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鄭西西明顯不相信他的話,果然還是得靠他自己了。
“哎,我不知道……”
“……”
白依晚已經在醫院待了好幾天了,他感覺自己都快發黴了,今天終於能夠出院了。 得到了主治醫生的許可,白依晚現在已經迫不及待。
“哇……”
“醫院外麵的空氣就是好啊!”白依晚感歎沒有多久,立馬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這天氣真的是變幻莫測,溫度驟降,冬天很快就要來臨了。
“還不是某人,反反複複的都不知道照顧自己,要不然早就能出院了。”胡月嘲諷著白依晚,飯也不好好吃,被子也不好好蓋。總是著涼,他和醫生都十分的無奈。
不過看白依晚這樣故作堅強的樣子,胡月還是很心疼的。這幾天他怎麼折騰自己,他都看在了眼裏,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我那不是……”胡月這話說的他不能反駁,白依晚不經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掩飾自己的尷尬。
“冷死了,我們快走吧!”白依晚小心翼翼的給自己的脖子圍上圍巾,拉了拉自己的大衣,全身無死角的保護自己,避免冷風吹進來,這才挽著胡月的胳膊。
回到車裏之後,白依晚才感覺到一絲絲的暖意,立馬把脖子上圍著圍巾都摘了下來扔在後座上。裹著實在是太累脖子了,他感覺自己都有點呼吸不過來。
“你現在要去哪兒?還是先回我那裏住。”胡月糾結的眼神看著白依晚,雖然他很不想提起韓櫟七,但是也沒有辦法,終究是要麵對的。
白依晚沉默了很久,這才告訴胡月他們現在要去哪裏。
他和韓櫟七應該算是正式的分手了,他也不想要在跟他同住在一起,最要緊的就是先把放在韓櫟七那裏的衣服都整理回來。
要不然他真的沒有勇氣再去一趟。現在還有胡月陪伴著,白依晚看著一旁的胡月發呆。
身邊還有最好的閨蜜,你就是沒有了愛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白依晚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示意她自己打起精神,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不知道韓櫟七什麼時候會跟他們白氏解除合作,他也沒有時間放在男女之事上,還是要先幫助白氏渡過難關。
“先去韓櫟七那裏……”白依晚咧開嘴笑了笑,隨後便盯著窗外的景色。
路上的行人都已經穿起了棉襖大衣,每個人都是行色匆匆,低頭往前麵走。有些店鋪已經開始裝飾聖誕節的一些擺設,在外麵放置聖誕樹,還有在牆上塗塗畫畫。
突然之間,天空又下起了大雪,飄落在地上車窗上。路上的小孩看到雪花興奮的手舞足蹈,拉著他的母親,看天上飄落的雪花。
“下雪了,這天氣……”胡月輕聲道,默默地看著前方的。
“是啊,下雪了!”白依晚不禁傷感的起來,車內因為開了暖氣,所以一點都不冷。可是他的心卻無比的寒冷,白依晚拉了拉自己的外套。
“聖誕節你要給我什麼禮物?”白依晚直接伸出手,朝他挑了挑眉。此時正好是紅綠燈,胡月停在前方的車輛後麵,這才伸出手拍了拍白依晚的手掌心。
“聖誕節又沒到咯!你急什麼……”胡月癟了癟嘴,然後這才重新繼續發動著車子。
“你不會是沒有給我準備吧,下個星期就是聖誕節了……”白依晚欲哭無淚,一看他這副心虛的樣子,明顯還沒有準備好。難道他的禮物就要落空了嗎,白依晚不能接受這個事情。
“去去去……”
“什麼時候過節的時候我落了你的禮物?”胡月沒好氣的瞥了白依晚一眼,然後便專心的開車。真怕路上出車禍,開車還是不能一心二用。
因為醫院離韓櫟七有點遠,胡月也是開了半個小時的車才到。白依晚躲在胡月的身後,根本不敢進去。
最後還是胡月推了推白依晚,她這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房間裏靜的可怕,白依晚環顧了一周這才鬆了一口氣。
樓下沒有人,白依晚先脫了鞋悄悄的走了進去,打探清楚之後,這才讓胡月跟進來。
白依晚踮起腳尖往樓上走去,因為之前的緣故,他和韓櫟七住在一個房間。自然而然的衣服也放在一個衣櫃裏,白依晚現在提心吊膽的,做賊一般小心的摸索進去。
直到打開房門之後看到裏麵空無一人,這才敢放開了動作。“月月,沒人……”白依晚朝胡月招了招手,等到他進來之後立馬把門鎖住。
然後便從衣櫃裏拿出了他的皮箱,一通亂放,直接把他的衣服都塞進箱子裏麵。還是得抓緊了,韓櫟七可能是出去了,沒準等會就會回來。白依晚也是不敢耽擱,動作更是淩厲,不管三七二十一之間往裏麵塞。
“韓櫟七不是不在家,慢慢來……”胡月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白依晚獨自一人在那裏忙活,實在是看不慣他整理衣服的樣子。但還是全身戒備著,時不時的看著門口,仔細聽著房門外的動靜。
白依晚輕笑了一聲,他還說他呢,他自己不是也很害怕韓櫟七。兩個人理完之後,想著趕緊離開這裏。
剛走出去一步,書房的門就被打開來了。白依晚拉著胡月就趕緊往樓下跑去,時間就被韓櫟七給叫住了。
“晚晚,我先下去了……”胡月見勢頭不對,立馬掙脫開白依晚的手,頭也不回去了樓下。
“白依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撇清關係。”韓櫟七一開口說話,就能聞到濃鬱的煙味,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
“你抽煙喝酒了?”
白依晚伸出手扇了扇空氣,默默地後退了一步,看情況他應該喝了好多的酒,還有抽了很多的煙。韓櫟七並沒有回答他,但是已經顯而易見。
“算了,我走了。”白依晚拉著自己的皮箱,就想要下樓。可是卻被韓櫟七攔住了,白依晚不解的盯著他拉著他手腕的那隻手,韓櫟七不放開的話他也不能離開。
“還有什麼事情?”白依晚轉過身看著韓櫟七,把皮箱放在走廊的一側。
“我想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分手了,難道我不應該拿走我的東西嗎?”白依晚反問道,氣勢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