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得不懷疑你們這家店招聘人時的要求了。”
“閉嘴,你個鄉巴佬!”導購小姐說著就來氣,自己本來是在男裝部工作的。
當初選擇這份工作,一是因為這家店工資高,雖然隻是導購小姐,但是因為是名牌店,隨隨便便有點業績都是嚇人的,二是因為在男裝部,憑著自己的美貌興許會被老板或者富二代看上,自己就算飛上枝頭了,隻是沒有想到,店長看出了她的想法,並且和她的想法一樣,又嫉妒她的美貌居然將她調在了女裝部。
女裝部來的都是些名媛淑女,千金小姐,個個把自己當做公主一樣,隻會嘲諷她,可是沒想到這次來了一個鄉巴佬居然也敢嘲笑她。
馮西棱卻是被這聲鄉巴佬給打擊到了,自己的穿著有這麼土嗎?好吧,是有這麼一點……
“啊,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嗎?”
導購小姐突然看見進來了一個男人,長的十分帥氣,而且看這個著裝也知道並非凡人。
導購小姐在服裝店呆了許久,對於服裝配飾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看這個男人身穿阿瑪尼高定款西裝。手上戴著的都是勞力士的手表,一看就是貴族中的精英。
白穆修冷冷一笑:“我來給我老婆選一件衣服。”
聽到白穆修有老婆了導購小姐心中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又重拾希望,這些個男人誰沒有個小三小四的,他們的老婆也不會介意,都是商業聯姻,誰在乎愛與不愛的。
隻要你不破壞我的利息,那麼隨你怎麼玩。你有幾個女人不在乎,隻要我的地位不會收到威脅即可
自己或許還有機會!
想到這裏導購小姐將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小半個胸部,扭著腰肢向白穆修走去。
“先生想個尊夫人挑一個什麼樣的呢?”導購小姐剛剛走近沒幾步白穆修就聞到了劣質香水的味道,還有一個做作的女人走開,白穆修直接退了兩步說到:“你可以問問我老婆,嗯,老婆,你覺得呢?”
白穆修的後半句話是對著馮西棱說的,馮西棱冷冷的笑了笑:“導購小姐好像看不起我呢,還是算了吧。”
“是嗎?”白穆修冷冷的看著導購小姐:“你看不起我老婆嗎。”
導購小姐被嚇得說不出話,後背發涼。
“啊,白總,您怎麼來了。”店長看見白穆修來了高興壞了,這可是財神爺啊,搖錢樹啊,這位大爺刷卡可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有了他這個月的業績就有了。
“你是店長?”白穆修上下瞟了他兩眼說到:“把你們的主管叫來。”
店長是個人精,看了看當前的情形,知道肯定是出事了,這個時候出頭就是作死!想到這裏店長趕緊跑去主管。
“主管!主管!”店長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就看見主管以及他腿上的女人。
似乎是被打斷了好是,主管臉色沉了下來。
“有什麼事,毛毛躁躁的。”主管推開了女人,生氣的站起來。
“主管,白總來了,正在找您。”
“什麼!”
主管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白穆修,搓了搓手賠笑到:“白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在是不好意思,鄙人的錯,鄙人的錯。”
此刻的導購小姐正站在一邊脊背發涼。沒想到個鄉巴佬居然是大老板的老婆,簡直不可思議。
現在的老板都喜歡這一口了嗎?
白穆修溫柔的攬過馮西棱說到:“你受委屈了……”
馮西棱突然感覺鼻子一酸,搖了搖頭。這種有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這個人,我不想在看見!”
白穆修冷冷的看著導購:“不然,下個月你們店鋪的門市費就會提高十倍!”
說完這句話白穆修就攬著馮西棱出去了。
出了商場,馮西棱瞬間感覺空氣都新鮮了許多。
白穆修捏了捏她的手說到:“剛剛的飯都沒有吃幾口,現在要不要再去吃點。”
馮西棱本來沒有多大的胃口,剛想拒絕。但是想起白穆修也沒有吃多少,隻能點點頭。
兩人坐到了一家相對人少的麵館,馮西棱本想點一碗辣子麵,白穆修卻直接叫住了服務員:“給她一碗海帶排骨麵。”
“為什麼。”馮西棱不滿的瞪著白穆修,連你也欺負我。
白穆修看著她可愛的小表情,寵溺的笑道:“乖,早上別吃這麼辣,對身體不好。”
聽到這裏服務員說到:“小姐,你老公可真疼你啊。”
馮西棱臉一紅,輕輕的嗯了一聲。她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她們就猶如平常夫妻一樣,互相倚靠,互相關心。
年關漸漸來臨,所有人都忙碌起來,可是馮西棱的工作卻變得輕鬆,因為之前劇場的事情,白穆修不允許馮西棱這一年再去拍戲了,所以馮西棱就變成了無業遊民。
“老婆,明天來給我送飯吧。”白穆修見馮西棱每天無所事事的模樣,就忍不住打起了壞心思。
“好。”馮西棱也覺得自己在不活動一下就要變成植物人。
可是馮西棱要是知道明天的運動會這麼大的話,相信她打死也不會去的。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時候,白穆修的心思就不在公事上了,一直在房間內走來走去,珊迪看著自家總裁,滿臉疑惑,對旁邊的森塞說到:“老板這是怎麼了,一直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
“難道是大姨父來了?”森塞忍不住說到:“說不定總裁提早進入更年期了。”
中午十二點到了,白穆修將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幹淨,吩咐如果夫人到了就讓她上來,除了夫人其他人一律不能打擾他。
十二點半過去了,馮西棱依然沒有來,白穆修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顯示著此刻的焦急。
怎麼還沒來,該不會是堵車了吧。白穆修時不時抬手看看表,一點到了,馮西棱終於姍姍來遲,手裏提著兩份午餐。
“你是想要餓死你老公我嗎?”白穆修看著馮西棱,表情煞是可憐,就像一隻大狗一樣。
馮西棱臉一紅,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不睡覺,拉著她一直做“運動”。她今天會倒床不起嗎?
因為起不來,所以今天才這麼遲才來的,現在還怪她。
白穆修自知理虧,便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