝安他們羞辱過一番之後,沒什麼心理壓力就放下自己的架子,什麼都是假的,隻有裝到自己有錢才是真的。
兩個人去領了橘子,回到津遠的時候大家正準備出去吃飯,家裏的東西不夠,出去吃飯順便買點兒東西。
易見去放橘子了,貝安立馬去換了衣服,她抱過橘子,擔心林遇碰到她會過敏。
換好衣服下來,看到簡耀沮喪著小臉。
“這小臉是怎麼了?”貝安捏了捏簡耀的臉。
“我周末想去幹爸家,媽媽不去。”簡耀委屈的說。
貝安看了簡單一眼:“為什麼?”
“我去不合適。”簡單潛意識不想和步家有太多瓜葛,她覺得簡耀認步平繁當幹爸就是小孩子玩笑。
“你們現在也算是幹親了,現在過年了,走動一下也沒什麼。”貝安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這都的小孩子鬧著玩兒的,不能當真。”簡單立馬尷尬的說。
“我看步平繁媽媽挺喜歡小耀的,當一個幹孫挺好的,你去見見,慢慢的就走的近了。”貝安真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簡單不語,她就是不想去。
林遇攬了一下貝安:“你今天想吃什麼?”
“清淡一點吧。”貝安覺得在東北天天大魚大肉的,有點想吃清淡的東西了。
“那素齋吧。”林遇直接說。
林遇開車隻帶著貝安,別人都是坐的滿滿的一車。
“簡單去步平繁家的事兒,你不要過問了。”林遇上車之後就說。
“為什麼?”貝安奇怪,她不覺得這是什麼嚴重的事兒。
“今天步平繁拉著簡耀商量了半天,可能不僅僅是去一趟步家那麼簡單,誰知道步平繁想做什麼了。”林遇沒好氣的說。
貝安想了想:“他能做什麼?”
“隨便帶個人回家給他媽看,把他媽氣的放棄讓他相親。”林遇覺得步平繁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貝安想了想,也覺得步平繁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她突然就開心了:“哎,那會不會他們也弄假成真,然後就在一起了。”
“我小姨那個人……很傳統。”林遇隻能把話說的這個份兒上了。
他不是嫌棄簡單,隻是老人的觀念而已,他知道貝安會護著簡單,到時候鬧的不開心就不好了。
貝安想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林姨不可能接受簡單的,到時候簡單會很難看?”貝安還不確定簡單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可以這麼說。”
“那步平繁怎麼能這樣呢?”貝安生氣了。
林遇也不好說步平繁什麼,步平繁他媽那花樣催婚,簡直都可以寫一本催婚大百科了,步平繁完全是招架無力。
“不行,我得問問步平繁。”貝安打定了主意。
林遇偶爾也會吃素齋,尤其是忙的時候,消化不好,隻是請了簡單做飯之後就沒來過了。
偏日式的裝修,裏麵很安靜。
店裏生意一般,他們這麼一大群人來立馬就熱鬧起來了。
貝安心裏裝著事兒,沒吃多少東西,吃過飯之後又去逛超市,這會兒人才分開,去選自己要買的東西了。
貝安找了借口把步平繁給叫到一邊了,?結果看到林遇跟了過來,裝作沒看到他們一樣站在一邊。
“林遇在,我去忙了。”步平繁說著就走。
林遇攔了一下,他覺得自己不攔著,貝安都要拉了。
“你們這是要幹嘛?”步平繁警惕的看著他們。
“步平繁,我問你,你為什麼想讓簡單去你家。”貝安叉腰看著步平繁。
步平繁眼珠子轉了轉,忽悠貝安還行,林遇站在這裏就不好忽悠了:“就是……”
“說實話。”林遇看著步平繁要狡辯了。
步平繁無奈:“哎呀,就是我媽都說躺在棺材板裏和我說話了,動輒就以死謝罪了,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想讓簡單去頂一下,到時候我媽肯定不同意,那就不是我的錯了。”
“你這樣……”貝安眼角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簡單。
簡單聽到步平繁的話了,她有些尷尬:“我就是問問你們明天想吃什麼,是不是青菜多買點兒。”
步平繁擔心的看著簡單:“我剛才,我是……”
“沒事。”簡單反倒笑了一下“你直接說,我會幫你的。”
步平繁意外的看著簡單:“真的?”
簡單努力的笑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貝安在一邊拿了一個榴蓮,直接塞到步平繁的懷裏了。
“嘶——哈——”步平繁差點兒跳了起來。
林遇一點都不同情步平繁,隻想送他兩個字:活該!
回去的時候簡單沒有坐步平繁的車,帶著簡耀坐了耳弦的車,一路都沉默不語。
她算不上生氣,她的心情有些複雜,步平繁幫過她這麼多,她幫步平繁也是正常的,可是又心裏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非常奇怪,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能不停的安慰自己,這沒什麼,這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