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完之後拍了拍韓櫟七的肩膀,打了個哈欠回去繼續休息。他們都會被臨時叫回去的,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患者。
韓櫟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手上沾染的血就是白依晚的姨媽血。韓櫟七頭一次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複雜的心情,麵容上也有一絲龜裂。
鄭西西偷偷捂著自己的嘴巴在一旁偷笑,七爺也太純情了把,女孩子的月經都不知道。韓櫟七掃射過鄭西西,警告他不要笑。
“回去拿換洗的衣物過來。”韓櫟七打發了鄭西西,自己則是悄悄地進了病房。
此時的白依晚雖然麵色蒼白但已經沒有像最初的時候恐怖,韓櫟七走白依晚的床邊坐下來。白依晚安靜地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就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一捏就會破碎。
韓櫟七捏了捏白依晚的臉頰,肉肉的捏起來很舒服。剛才當韓櫟七看到白依晚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突然意識自己對白依晚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
看到白依晚毫無血色地躺在地上的時候,韓櫟七心裏一緊,不想讓白依晚出事。韓櫟七的指尖摸著白依晚的美貌,臉頰鼻子,就像是對待寶物一樣小心翼翼。一臉神情地看著病床上的少女,深邃的眼睛中透露出喜愛。
白依晚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趴在自己手邊的韓櫟七,韓櫟七一臉疲憊地靠在白依晚的手腕旁邊,眼睛緊閉著。
為什麼避免吵醒韓櫟七,白依晚把自己的手收了收,小心翼翼地坐起來。掀開被子,從病床上的另一側下去,想要去衛生間。
韓櫟七動了動指尖,睜開眼睛看到白依晚醒過來了,詢問她現在肚子還疼嗎。白依晚搖搖頭,表示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我想去廁所。”白依晚看著韓櫟七,韓櫟七立馬就扶著白依晚往廁所走去。韓櫟七在門口等著,白依晚自己進去解決。
果然她這是來大姨媽了,所以昨天肚子才會這麼疼。不過是誰給她的換的姨媽經,不會是韓櫟七吧。白依晚的小臉瞬間爆紅,嚇得韓櫟七以為白依晚還在發燒。
“昨天你有沒有幫我……”白依晚旁敲側擊想要詢問是不是韓櫟七做的,可是實在是不好意思開口,也就隻能作罷。聲音小的跟蚊子一樣,韓櫟七自是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什麼……”
“臉怎麼這麼紅,還有在發燒嗎?”韓櫟七伸出手背探了探白依晚的額頭,確保白依晚溫度褪下去之後,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肚子餓了嗎?”韓櫟七小心扶著白依晚坐到病床上,輕聲詢問。
剛好鄭西西把早點拿了進來,時間剛剛好。白依晚一起來就可以吃,韓櫟七左手拿著瓷碗,右手拿著勺子。
裏麵裝著白粥,打開還冒著熱切,不斷地往外麵冒。白依晚本來想自己吃的,但是韓櫟七非要親力親為。硬是端過白依晚手中的白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給白依晚喝。
因為白粥很燙,韓櫟七都是吹溫了這才遞到白依晚的嘴巴旁邊。鄭西西在一旁都驚呆了,什麼時候七爺也會如此溫柔。
他眼中的七爺是修羅,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看到七爺悉心照顧旁人。鄭西西的眼睛都看直了,果然隻有在白依晚的麵前才會這樣,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般女的七爺是看都不看一眼,難道這就是愛情的魅力。鄭西西想入非非,七爺這是對白小姐有好感了,他覺得以後有必要抱白依晚的大腿。
白依晚每次喝一口都會抬頭看一眼在旁邊冥想的鄭西西,他的視線實在是太露骨了,一副我們兩個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樣子打量著床上的白依晚還有韓櫟七。
“還是我來吧,我自己可以的。”
白依晚都不好意思讓韓櫟七喂她喝粥,想要從韓櫟七的手中接過白粥。韓櫟七卻是偏了偏身子,轉頭瞪了鄭西西一眼,不悅地看著他。
鄭西西立馬推出了病房,走時還不忘記關上門。鄭西西離開之後,韓櫟七這才繼續喂白依晚喝粥。
白依晚隻能乖乖地張嘴,隻要是韓櫟七喂的都吃進去。喝完粥之後,韓櫟七又小心地扶著白依晚躺下來。韓櫟七就坐在旁邊守著白依晚,白依晚心裏頓時一股熱流湧過。
“韓櫟七,謝謝你。”白依晚嘴角咧開朝韓櫟七笑了笑。多虧了韓櫟七,要不然她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下次不要再吃辣的了,尤其是經期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