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柔,記住你的話,千萬不要食言,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雷老虎說完,直接站起身,把手裏還燃著的煙按在了剛才還和他翻雲覆雨的女人身上。
女人疼表情都扭曲了,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雷哥你放心!”喬語柔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次,我有個好計劃,你聽不聽?”雷老虎說著,抽了一塊浴巾圍在身上,毫不留情的離開。
“聽!”喬語柔大聲的回答。
“這個計劃,需要你先找到那個叫江逸風的癟三。”
聽到又要去找江逸風,喬語柔下意識的是抗拒的,但很快還是選擇相信雷老虎,“雷哥你說。”
“你記住……”雷老虎說著,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讓他原本冷硬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扭曲。
等雷老虎說完,喬語柔幾乎已經等不及了,興奮的回答:“好!雷哥需要我什麼時候去找江逸風?”
“你現在就去也不是不可以。”電話這頭的雷老虎,嗜血的表情仿佛盯上了獵物的惡狼,帶著殘忍的勢在必得。
“那我確定說服江逸風以後,聯係你。”
“可以。”
掛斷電話以後,喬語柔立刻來了精神,到商場買了一身特別對江逸風胃口的衣服,這才去找江逸風。
江逸風接到喬語柔的電話,倒是挺詫異的,“喲,才分開不到一天,你就想我了?”
“畢竟你也是孩子的父親不是嗎?”喬語柔放軟了聲音,就算隔著手機,臉上的表情也做到了極致。
這話雖然深得江逸風的心,他卻是不信的,不屑的笑了一聲,說:“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你和我說的把孩子生下來這件事,我仔細考慮過了,不是不可以,隻是……”喬語柔故意說的很為難。
“怎麼了?”提到孩子,江逸風對喬語柔的防備少了很多。
“你知道喬語蒙吧?付千臣的前妻。”
“嗯。”江逸風暗中觀察喬語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當然知道喬語蒙。
“付千臣因為我和喬語蒙離婚,喬語蒙一直很恨我,如果我突然離開南城,疑心最重的人,一定是喬語蒙,所以……”
“你想讓我除掉她?”江逸風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喬語柔,你是試探我,還是在愚弄我的智商?陸琛那麼看重喬語蒙,我除掉她,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我不是讓你除掉她。”喬語柔的語氣柔和起來,“我當然知道得罪陸琛的後果有多嚴重,所以我……我隻是想讓你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江逸風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喬語柔的意思,沒忍住冷嘲:“你還想讓老子也把你姐姐也睡了?”
“她不是我姐姐!”喬語柔咬牙切齒的否認,很快又語氣正常的說:“我的意思是,你拍點喬語蒙的視頻或者照片,當做讓她替我們保密的籌碼。”
比起直接做掉喬語蒙,拍點視頻或者照片什麼的,江逸風突然覺得也沒什麼。
“我考慮考慮。”不過江逸風也不是毫無理智的人,所以他沒有立刻答應喬語柔。
“還是盡快吧,我的肚子很快就會顯懷的……”喬語柔說完以後,語氣溫柔的能滴出水來,說:“你在哪?我來找你啊。”
“現在?”江逸風嘴角勾起了冷笑。
“嗯,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這麼露骨的話喬語柔都說了,江逸風難道還會放過這個機會?他很快就把地址發給了喬語柔,兩個人也開始了短暫的同居生活。
因為喬語柔承諾會把孩子生下來的緣故,江逸風對喬語柔還算遷就。
“你那個好姐姐,還挺有安全意識,老子跟蹤了她大半個月,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江逸風一手拿著煙抽,另外一隻手摟著喬語柔。
“沒事,慢慢來。”喬語柔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江逸風的懷裏,然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惡毒起來。
要不是她覺得雷老虎的計劃簡直是一箭雙雕,她會委身於江逸風身邊?
“喬語蒙有個好朋友叫程諾?”江逸風突然問。
終於問到重點了,喬語柔點了點頭,伸手摟住江逸風的脖子,說:“是啊,可是程諾是譚越的老婆呢。”
“譚越?”江逸風心裏其實還是很忌憚譚越的,不過……他嘴角勾起了一個笑,說:“喬語蒙這邊沒有機會,程諾那邊可不一定。”
江逸風的膽子居然大到這種地步,倒是出乎了喬語柔的意料,雖然江逸風如喬語柔所料的步入了她的圈套,她還是裝出一副擔憂的模樣說:“譚家人可不好惹,你要想明白了。”
“放心。”江逸風抬手拍了拍喬語柔的後背,“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什麼也不怕。”
嗬嗬,喬語柔在心裏冷笑,嘴上說的是:“那你一定要小心點,我不想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失去了父親。”
“放心。”江逸風聽到喬語柔這麼說,就像真是喬語柔的老公似的,摟住了喬語柔的同時,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此時的程諾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目標,早上陸雲深突然出現在小區門口,又是送早餐又是威脅譚越一定要對她好的,弄的譚越和她不歡而散。
在譚越生氣的離開那一刻,程諾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在陸雲深出現的時候,她竟然覺得陸雲深是多餘的,不該幹涉他們夫妻的事情。
也就是說,在她的心裏,其實是把譚越當真的老公的。
雖然看清楚自己的心並不是什麼壞事,可想到譚越或許根本就不覺得她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她心裏又亂糟糟的,所以打電話聯係了喬語蒙。
恰好是周末,喬語蒙沒什麼事情,就出門和她去散心了。
兩個人都想去蹦極,就去了之前去過的郊外那座山,和上次不一樣,因為是周末的原因,人特別的多。
可能是玩過一次的原因,喬語蒙覺得自己並沒有上次那麼緊張,在跳下去以後,還有多餘的精力去看向玻璃棧道。
上一次,付千臣就是站在那裏看她,現在也有個男人站在那裏,卻不是付千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