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最毒婦人心

顧鑫收到陳妮娜給自己發過來的短信,一開始覺得挺高興。這丫頭,心裏終於有自己了。

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妮娜怎麼會無緣無故約自己去這麼遠的地方?

察覺到不對,顧鑫趕忙讓司機調轉車頭,往玉雪山莊趕。

這時候,陳妮娜已經不省人事,沒有意識的躺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裏。

屋內燈光昏暗,唯有床頭開著一盞壁燈。就這昏黃的燈光,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個人影。

根據身形,可以判斷出除了床上人事不省的陳妮娜,這屋裏還有一個女人。

女人背著光,看不清她的臉。她的旁邊有一個男人,此時那個男人正站在小凳子上,麵朝牆壁,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寂靜的房間裏傳來女人粗嘎難聽的聲音,“弄了這麼久,還沒有弄好嗎?”

站在凳子上的男人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你要是覺得我慢,你可以自己來。”

女人側頭瞥了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陳妮娜,隻見她麵色潮紅,嘴裏喃喃的念著:“好熱”。不自覺的勾了勾唇。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推門進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不斷地扯著自己身上布料陳妮娜,喉頭不自覺的動了動。

“攝像頭還沒有安裝好嗎?”男人的聲音裏帶著焦急。

粗嘎難聽的女聲再次響起,“你們快點弄吧,早點弄好早些收工。”

站在凳子上的男人從上麵下來,“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快,當然是慢工出細活。”他看向另一個男人,“兄弟,咱們怎麼玩?”

男人好生打量了陳妮娜一番,“看這女人的眉心散開,眼尾顏色略深,應該是個風月老手。”他用拇指摸了摸下巴,“一起?”

男人舔了舔唇,點頭同意。

背光站著的那個女人終於走到燈光下,一張紅腫的臉暴露出來。原來是被陳妮娜打的臉部紅腫的安妮。

“想玩,也要先把攝像頭調試好,給她喂點藥讓她醒來。”

人睡著了就沒有意思了。隻有等她醒了,在清醒的情況下做這樣的事情,才會引起看戲人的憤怒。

安妮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邊倒出一小撮顏色奇怪的粉末。她從一個男人手裏接過他遞來的溫水,將粉末融進去。

粉末見了水,立馬化進去,消失於無形。安妮端著杯子,輕輕搖晃了幾下,然後遞給一旁的男人。

“給她喝了。”

男人接過水,一邊掰開陳妮娜的嘴,往裏邊灌水,一邊問安妮:“這藥有什麼效果。”

安妮勾唇,“可以讓她從昏睡中醒來,看起來和平常無異。但是,她的意識完全是跟著身體的本能走,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男人“嘿嘿”的一笑,“身體的本能,有意思。”

等陳妮娜將杯子中的水全部喝完,安妮各掃了兩個男人一眼。

“這裏就交給你們了。”她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祝兩位玩的高興。”

顧鑫發覺了不對,趕忙往玉雪山莊趕。他心中隱隱有著擔憂。

自從那天手割破了,就沒有再去陳家見妮娜。

這幾天,他每天一個電話打去,妮娜接到的時候,都是漫不經心的和自己敷衍。今天不僅主動給他發短信,還約他到郊外見麵。這事怎麼看都透著古怪。

顧鑫很著急,恨不得馬上飛到陳妮娜身邊。可再著急也沒有用,前邊車禍堵住了路,他想走也走不成。

顧鑫一拳砸在方向盤上,等了一陣,發現堵著的長長車龍仍舊沒有半分移動的跡象。正好到了小時候母親帶他定居的飯店,他想下車去碰一碰運氣。

“小鑫,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飯店的老板許伯見他進來,趕忙親切的過來同他說話。

“許伯,你這裏有摩托車嗎?”

堵車了,汽車不能通過,但他可以騎著摩托車走小路。

許伯笑嗬嗬的拍著他的肩膀,“有的,有的,你跟我去後院去取吧。你今天是和顧小姐約好的嗎?”

顧鑫一愣,不知道許伯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許伯笑道:“這丫頭剛從這裏離開不久,走的時候還在這裏打包了你喜歡的飯菜。”

“她走了多久了?”希望還來得及。

許伯停下腳步,想了想,“大概有半個小時了吧。”

顧鑫心裏咯噔一下。

一開始,他們約定在兩個小時候見麵。後來,他發覺不對,立馬調轉車頭回城,一邊開車,一邊給妮娜打電話。第一遍是在無法接通,後來就變成了關機。

這時候,顧鑫心裏的擔心更甚了。

半個小時了,如果要發生點什麼,也都發生了。

不,不會的。

他的妮娜一定能化險為夷,她一定不會出事的。

許伯帶他到院子裏,還沒等許伯開口,他就走到摩托車前騎了上去。

許伯見他著急,也沒有多說,直接將鑰匙扔給他。“鑰匙拿著。”

“謝謝許伯。”快速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玉雪山莊和飯店之間有一座山,山間有小路。顧鑫騎著摩托車穿行在小路上,不斷的加速。

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這次他不去,肯定會後悔。

此時,陳妮娜已經悠悠轉醒,一雙眼睛水漉漉的帶著疑惑。

“小妞,你終於醒了。你可讓哥哥們好等,待會兒可得好好補償哥哥。”

陳妮娜雖然被喂了藥,但她的頭腦還保持著幾分清明。

她平時雖然大大咧咧,但她又不是真的傻,該知道的東西她都懂。

她一睜眼,看到眼前的情況,就覺得有幾分不對。又聽到那個男人意有所指的話,心裏更是明白。這些人是想毀了她的清白,然後用這些事威脅她。

不行,她怎麼能讓他們得逞。

她往裏邊縮了縮。“你們別過來。”

靠近床邊的男人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她怎麼還是清醒的。”

另一個男人搖了搖頭,“我特麼怎麼知道,要問你也去要問那個女人。藥是她給的。”

男人哼了一聲,“還問什麼,直接上就是了。難道你我兩個人,還沒法對付這個小丫頭。春宵一刻值千金,千萬不要浪費了。”

“你們別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