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西是不是巴不得他和晚晚吵架?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內心深處告訴他,他是絕對不會放開晚晚。
“七爺,那你和夫人……還是夫人生氣了?”鄭西西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隻有夫人生氣不搭理七爺的時候,七爺才會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再加上會議十分頻繁的走神,七爺心裏沒鬼才怪。
鄭西西默默地在心裏吐槽,明麵上還是恭敬的神色。
“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去非洲考察地形了?閑得慌問這麼多?”韓櫟七冷眼掃視過鄭西西,犀利尖銳。
鄭西西背脊一涼,他可不要去非洲貧苦的地方,簡直是生不如死。
“七爺,我錯了。”鄭西西立馬捂住他的嘴,笑容十分諂媚,討好著韓櫟七。
“話要是再這麼多,半年的工資直接抵扣掉,這個月的獎金免了。”韓櫟七瞥了一眼,便沒有再理會鄭西西。
鄭西西欲哭無淚,怪自己為什麼要多嘴?雖然隻是一個月的獎金,但那也是錢,尤其還是總裁身邊的助理。
鄭西西暗自告誡自己千萬要克製住他八卦的心,不能再因為好奇把獎金丟了。
“你有沒有交過女朋友?”韓櫟七皺著眉,還是轉頭問了一句鄭西西。
“沒有。”鄭西西搖了搖頭,異常的安分。
“一個都沒有交過?”韓櫟七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平時做事能力極強,沒想到竟然還沒有男朋友。
鄭西西囧了,七爺倒是給他機會了嗎?一天24個小時,隨叫隨到。
他就是有想找女朋友的都沒有時間,七爺不知道他們下屬的疾苦。
“假設你有女朋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你女朋友答應和你同居?”韓櫟七看著麵前傻乎乎的鄭西西,對她是不抱任何希望。
“七爺不會就是因為夫人不答應跟你同居?”
鄭西西話剛說出來,韓櫟七的視線立馬掃射過,他匆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個還真的有點難辦,畢竟同居是兩個人的事情。是水到渠成,隻有結婚才會選擇同居。”
“兩個人在同一個屋簷下,可以更好的了解對方,才知道適不適合結婚。”鄭西西也是手足無措,一時想不出什麼好點。
還不是因為七爺自己作的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報複夫人。這倒好,夫人知道了賭注的事情,氣得直接搬回了白家。
“你覺得我怎麼樣?”韓櫟七手指微微蜷曲,勾在他的下巴處,蹙著眉。
鄭西西一臉的糾結,這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好呢?要是說了實話的話,七爺還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他。
不說,有時候他也覺得七爺能得到夫人的芳心,真的是幸運。女人喜歡的是那種溫柔的男人,可不喜歡七爺這鍾脾氣暴躁的男人。
鄭西西表情盡數被韓櫟七看在了眼裏,他覺得鄭西西肯定是眼瞎了。
“我有這麼差嗎?肯定是那些女人不識貨。果然我家晚晚眼光就是好……”
當韓櫟七說出前半句的時候,鄭西西真的想點頭附和的。後麵聽到七爺的話,更是感覺生無可戀。
七爺對自己的迷之自信到底是哪來的?
“算了,跟你這個單身狗說了也不懂。”韓櫟七起身,直接就離開了會議室。
徒留鄭西西呆愣在原地,七爺怎麼就那麼毒舌腹黑?嘴巴不能留點口德嗎?
竟然對他上升到人身攻擊,他真的想吼一句,單身狗怎麼了?單身狗就被別人看不起了嗎?
白依晚剛回到白家,人都還沒有坐下來。直接就被白母拉到了小角落裏,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
“媽,你幹嘛呢?”白依晚不解地看著白母,這又是在折騰些什麼。
“晚晚,你告訴媽媽,昨天你和櫟七怎麼樣了?”白母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好奇的打量著她。
“媽,你想什麼呢?我昨天和韓櫟七什麼都沒有好不好?”他真的是無語了,白母這八卦的精神,簡直有中國人鍥而不舍精神的風範。
“哦……那就好,媽還擔心你昨天晚上突然就住在韓家。我……我還以為你被……”白母鬆了一口氣,神色不再似最初那般慌張。
“媽,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女兒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白依晚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著白母。
“嗯,是媽媽想差了,不過啊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保守。”純粹是虛驚一場,白母也放下心來。拉著她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母女兩好好的談心。
“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不是一直撮合我和韓櫟七。”白依晚調侃著白母,語氣隨意懶散,手臂大張開,撐在沙發上麵。
“那也是之前的事,在你們兩個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不要輕易把自己的清白隨便送出去,知不知道?”白母突然嚴肅起來,一板一眼的囑咐著他。嚇得白依晚不正經地心思收了收,默默的坐直身體,挺直腰板。
“媽,我知道了。”白依晚點點頭,全部應答下來,表示他自己心裏有數。
“可憐你了……”白母柔情的撫上他的額邊的頭發,自言自語道,眼睛裏的愧疚遮掩不住。
晚晚這孩子知道,要是知道兩家是仇人。肯定會大受打擊,無顏麵對韓家和韓櫟七。
晚晚情根深重,斷然不可能讓他們兩個分開,隻能順其自然。
“媽,我想要和韓櫟七同居。畢竟以後是要結婚的,兩個人早早的住在一起,也可以先培養感情。”白依晚抬眸,隱晦的告訴白母。手緊緊地攥住,緊張地看著。
白母剛才的態度,讓他心裏麵沒底,不知道會不會答應?不過還是要試一試才知道。
“晚晚,你一定要和櫟七同居嗎?能不能不要同居?”
“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們倆還年輕。結婚了每天住在一起,以後說不定還會膩……”白母輕笑一聲,掩飾她的情緒,跟往常一般向他提意見。
不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白依晚皺了皺眉。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我很順利,會得到白母的支持,沒想到第一個反對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