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衍看著近在咫尺的劉亭。
他一直覺得劉亭距離他很遠很遠,即便站在劉亭一邊,還是覺得很遠。
而現在,她就在自己眼前,那麼近。
趙君衍一把勾著劉亭的脖子:“我在你麵前有什麼不服的?”他笑嘻嘻的看著劉亭“可是劉大小姐不還是得不到林遇嗎?”
劉亭被趙君衍這樣對待有些氣惱,想撇開趙君衍的手臂,卻被趙君衍死死的摟著。
“你幹嘛?鬆開。”劉亭生氣了。
她隻是想玩弄一下趙君衍,可沒有想真和趙君衍有點什麼。
趙君衍看到劉亭這樣氣急敗壞就笑了起來:“劉經理不是喝酒嗎?著急什麼,生氣什麼。”
他的以前都是規規矩矩的,但是突然不想了。
林遇帶著貝安到郊區的一片荒地那裏,周圍特別安靜。
“我們你們兩個大半夜開車到這裏幹嘛啊?還沒吃飯呢。”步平繁停車走了過來。
林遇這才想到,步平繁還一直在後麵跟著:“你可以回去吃飯。”
“那你們來這裏幹嘛?”步平繁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
“看星星。”林遇直接說。
步平繁一愣,抬頭看著天空:“是可以看到星星哎。”
這次輪到貝安頭大了,這樣就把步平繁給收買了?
“我去搬椅子。”步平繁開心的跑過去搬了兩把椅子過來,然後自己坐了一把。
貝安看著剩下的一把椅子,步平繁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走。”林遇看了貝安一眼。
兩個人直接上車了,打開天窗,然後把椅子放平,躺在那裏看星星很舒服。
“你們怎麼不早說。”步平繁看著他們兩個舒服的樣子,幹脆收了椅子自己也去坐車上了“林遇,還記得我們上學的時候去看流星的事兒嗎?”
林遇想了想沒回答。
“孟青曼對著流行許願,你知道她許的什麼願望嗎?”步平繁開心的說。
“不知道,不想知道。”林遇有些強橫的說。
“她說她想和你在一起。”步平繁才不管林遇想不想知道“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她那麼厲害一個人,在國外又是論文,又是大獎,估計把我們都忘記了。”
貝安扭頭看了林遇一眼:“你的追求者?”
“同學。”林遇直接說。
“追求你的同學?”貝安說著笑了起來。
林遇看了貝安一眼,有些不開心。
“貝安,你這麼聰明漂亮,上學的時候追你的人也不少吧?”步平繁突然不知死活的問到。
“我就上了高中,你要知道,高中畢業之前,那都叫早戀,是被嚴令禁止的。”貝安直接說。
“那就沒人對你春心萌動?”步平繁來興致了。
林遇也認真的聽著。
貝安認真的想了想:“那個時候……不說了。”
那個時候,她就像一個單親家庭,她總是想怎麼才能離開那樣的生活,根本就沒想別的。
本以為考上大學了,就可以離開了。
可是考上大學了,卻沒錢去上,她隻能用另外一個方式離開。
“說說嘛,我覺得當初你收到的情書,都可以出一本書了。”步平繁聽貝安不說,就更有興趣了。
“你想多了。”貝安給了步平繁一個白眼,可惜步平繁完全沒看到。
三個人就那樣坐在車裏看星星。
“流星!”貝安猛的坐了起來。
“快許願。”步平繁興奮的看著“我希望我媽以後再也不逼婚了。”
貝安聽到步平繁的願望,莫名有些愧疚,上次那樣整治步平繁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你不許願?”林遇看著貝安。
貝安搖頭:“沒這個喜好。”
步平繁看一顆流星,就許一個願望,然後許的是同一個願望。
“你小心把自己許成萬年單身狗了。”貝安聽步平繁許願,聽的都懷疑人生了。
“單身貴族。”步平繁不高興的更正。
貝安突然反應過來了,扭頭看著林遇:“你不會是帶我們來看流星雨的吧?”
林遇看了貝安一眼,貝安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不過林遇不是帶他們來看的,是想帶貝安來看的?,忘記給步平繁說了。
三個人回到津遠的時候都快十二點了,凍的瑟瑟發抖,幸好簡單準備了做宵夜的湯,他們三個喝湯暖身子。
“你們三個去幹嘛了?”耳弦盯著有些腫的眼睛下來。
“看星星。”步平繁開心發的說。
“這裏不會看嗎?”耳弦說著去倒咖啡。
“你昨天晚上到現在喝都是咖啡,不能喝那麼多。”簡單提醒到。
貝安這才扭頭看著耳弦:“你喝那麼多咖啡幹嘛?”
耳弦隻好繞了一下,去拿了一杯水喝:“你一會兒有時間嗎?”
“幹嘛?”林遇看著耳弦。
耳弦看著林遇那警惕的樣子,像是在護食:“有幾個問題想問貝安。”
“行。”貝安直接答應了。
貝安在那裏喝湯,耳弦拿著手機在一邊看東西,貝安眼睛瞄了一下,發現耳弦是在看小說,什麼時候耳弦也這麼喜歡看小說了?
耳弦就在那裏等著貝安喝完湯,然後帶著貝安上樓了。
林遇有些不開心的盯著耳弦帶貝安上樓。
步平繁一臉疑惑:“你說耳弦是不是換追貝安了?”
林遇扭頭看著步平繁:“連耳弦都戀愛了,你也要好好想想了。”
“為什麼又是我。”步平繁不開心的繼續喝湯。
耳弦一臉嚴肅的讓貝安坐在自己的對麵。
“怎麼了?”貝安看著耳弦的樣子。
“我看了易見寫的小說,有些東西,顯然不可能的。”耳弦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東西是不可能的?”
“她小說裏說,男主是世界級的財閥是繼承人,應該可以很輕易的找到女主,為什麼會和女主分開那麼長時間,而且男主身高一米八二,體態勻稱,那體重應該是八十公斤,八十公斤的人抱著體態小巧的女人睡,女的可能會被壓死。”耳弦很認真的分析著。
貝安直接懵逼了,她一直覺得耳弦是他們三個人裏麵最正常的一個,現在才發現,原來他隻是不正常的不明顯而已。
“這是小說知道吧,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知道吧?”貝安不知道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