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看著手機上的記錄表,今天是她排卵的日子哪怕是萬分的抗拒,為了孩子她也隻能選擇同意了。
畢竟對於她而言沒有什麼比不上自己的孩子,看著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躺在病床上,她的內心說不出該多麼的傷心,她寧願此刻人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
“媽媽,我還要多久才出院啊?到時候開學我還沒有回去的話,大家該想我了!”
“你現在的病還沒有好,所以還不能出院但是媽媽去問醫生了,他說你現在恢複的不錯,要是繼續下去一定能早點將身子給休養好的。”
“可是媽媽我不想繼續呆在醫院了,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
“但是你現在的病還沒有好呢?媽媽也知道你整天躺在醫院裏麵很無聊,但是你要聽媽媽的認真的聽話,隻有這樣你才能早點的好起來。”
“好吧,那你幫我買點故事書回來不然我呆在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
“爸爸,給你買樂高來了,現在你可以不用覺得無聊了。”何義鳴將手上的玩具拎出來,安嘉越臉上立即帶著笑臉。
“好耶,我們來玩遊戲吧。”安嘉越興奮的拍著小手,安越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父子兩個玩的不亦樂乎。
等到玩累了就帶著安嘉越睡著了,“爸爸,你也一起上來吧,我們可以一家人擠在一張床上,我還從來沒有跟你們一起睡覺過呢?”
何義鳴倒是想但是害怕安越不同意,所以請求似的看著安越,看到安越點頭同意之後便迫不及待的拉開被子直接進去了。
醫院的病床不算大,所以何義鳴隻能側著身子整個人也有一半在外麵但是隻要能跟安越在一起,其他的一切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安越瞥見何義鳴半個背都在外麵拿出她掛在一旁的大衣,蓋在何義鳴的背上,安嘉越伸手將三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哈哈……”安嘉越忽然間大笑起來,弄得安越跟何義鳴一頭的霧水。
“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安越看著懷裏麵的安嘉越。
“沒有,我就覺得自己很開心,因為爸爸媽媽都陪在我的身邊,這對於我來說就是最值得開心的事情了。”
聽到兒子這樣說安越在兒子腦袋上親了一下,“以後爸爸媽媽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的,隻要你健健康康媽媽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的!”
“因為你愛我所以你願意為我去做這一切對嗎?”安越彎下腦袋看著安嘉越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對的,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所以我才會這麼的關心你的。”
安越看著安嘉越的嘴巴又要開始動彈了,趕緊及時的刹車,這小孩子問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要是再繼續問下去估計一個小時之後都不見得能停下來。
何義鳴在一旁側耳的聽著,他原本以為安越帶著孩子來國外之後,他就難以再次走入他的生命之中。
沒有想到事情卻發生到現在這一步了,他已經向醫生打聽過了,要是采用醫生那套治療方法安嘉越就能完全的恢複。
這段時間安越一直都在調養自己的身子,隻是他們現在就連眼神的交流都十分的尷尬。
將安嘉越哄睡了之後,安清河跟柏瑩就來接班了,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兩人就匆匆的回家了。
他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就是偉大的造人計劃,安越也知道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他的出生隻是因為父母需要救治第一個孩子,但是安越沒有辦法去選擇,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
反正隻要有一線生機她就要用命去博,隻是她跟何義鳴之間的歡愛從來都沒有純粹過,之前是因為何義鳴那父母來要挾她,現在又是為了兒子。
雖然她極度的厭惡何義鳴,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之間的孽緣太深了,好像永遠都無法避開彼此。
“那個你……先去洗澡吧。”安越結結巴巴的開口,雖然兩個人已經歡愛過無數次了,但是那是在三年之前而且她都是被強迫的。
現在她雖然也是不情願的但是這好歹是她自己選擇的,何義鳴看著坐在床上絞著手指的安越,知道她肯定難以接受這一切。
他隻好走進廚房拿了兩個酒杯還有紅酒出來,“你要是覺得緊張的話,我們喝點酒這樣你就好一點了。”
安越看著眼前倒了一半的紅酒,拿起來就咕隆咕隆的直接喝下去了,於是伸手去拿紅酒,手卻被何義鳴給拉住了。
“少喝一點,等下喝醉了。”
“醉了不是更好嗎?這樣我就不會覺得惡心了。”安越將何義鳴的手推開,倒了一杯之後繼續喝下去,等到第三杯的時候何義鳴直接將酒給一口喝光了。
安越臉蛋微醺看著已經空掉的就酒瓶子氣憤的拍打著何義鳴,“你全給我喝光了,我還可以再喝一點點呢?”
“喝什麼待會喝得醉暈了還怎麼幹事啊?”
何義鳴的話讓安越聽的是麵紅耳赤,她不明白這人怎麼說話這麼的直接呢?
安越被何義鳴一把扛在肩膀上徑直走進去浴室,剛才進門就放下的熱水,此時已經將整個浴缸給放滿了。
接著酒勁何義鳴上前抖抖索索的解著安越的扣子,但是因為太緊張的原因,以致於一個都沒有解開。
“讓開,我自己來!”
安越霸氣的將何義鳴給推開了,要說何義鳴還有一絲的理智,安越就已經徹底的喝醉了。
望著浴缸裏麵安越緋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還有隨著手部動作一點點泄露的春光,何義鳴感覺喉嚨一緊,他等這一天已經也太長的時間了。
何義鳴再也忍受不住,上前一把安越的裙子扯開了,望著身子上頭被欲望衝昏頭腦的何義鳴,安越有些害怕的想要逃跑卻被何義鳴緊緊的抓住了。
“既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你就休想離開我。”
安越吞了吞口水,害怕的說:“那你給我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