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遠果然是去找喬語蒙和付千臣去了!
徐彎彎氣的牙癢癢,用力地咬了一下牙齒,才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正常多了,“王叔,謝謝你幫我照顧爸爸,可是我還有事情就不留在家裏吃晚飯了。”
“這飯菜都備好了,小姐還是吃了再走吧。”對於徐彎彎的所作所為,王叔知道的不多,他隻知道徐彎彎是他看著長大的,對他來說就像是他的孩子,對徐彎彎自然是真心疼愛的。
最近陸芷薇給徐彎彎的零花錢不多,加上徐彎彎的確很久沒有吃到王叔親手做的飯菜了,也就點了點頭,答應留下吃飯。
徐彎彎終於肯在家裏吃飯了,王叔比誰都要高興,他甚至親手給徐彎彎夾菜,忙前忙後的伺候她。
吃過晚飯以後,徐彎彎也沒在家裏呆多久就離開了,她離開的時候天還沒黑。
她回了家發現陸芷薇不在家,滿室清冷,讓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心裏很不爽,幹脆出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逛了很久,直到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她才找了一個酒吧要了兩瓶年份不錯的紅酒品嚐起來。
喝了大半瓶紅酒以後,徐彎彎拿起手機聯係了一個人,大概半個小時以後,酒吧裏來了一個男人,他直接走到徐彎彎的對麵坐下。
“這幾天讓你跟蹤路萱,有什麼結果?”因為紅酒的年份長,後勁也足,徐彎彎沒有喝多少也有些醉了,一張臉也有些泛紅,在酒吧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整張臉像是泛著光澤的上好美玉,讓人有些挪不開眼。
“路萱住了一周的院,沒有什麼異常的。”
“住院?”徐彎彎挑眉,不用猜也知道路萱估計是去打胎的。
“還有呢,她沒有和彪哥聯係?”
“有聯係,而且還動用了雷老虎。”
對雷老虎,徐彎彎還是比較信任的,可是信任是一回事,懷疑他和路萱私下有交易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在她介紹路萱認識雷老虎以後,她還是派人暗中跟蹤路萱。
“那彪哥那個癟三呢?有沒有處理掉?”實際上徐彎彎居然不大希望彪哥就這麼被處置了,雖然陸老爺子的死她並沒有什麼遺憾的,可是隻要彪哥一天沒有除掉,那他幫路萱除掉喬語蒙,間接導致陸老爺子死亡的事就永遠都存在。
“沒有,他很狡猾,而且這個人過慣了刀口舔血的日子,想要除掉他並不容易。”
知道彪哥還活著,徐彎彎略微鬆了口氣,心情也跟著不錯,隻能指麵前的紅酒,“這個紅酒的年份還不錯,你也喝一杯吧。”
徐彎彎的日子一向過得奢侈,所以麵前這瓶紅酒肯定價值不菲,男人平時都做些跟蹤人的工作,收入並不高,平時也消費不起,聽到徐彎彎這麼說,高興地恭維了徐彎彎以後,把大半瓶紅酒都喝了,這才和徐彎彎道別離開。
直到男人離開以後,徐彎彎才把白天徐誌遠留給她的盒子拿出來打開,裏麵那支銀簪子在酒吧這樣昏暗的燈光照耀下,更是顯得毫不起眼。
“垃圾。”徐彎彎嘀咕了一聲,直接把孩子丟到了垃圾桶裏。
一看到這支簪子,她就會下意識地想到喬語蒙,喬語蒙把這支簪子交給她,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指不定喬語蒙這會兒也派了人偷偷的在跟蹤她,在暗處嘲笑她!
“想嘲笑我,做夢吧!喬語蒙,我詛咒你的孩子沒有辦法平安出生,就算出生也是個畸形兒!”
“阿嚏!”已經躺下的喬語蒙突然打了個噴嚏,她抬手揉了揉鼻尖,還是覺得鼻子癢的不行。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這兩天我一直忙著處理工作,疏忽了你。”付千臣本來在整理床鋪,看到喬語蒙打噴嚏,立刻放下被子走到她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她的臉色,喬語蒙的臉色看起來還算正常,不像是發燒著涼的樣子。
“我哪裏有這麼金貴的?作為男人本來就要以事業為重,如果你總是圍著我轉,我都要懷疑你不務正業了。”喬語蒙說著,伸手勾住付千臣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喬語蒙對於付千臣來說,就好像一塊上好的美玉,隻需要勾勾手指,他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更何況她這樣的主動。
房間裏的溫度越升越高,付千臣卻突然鬆開了喬語蒙,用力地把她摟在懷裏,把臉埋在喬語蒙的脖子裏用力的呼氣。
“你怎麼了?”喬語蒙摟著付千臣的腰,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其實她也知道付千臣是怎麼了,就是想故意逗一逗他。
“沒什麼。”付千臣的聲音從喬語蒙的脖子裏傳來,聲音悶悶地,帶著幾許壓抑的意味。
“我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其實你要是想要,不用那麼壓抑自己的。”喬語蒙伸手捧住付千臣的臉,讓他和她對視。
天知道她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對付千臣來說是一種多大的挑戰,付千臣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喬語蒙的臉頰才無奈的說:“你這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當然知道了,你是我老公,看著你這麼辛苦,我也心疼你呀。”喬語蒙說著,把臉靠在付千臣的懷裏,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隻覺得心情格外的平靜。
從前的她,壓根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和付千臣這樣親密的相處。
怎麼說呢,聽到喬語蒙這麼說,付千臣隻覺得一陣感動,在所有人的眼裏,他就像一個神邸一樣的存在,永遠是那麼無堅不摧,從來沒有人覺得他是個普通人,有血有肉有弱點。
“幹嘛露出這樣的表情?”喬語蒙踮起腳尖勾住付千臣的脖子,讓他略微低頭,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其實我也可以保護你。”
雖然對於付千臣來說,他是喬語蒙的避風港,不論遇到任何事情,他都要站在喬語蒙的麵前保護她,可是喬語蒙說,喬語蒙也可以保護他。
“老婆你真好,這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氣。”付千臣長長地歎了口氣,得妻如此,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