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一陣無奈,覺得和步平繁說就是對牛彈琴,轉身就去別的地方找了。
那邊劉家人也發現劉亭不見了,在問劉亭在哪兒。
劉之棟想趁著自己的壽宴給劉亭找一個好人家,也是他們劉氏的助力。
之前想和林家合作的,但是林嘯根本就管不住他那個兒子,他可不想到時候成為別人的笑話,就沒有在意這件事。
?他們都在找人,但是別人卻有說有笑,這樣的宴會是重要的聯誼,別人可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
“啊——”化妝間裏傳出尖叫聲。
外麵的服務生進來,看到趙君衍和劉亭抱在一起躺在地上,慌忙把劉亭給扶了起來。
劉之棟很快就知道這件事了,讓人先把劉亭和趙君衍帶走,帶走趙君衍的方式可沒有那麼溫和,不管是誰,劉亭的名聲算是毀了。
林遇藏在儲物間裏聽到外麵的聲音笑了一下,劉家的手段真的過了。
宴會依然在繼續,但是劉亭的事情慢慢的傳開了,其中不少有取笑的,這劉亭饑不擇食的有點嚴重了。
就在這個時候水長流和花開都擔心貝安會出事,但是沒有消息挺好的。
“她不接電話。”花開為難的看著水長流。
“劉亭出事了,也許她沒事。”水長流說著表情卻無比的深沉,雖然說沒出事,但是林遇也不見了,說不定是和林遇在一起。
“那就不用擔心了。”花開一臉天真的說。
“你給你哥打個電話。”
“我不敢。”花開直接說。
水長流看著花開的樣子也是沒脾氣。
雖然劉亭的事兒沒人明說,但是劉家的宴會慢慢的變味了,人提前就散了。
貝安過了許久迷迷糊糊的醒來,很快感覺到自己躺在別人的懷裏,她一側目,看到林遇的臉近在咫尺。
貝安一個激靈,差點兒跳了起來,被林遇給攔住了。
“你……”貝安看著林遇。
林遇直接按住貝安的唇:“小點兒聲。”
貝安不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林遇這樣莫名的有些安心。
“你既然醒了,我們就先離開這裏。”林遇微微的動了一下。
一動不動的蜷縮在這裏,他渾身都很不舒服。
貝安也想動,可是這個姿勢實在太不方便了,她就算是側身,也是在林遇的懷裏。
最後兩個人艱難的站了起來。
“什麼時候了?”貝安頭還是有點懵,她覺得趙君衍進化妝間肯定有問題。
“一點了。”
“宴會已經結束了?”貝安震驚。
“早結束了。”林遇看著貝安的樣子“走吧。”他先出去。
宴會結束了,酒店還有保安,但是對他們兩個這樣離開並不好奇,兩個人順利到了外麵。
貝安看了看左右:“你車呢?”
“應該是步平繁開走了。”林遇也看了看左右。
“這個地方,這個時間打不到車吧?”貝安一陣頭大。
今天遇到劉亭和水長流她就覺得事情不會善了了,雖然沒有自己想的驚濤駭浪,但是現在的情況她有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就慢慢走吧。”林遇不在意的說。
“那走到家就天亮了。”貝安說著看著自己腳上的高跟鞋。
林遇蹲在貝安麵前:“抬腳。”
“你想幹嘛?”
“你想讓你的腳廢了嗎?”
“我自己來。”貝安想抬腳,想到自己穿的是小禮服。
“抬腳。”林遇看著貝安的樣子。
貝安隻好微微的抬了一下腳,有點站立不穩,就扶著林遇的肩膀。
林遇直接掰掉貝安的鞋跟,又給貝安穿上了。
“這樣也不舒服啊。”貝安以為林遇隻是把她的鞋給脫了。
“走走就習慣了。”林遇好像很滿意自己改良。
貝安看著自己的鞋,隻感覺一言難盡,兩千多的鞋子,就這樣直接廢了,雖然她也不怎麼喜歡這樣的鞋子。
林遇也不管貝安,自己先走了。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貝安走了兩步跟上。
“應該是一種會讓人昏迷的氣體吧。”林遇直接說。
“一種會讓人昏迷的氣體?”
“那個服務生把你帶到化妝間吹幹衣服的時候,同時也打開了那種會讓讓人昏迷的氣體,趙君衍進去之後也昏迷了。”
貝安覺得不對:“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在你們兩個人都昏迷之後,劉亭也進去了。”
“劉亭?”
“對。”
“那我……”貝安覺得要是劉亭也進去了,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離開。
“那會讓人昏迷的氣體肯定要處理,再說你和趙君衍都昏迷了,不會達到她想要的效果,她就過去善後。”
貝安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呢?”
“然後我把劉亭給敲暈了,把她和趙君衍放在一起了。”
“噗……”貝安驚訝的側目看著林遇“沒看出來啊。”
“沒看出來什麼?”林遇一本正經的說。
貝安給了林遇一個你知道的表情:“你這樣不是把劉亭給坑慘了?”
“她坑別人的時候,為什麼不想別人很慘,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林遇理直氣壯的說。
貝安點頭:“那劉家的宴會豈不是炸開了?”
“你想多了,到了他們的地位,誰不給幾分麵子,劉之棟的壽辰雖然出了這樣的意外,但是還是順利的辦完了。”
“那劉亭和趙君衍怎麼辦?”
“你還在意趙君衍?”
“我就是好奇。”
“兩個人都被送醫院了,至於怎麼處理就是劉家的事情了。”
貝安沒想到會這樣:“你說這樣會不會陰差陽錯趙君衍成了劉家的乘龍快婿啊?”
“你想的簡單了,劉家是那麼好進的嗎?”
貝安側目看著林遇:“你之前不是還和劉亭相親來著。”
林遇看了看貝安,他不想說這件事:“你和劉亭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真不知道。”貝安覺得這件事她真不知道。
水長流現在貝安他們住的地方,易見坐在對麵,看著一邊的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貝安還是沒有消息。
她之前說不能讓男人在這裏過夜,那來作客也不算過分吧,再說他們都認識。
“不行你去報警吧。”易見有些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