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韓櫟七這是同意了吧?”白依晚捂住自己的左側,跟韓櫟七說話真的是太累了。大口大口的吃著烤串,那我胃口真的不要太好。
白依晚放下手中的手機,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全讓忘了他酒品不好的事情。
最後,白依晚就一直在鬧著胡月,胡月真的想要把他送回去。喝了酒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直不停地耍酒瘋。就連小攤販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催促的他們兩個小姑娘趕緊離開。白依晚還把老板的酒瓶都給摔碎了,最後還是賠了點錢才離開。
胡月全程攙扶著白依晚,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差點兩個人都要摔到地上。若是不扶著的話,白依晚還不肯離開呢,一直抱著老板的桌子在那哭。
“晚晚,小心一點……”胡月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還從來沒有碰見過白依晚如此的樣子,手足無措,不知道從何下手。
白依晚半彎著腰,腳步也是踉踉蹌蹌,真怕他摔倒。因為他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胡月更是難上加難。
白依晚一隻手放在胡月的肩膀上,另一隻手臂癱倒在半空中,一會兒指著天上的月亮哈哈大笑,一會兒指著地上的石頭哭泣。
等到胡月把她扶到車上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氣喘籲籲,後背都是汗。胡月解開自己衣領處的袖口,挽起手邊的袖子,繼續把白依晚拖進車內。
讓白依晚躺在後座上麵睡覺,又拿過一條小毛毯給他蓋上。白依晚一直在自言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月月,你知道嗎?”
“太過分了……”
“我再也不想要理他了,我們兩個結束了。”胡月也是聽得雲裏霧裏,理不清思緒。隻能先發動著車子,開回家再說。
把白依晚扶到樓上更是一個艱巨的任務,胡月真的是使了全身的勁,才堪堪到達門口。
最後把白依晚放在床上,胡月眼淚的躺在一邊,粗重的喘著氣。
“韓櫟七,你這個騙子……”白依晚閉著眼睛,但是嘴裏還在不停地念叨的。
胡月照顧了白依晚一整個晚上,淩晨的時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白依晚一覺醒來都已經是中午,白依晚輕哼了一聲,他的頭好痛,這是怎麼回事兒?
白依晚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瓜子,這才斷續斷續續的想起昨天的一些事情。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在胡月的家裏。
估計是聽到了房間裏麵的動靜,胡月把他的房門打開來,倚靠在門板邊。
“醒了?”胡月感覺自己的老腰現在還酸疼著,都是被白依晚給禍害的。
“嘿嘿,醒了。”白依晚十分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羞赧地低下了頭,根本不承認昨天那個丟臉的人就是他自己。
“先出來洗漱吧,醒酒湯給喝了。”胡月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白依晚識趣地跟在身後,洗漱完才坐到餐桌上吃早餐。“晚晚,你還記得昨天的事情嗎?”胡月旁敲側擊的問了一句。白依晚乖巧的點點頭,昨天就是太傷心了才會喝酒,化吃的為動力。
“我昨天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嗎?”白依晚抓著它大大的眼睛,水靈水靈的看著胡月。
“某人昨天又哭又笑,一晚上鬧騰的呀……”
“韓櫟七,你為什麼要欺騙我?”胡月學著白依晚昨天的樣子,一臉傷心痛苦的神色,除了眼神還帶有肢體上的動作。
白依晚感覺快羞死了,昨天他真的有這麼誇張嗎,白依晚不禁懷疑自己。
“月月,你欺負人……”白依晚故作生氣的樣子,希望胡月不要再揪著她的小辮子。感覺這件事情可以笑好久,胡月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他以後還要拿這件事情打趣白依晚呢。
“不過說正事,你真和韓少吵架了?”胡月放下手中的筷子,嚴肅的盯著她的雙眼。
“算是吧。”
“不過韓櫟七不知道,是我單方麵的吵架。”
胡月困惑地眨著眼睛,吵架還能單方麵吵架,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事情。
“不是啦,其實昨天我是和韓櫟七一起出去的,我們去了金城。”
“後麵我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你知道我昨天聽到了什麼消息嗎?”白依晚越說越激動,眼睛裏都帶著火花,手緊緊的握起。
“我和韓櫟七不是在一起了嗎?”
“昨天我才知道,韓櫟七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一個賭注,他根本就不喜歡我。”白依晚說著說著又哽咽了起來,眼睛微微發紅,暗罵韓櫟七就是個渣男。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兒?”胡月也來了興趣,一臉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