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洗手間就被打開了,空姐狠狠地瞪了白依晚一眼。
白依晚不自覺地摸了摸他的鼻尖,感覺他現在很無辜。
莫名其妙的拉了一波仇恨值,而且事情的起因根本就不出在他那裏。
明明是空姐自己的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韓櫟七是有婦之夫,就這麼想挖牆角。
“哼……”白依晚路過的事後嗤笑了一聲。
對於空姐的挑釁,他也不會退縮。
“你……”空姐拉著白依晚,沒多久直接就被白依晚甩開了。
“我怎麼了?”白依晚痞裏痞氣的搖搖頭,嘚瑟一小,看得空姐恨得牙癢癢。
“你是他的誰?遲早有一天你也會被拋棄。”
“顏值也就是這樣,身材跟個小女孩一樣,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一點。”空姐上下打量著白依晚。
白依晚昂首挺胸,微微抬高。“空姐如果都是你這樣的,那遲早還是不要飛了……”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更不要招惹我。”白依晚陰森的看著空姐,十分詭異的笑著。
空姐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但過後又鎮定下來。
“我們都是一樣,還不都是靠男人。妹妹,你要是沒有他的話,能做到這個頭等艙嗎?”空姐高抬著他傲然的胸部,鄙夷的看著白依晚。
嗬嗬,白依晚笑了,空姐你以為他全是靠韓櫟七嗎?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果然他自己有這種想法,也會把別人認為是這樣的。
“自己的心思齷齪,才會把別人想的也如此肮髒。”白依晚厭惡的看著空姐,一絲一毫都沒有掩飾著。
“拭目以待,至少你的下場比我悲慘……”
砰!
白依晚直接把門重重的帶上,不想再理會空姐可惡的嘴臉。
這一個小插曲,就這樣過去。白依晚幾乎是氣憤的回來,回來之後直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瞥了韓櫟七一眼之後,鬱悶的睡覺。
韓櫟七見她出去的時候還是滿心歡喜,回來就感覺很生氣,連帶著他也被冷落下來。
韓櫟七大手一揮,直接把她攬在自己的懷中。白依晚又從他的懷裏躺了回去,根本不讓韓櫟七抱她。
“晚晚,你怎麼了?有誰惹你生氣?”韓櫟七捏了捏他的臉頰,試圖安慰。
白依晚眼睛緊緊地閉著,並沒有搭理韓櫟七的話。
心裏亂的一團糟,很大部分是被空姐弄煩起來了。他不想再解決情敵,怎麼收拾都收拾不完。
空姐別教訓了一頓,依舊是自討沒趣的湊上來。
韓櫟七微皺眉頭,伸手捏住白依晚的下巴。“晚晚,又是誰招惹你?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韓櫟七這次是徹底生氣了,惹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欺負白依晚。
“嗯?你說話……”
白依晚最後被韓櫟七磨的不耐煩起來,直接從他的懷裏掙脫出去。
氣憤的盯著韓櫟七,“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惹我了,你難道還要教訓你自己?”白依晚怒瞪著,就像一隻炸毛的刺蝟,渾身散發著冷氣。
韓櫟七隻要靠近一下,就會被白依晚豎起地刺蟄傷。
“嗯,就算是我也不能例外,晚晚,你說要怎麼懲罰我?”韓櫟七義正言辭的看著白依晚。
白依晚更加的生氣,明明知道他是在無理取鬧,韓櫟七為什麼還要縱容著他?
“你……你真的是沒救了。”白依晚氣憤的指著韓櫟七。
“嗯,我是沒救了。就是因為無可救藥,才會愛上你。你就使勁地折騰我……”韓櫟七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任由他發脾氣。
“韓櫟七……”白依晚跺了跺腳,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掩在他的衣服裏麵。
眼眶微微發紅,淚水不自覺的湧出來,浸濕他的西裝外套。
“韓櫟七,你真的很可惡,你知不知道?”白依晚嗓子都哭啞了,一邊哭一邊捶打著他的背部。
直到累了,才慢慢停下手中的動作。
“嗯,我可惡,你不要哭了。”韓櫟七輕輕地摸著她的發梢,十分的輕柔。白依晚哭得這麼傷心,他自己也開心不了多少。
“你看看你,招惹的都是什麼爛桃花。那空姐真的是太討厭了,在洗手間竟然還挑釁我。”白依晚委屈地在韓櫟七懷裏哭訴,就這樣一直維持著一個動作,沒多久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韓櫟七漆黑如墨的眸子一暗,嘴巴緊抿住,空姐既然敢招惹他的心尖寶貝,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尤其還讓他哭的這麼傷心,韓櫟七更是自責。
當初就應該狠狠地教訓空姐一頓,不應該讓他怎麼安然的離去。
韓櫟七就算不看,都知道白依晚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他現在也不好吵醒他。一動不動的,緩慢地拿過毛毯給她蓋上。
原本有潔癖的韓櫟七,對白依晚完全沒有抵觸的心。就算西裝外套上已經蹭滿了鼻涕淚水,都不在意。
期間,韓櫟七一直摟著她,全程充當著枕頭。白依晚偶爾會變換一個姿勢,選擇更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韓櫟七後麵讓其他空姐拿了熱雞蛋,小心翼翼的給她敷著眼睛都已經哭腫是眼袋。
他那麼愛美,現在要是知道眼睛都腫了,肯定會傷心死。
飛機停靠在機場,白依晚還在熟睡之中。韓櫟七並沒有吵醒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把他抱在自己的懷裏。
“晚晚……”薇姐和鄭西西看到韓櫟七手中的白依晚,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驚呼了一聲。
嚇得匆忙跑過來,檢查白依晚的情況。
“睡著了,輕一點!”韓櫟七微微調整了一個角度,對薇姐語氣還算是和善。
薇姐倒是識趣,自覺地站在韓櫟七的身後,和鄭西西默默地跟著。
機場外的門口已經停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鄭西西之前就已經吩咐人等著。
韓櫟七小心翼翼的抱著他坐進去。鄭西西開車,薇姐則是坐在副駕駛,並沒有打擾韓少他們兩個人。
“西西,去查一下那個航班上的空姐,把他們每個人的資料發到我的郵箱裏麵。”韓櫟七說了一句,便低頭專注的看著白依晚的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