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長得跟她一模一樣呢?除了妝容衣裳和發型上的差別,五官甚至臉型都是完全一樣的,如果她穿上她的衣裳拍照,也許她自己也會分不清楚。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的妻子,現在她正假扮你的身份,在許家裝作是你呢……我想你跟我回去,兩個人能徹底的將身份換過來。”
何義鳴的話讓許靜姝驚訝不已,本來這個不認識的女人跟她長得如此的相似,就已經夠讓人震驚了,但是現在竟然還出現這麼狗血的劇情。
“讓你女人趕緊離開我家,不然我就會馬上報警告她詐騙,還有我已經不是許靜姝,我就是斯圖爾特一個小鎮上的護士,希望你別泄露我的行蹤!”
“我的妻子並不是有意假扮你,也不是衝著你家裏麵的錢而去的,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並不差錢,我妻子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有人強迫她這麼做的。”
想起顧蘇城看著安越的眼神,何義鳴就覺得絕對有貓膩,心中更是喘喘不安。
顧蘇城他肯定已經喜歡上安越了,如果繼續讓安越留在顧蘇城的身邊,也許安越真的會被顧蘇城打動也說不定,畢竟顧蘇城比起自己對於安越來說實在是太溫柔了。
“你的妻子被人威脅了,不應該是你這個做丈夫的去營救,怎麼需要我去動手呢?”
“我必須重申一下我們的關係,隻是護士跟患者的關係,還有許家我是不會回去的,無論你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改變我的決定!”
何義鳴看著許靜姝昂起頭,一臉堅定的看著他的模樣實在是像極了安越,要不是許家隻有一個孩子,何義鳴都要懷疑安越跟許靜姝是不是雙胞胎了。
“我的妻子前不久剛剛流產了,因為她卷入一場豪門恩怨之中,對方為了達到自己的利益,不惜將我的孩子綁走了,現在我還在滿世界的找他,而我的妻子因為這件事情情急之下摔了一跤所以流產了,我不能繼續看著我的妻子處於危險之中了!”
何義鳴現在恨不得立刻飛到安越的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安越,安慰她此刻受傷的心情。
“看來你很愛你的妻子,既然你這麼愛她就不應該讓她卷入這種糾紛之中,但是我還是必須告訴你,我跟你無親無故,沒有必要為了救你的妻子犧牲我的幸福!”
對於那個家她已經沒有絲毫的留念了,那個她以為這輩子都無法離開的溫暖的家,此刻對於她來說隻是一棟沒有溫度的房子。
何義鳴看著許靜姝說完毫不遲疑的出去了,其實他也能明白許靜姝的想法,畢竟他們才第二次見麵,他就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許靜姝沒有給他一巴掌就已經算很客氣的了。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的回去的,但是我也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棄,我從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努力還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沒有做到就說明不夠努力!”
何義鳴的話讓許靜姝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子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何義鳴,“我覺得現在操心你的妻子,還不如多想想你什麼時候能夠站起來吧,雖然現在你是沒有癱瘓的風險,但是很可能以後會出現殘疾。”
許靜姝說完嘴角勾勒出一個豔麗的微笑,何義鳴現在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不同了,許靜姝像是炙熱的太陽說話風風火火的,性子也直率的像是男孩子。
安越更像是黑夜之中的月亮,沉穩靜謐,說話溫溫柔柔,但是何義鳴也知道,在安越一泓清泉下麵,隻要觸摸到安越的逆鱗她便會像是一隻抓狂的小貓咪。
何義鳴這邊還在思索兩個人之間的相似,那邊就接到了顧蘇城的電話,雖然不清楚顧蘇城是如何拿到他最新的號碼,但是他早就明白這個世界永遠沒有秘密。
隻要你有錢手下有人,自然什麼都可以找到。
“安越,怎麼樣了?”何義鳴想到昨晚看到安越的時候,她臉上慘白的樣子,還是擔心不已,雖然他現在自身的情況比安越更要嚴峻許多。
“她現在正在好好的休養,體力也在一點點的恢複,安嘉越被許建章救了,現在正在等安越的父親來接他呢,所以你可以不用擔心了。”
聽到安嘉越終於沒事了,何義鳴的心中一塊巨大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了,他現在得趕緊打個電話讓於思琪現在趕到安越那邊去。
“我現在將我的秘書派過去,以後就由她照顧安越,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何義鳴開門見山的說。
“怎麼你感覺有威脅了?現在安越跟你是離婚的關係,按道理說你跟她已經沒有關係了,所以別再自居為安越丈夫的身份了,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
電話被人掛斷何義鳴捧著手機,心中忽然有些害怕,畢竟之前安越跟林嘉良,兩個人都有婚姻的約束,但是現在安越跟顧蘇城,一個男未婚一個女離婚,完全是有可能相愛的。
何義鳴將被子掀開就打算往下麵走,但是腳還沒有接觸到地麵,他整個人就直接的摔在地上了,在外麵聽到動靜的許靜姝趕緊跑進來,看著躺在地上的何義鳴,許靜姝上來艱難的將他給扶上床。
“你以為是是超人,被車撞了就能馬上恢複是不是?我告訴你這次是你的命大,正好有車救了你,不然你現在都已經下地獄了!”
“我的腿什麼時候能好?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出去!”何義鳴的心情現在十分的急切,他隻想早點出病房。
“怎麼擔心你老婆被人給搶走啊?”許靜姝的話讓何義鳴的臉有些掛不住,他不知道許靜姝是聽到他跟顧蘇城之間的對話,還是一猜就猜中了。
“既然你知道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妻子現在跟我離婚了,我輩子最愛的女人就是我的妻子,無論如何我都不願意失去她。”
“現在這麼深情,以前幹什麼去了?”許靜姝白了何義鳴一眼,低著腦袋開始處理何義鳴給她製造的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