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看到何以鳴的臉,緊張的直吞口水,這個男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遇見誰不好,偏偏遇見這個活閻王,這不就是伸長脖子,等著背刀切。
何以鳴上下打量了一番安越,發出一聲冷哼,安越更是嚇得不敢動彈,這個男人等一會還不知道,要怎麼樣變態的處置自己呢?
“你站起來,轉一圈給我看看!”
何以鳴說話沒有任何的情緒,也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越是這樣安越越是恐懼,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怎麼,在上班時間,就不歸我管了?”
安越哪裏敢惹何以鳴,隻能乖乖的從位置上站起來,何以鳴雙手環抱,眼神隨著安越轉動著。
忽然,“啪”的一巴掌,直接將安越拍倒在沙發上,剛才精心打理好的發絲全都亂了,安越捂著被打的臉,委屈的看著何以鳴。
“我之前跟你商量過,隻要你去上班,你就必須遵守我們之間的合約,可是你現在做的是什麼?”
安越看著眼前暴怒的何以鳴,這男人簡直比古代的皇帝還要蠻橫專製,可是讓自己有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呢,自己也隻能任由他搓圓搓扁了。
“你這個賤貨,手段挺高明,上次故意跑到男廁所去偶遇,現在又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你是看中他的樣子,還是他的錢呢?”
安越沒有想到,自己在何以鳴的心中,就如此的不堪,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侮辱自己可以,但是老板那麼好的人,他絕對不可以汙蔑老板。
“你誤會了,他沒有認出那個人就是我,而且我也是偶然碰到他的,他見我可憐所以收留讓我在他們公司做事。”
安越自己背何以鳴怎麼樣誤會,那都無所謂,畢竟在何以鳴心中,隻要是安家的人,就是罪大惡極。
“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緊張別人呢!”
何以鳴一把抓著安越的下巴,強迫兩個人對視著。
安越知道這個男人的惡趣味又開始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實在是造物主的失職,隻給他完美的臉,卻不給他裝上善良。
何以鳴一把拉住安越的腿,安越被嚇得渾身發抖。
外麵還有很多何以鳴的員工,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以後怎麼做人?還有要是老板知道自己,如此得隨便,以後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在公司上班呢?
“怎麼?害怕被你老板,知道你跟我的關係,你說要是他回來,看到我們交纏在一起,他的表情會如何呢?”
安越光是想象著,就覺得太恐怖了,她可不想讓老板看輕自己,這段日子以來,認識自己,不認識自己的,都認為自己是一個糟透的女人。
林嘉良是第一個給她溫暖的人,她不想連唯一相信自己的人,也消失不見,那麼她一定會堅持不下去的。
“你別癡心妄想了,你老板將你留在這裏,早就已經做好,將你送給我的準備了,不然將你打扮的,這麼漂亮幹什麼?”
“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們老板才不是,你想得這種人呢!”
聽到安越的辯護,何以鳴一把抓住她的下巴。
“我看你需要搞清楚,你到底是誰的老婆!“何以鳴一把咬住安越的脖子,不久清甜的血液就充斥著何以鳴的口腔。
安越隻是皺著眉頭,這種級別的疼痛,她早已經能夠忍受了,因為比這還要疼的,也每天發生在她的身上。
比起何以鳴其他的折磨,這種級別,也不過是撓癢癢級別的,何以鳴不帶任何的感情,離開了安越脖子。
“剛才你也看到了,你老板在我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要是我一句不合作,你們公司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費了。”
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威嚴,他竟然如此的過分,竟然拿這個來威脅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這老板也是倒黴,怎麼偏偏將自己給點過來了。
安越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何以鳴,倒是讓何以鳴,一時間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你看著我幹什麼?”何以鳴不悅的問道。
“你自己也是開公司的,都說要設身處地,這次的文件是我們公司所有人,加班了好久才做出來的,你現在一句話,就說不合作了,你將那些人放在那裏了?
“我為什麼要管那些人,我隻知道要是讓我何以鳴不開心了,大家都得完蛋!”安越看到何以鳴這樣說,從前對他的崇拜,一瞬間轟然的倒塌了。
之前她看清了他的真麵目,無比的憎恨他,可是她也佩服,他那麼年輕就可以,建立商業帝國。
“你這樣跟流氓無賴,有任何的區別嗎?惹到你的人是我,跟我們公司任何一個人,都是無關的!”
安越黑白分明的瞳孔之中,閃耀著堅定,讓何以鳴頓時間有些吃驚,這個女人好像比自己想像的有趣一點。
“既然你也知道是你惹到我了,那就將我伺候開心了,不然我就終止,跟你公司的一切合作!”安越知道何以鳴,絕對是說得到,做得到!
“你……”
“三,二,一……”何以鳴剛數完一,安越一把摟著他,將香吻送上來,他之前就有想過在辦公室,跟安越來一場,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
越都是緊緊的閉著嘴巴,絲毫不肯外泄聲音。
兩個人好像是較著勁一樣,好不容易挨到結束之後,安越緊張的將自己收拾好,坐的離何以鳴很遠的位置。
現在她的身子還在發軟,渾身叫囂著酸痛,她知道自己必須安靜的,坐在這裏,不然老板過來,肯定會誤會。
何以鳴將窗子打開,屋子裏麵歡愛殘留的味道,便飄散出去了,本來他還想留著,可是實在是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