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吃了。”陸琛直接伸手把喬語蒙的筷子拿走,然後把桌上動都沒動過的菜,全都倒進了垃圾桶裏。
直到陸琛做完了一切,喬語蒙嘴裏的那口菜還沒咽下去。
“吐出來。”陸琛拿了個碗放到喬語蒙嘴邊。
喬語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菜咽下去了,說:“你幹什麼,那是人家的心意,你就這麼倒了?”
“什麼心意不心意的。”陸琛伸手拉喬語蒙的手,說:“走,我帶你出去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喬語蒙太好哄,反正從別墅裏出來以後,喬語蒙就不生氣了。
“她以後要是和你說什麼,你不用管就行了。”陸琛轉身看向喬語蒙,伸手捧住她的臉說:“你要對我有信心。”
“你這樣招女人喜歡,我怎麼對你有信心?”喬語蒙笑著問。
“太出色也不是我的錯啊。”陸琛頭一次厚著臉皮說。
喬語蒙被他逗笑了,和他一起吃了一頓愉快的晚餐,陸琛送喬語蒙回去的時候,說:“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你不上班?”
“整個集團都是我的,就算我翹班,也沒人敢說什麼。”陸琛聳肩。
“我發現你的臉皮變厚了。”
“不是變厚了,是因為訂婚了,我終於可以露出真麵目了。”
喬語蒙被陸琛逗得大笑,和他分別的時候,心裏還湧起了一陣不舍。
“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就要忍不住了。”陸琛的聲音低低的,把喬語蒙拉過來,低頭吻住。
好一會以後,他才放開喬語蒙,呼吸也跟著變得濃重,說:“真想在結婚前就把你吃了。”
轟的一聲,喬語蒙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倒流,一張臉燙的像是要炸開,直接推開陸琛轉身就跑了。
看著喬語蒙慌張的樣子,陸琛沒忍住笑了,說:“明天吃過午飯我就來接你。”
喬語蒙的腳步頓了頓,雖然不好意思回頭看陸琛,還是回答了一聲:“好。”
分開以後,陸琛上了車,坐到副駕駛座以後卻沒發動車子,看著前麵的路麵出神,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地沒了。
他坐在車裏連抽了三四根煙,才如夢初醒似的,轉頭看向喬語蒙居住的小區,苦笑了一聲,發動車子離開。
隔天,喬語蒙吃過午飯以後在家裏等陸琛。
看到喬語蒙穿著一身厚重的大衣加毛衣,陸琛笑了,“怎麼裹得和熊貓似的?這麼怕冷的?”
“可不是麼?”喬語蒙聳了聳肩,問:“你打算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一路往城外開,到了一處滑雪場,喬語蒙才反應過來陸琛竟然是帶她來滑雪的。
看著白茫茫的一大片,喬語蒙隻覺得有點害怕。
“害怕了?”陸琛伸手握住喬語蒙的手。
“我從沒滑過雪,溜旱冰都能摔得七葷八素的,你確定今天要在這裏玩?”喬語蒙試圖說服陸琛。
“嚐試一下未嚐不好?其實滑雪和蹦極一樣,是一項很容易紓解壓力的運動。”
紓解壓力?喬語蒙偏頭去看陸琛溫和的臉。
他說要紓解壓力的人,是他自己,還是說她?
“走,我帶你去。”陸琛拉著喬語蒙的手,看起來興衝衝的。
喬語蒙想,陸琛這麼開心,她不能掃興,就跟著他進去了,等穿上滑雪裝備以後,喬語蒙看著下麵白茫茫的一片,又害怕了。
“走咯!”還沒等她反應,陸琛就把她推了下去。
風呼嘯而過,即使已經做足了準備,喬語蒙還是感覺風像是刀子一樣的刮過臉皮,還有急速往下衝的的恐懼,同時圍繞著她,嚇得她大叫出來。
很快,她的一隻手被陸琛抓住,像是在絕望中找到了救命稻草,喬語蒙用力的握住了陸琛的手,慢慢的也不怕了。
隨著陸琛的帶領,喬語蒙竟然滑了十幾分鍾都沒摔倒。
“好玩嗎?”風聲太大,陸琛說話都是用喊的。
“挺好的……啊啊啊!”喬語蒙才回答完,就淩空飛了出去。
失重的感覺太可怕了,喬語蒙叫的嗓子都疼了,又落到了雪裏。
這次她是真的摔了,不過摔在雪裏的感覺並不疼。
陸琛因為著急著保護她,也摔在了雪裏,兩個人幾乎是陷在雪裏的,看到對方的窘境,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玩了一下午,雖然摔了很多次,每次摔得都不疼,但是隱隱發酸的感覺告訴喬語蒙,睡一覺以後就有她受的了。
滑雪場自帶酒店,陸琛帶著喬語蒙在那裏吃了飯,正準備回城裏的時候,一出去就遇到了譚越。
和譚越來的,還有兩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
“她呢?”譚越下意識的看向喬語蒙和陸琛身後。
“誰?”講真,喬語蒙對譚越真是又愛又恨。
看得出來,其實他真的挺喜歡程諾的,可是既然喜歡程諾,又為什麼要和莫曉菲牽扯不清?
之前喬語蒙想,莫曉菲的孩子可能不是譚越的,可後來想想不可能,以譚敬佑的地位,會允許莫曉菲懷著別人的孩子進譚家?
“程諾。”譚越依舊坦蕩直白。
“你要是想見她,為什麼不自己去找她?”喬語蒙說完以後,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幾乎是當著陸琛的麵挖自己牆角。
現在付千臣和陸琛看著相處的挺好的,可是他們心底的那些不舒服,一輩子也不可能消失。
如果讓陸琛知道她寧願找付千臣幫忙也不找他,一定會很生氣。
“我找不到她。”譚越說完,看向陸琛,“陸琛,她一定是住在陸家的某一套房子裏是不是?”
突然被點名,陸琛愣了愣,搖頭,“抱歉,我還真的不知道她住在哪裏。”
譚越顯然不信陸琛的話,說:“我甚至讓格力親自去查過她的下落,但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誤導格力的探查方向,我想,在南城原意幫她,又有能力連格力都被誤導的,除了你,沒有別人。”
陸琛嘴角抽了抽,說:“譚少,我真的沒藏住程諾,不過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
譚越看著陸琛,等他繼續往後說。
“女人的心是最不能傷害的,一旦傷了她們的心,你就等於被判死刑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