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本應該是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葉盼煞風景的傳來了一句:“那個打擾了,房間開好了,要不您倆移個駕在繼續?”
馮西棱被人撞擊,臉皮本來就薄,此刻更是羞紅了臉。
白穆修打橫抱起馮西棱走向門口,馮西棱小聲的說:“不是..你放我下來吧,我能走。”
白穆修不知是有意無意,故意大了幾個嗓門:“怎麼了?我樂意,你的腳我舍不得。”
馮西棱聽著白穆修突如其來的告白有點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開心。
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離他更近一步了呢,哪怕...哪怕他現在隻是騙自己的,那麼一時的開心也好。
而旁邊的葉盼則是氣綠了臉,自家老哥,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怪自己破壞了他的好事嗎?
於是就很過分的給自己這個單身狗來了一陣暴擊,可是這能怪她嗎?她早就在外麵站了二十多分鍾了,可是兩個人甜言蜜語的,你儂我儂,自己的存在感早就降為零了。
本想著等他們濃情蜜意完了在進來,可是甜言蜜語之後還沒完,要是不阻止他們,接下來就是限製級畫麵了,那個時候再進去打斷,自己死的更慘吧。
葉盼一個人默默在原地悲催的想到。
白穆修聽著後麵沒有葉盼的高跟鞋摩擦地麵聲,便知道這丫頭估計又在原地吐槽自己呢。
頭都不回的很酷地說了一聲:“葉盼,快點跟上。”
葉盼看著前麵美人在懷的白穆修,不由得為自己的不公待遇憤懣了一小下。
然後踏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小跑過去,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後麵有眼睛嗎?這都能知道沒看見。祝你有一天在張橙和嫂子直接栽個大跟頭!”
白穆修早早就抱著馮西棱到了新房間門口,卻絲毫沒有想把馮西棱放下來的意思。
而葉盼大概過來五六分鍾,才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刷房門卡。
白穆修便長腿一邁把馮西棱抱了出去。
葉盼在門口吞了口口水,彎著腰,喘著大粗氣的抱怨道:“這哥吃什麼長大的,走這麼久抱著個人都不帶喘的....”
而白穆修把馮西棱送到房間後,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給她掖好被角:“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等會帶你回家。”
馮西棱彎了彎好看的月牙眼,對於家這個字很是滿意。
白穆修再次揉了揉她的發絲,轉身出去了。
葉盼看著再次出來的老哥,心裏的不平衡再次加重。
“我說你不會大老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給你開間房?給你虐一把?”
白穆修看著炸毛的葉盼,倒是悠然自得的靠在門上,“你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你可是知道我虐人可不是這麼虐的。”
葉盼曾有幸目睹過白穆修虐人的場景,倒也不是有幸,隻是誤打誤撞闖進了白穆修的白環集團地下室。
那叫一個腥風血雨啊,除了大批黑客,更多的是各種生不如死的人,打的皮開肉綻的,想死也死不掉。
每當暈過去,隔個十幾分鍾有用冷水叫醒。
看似古老的懲罰方式,但是狠勁程度並不亞於現在的折磨人的各種方法。
而葉盼當然是被發現了,很奇怪的是白穆修對著年少的她沒有過多的戾氣,而是溫柔的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叫她去別處玩而已。
葉盼不敢說什麼,對著這個哥哥一直帶著敬畏之心,諾諾地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而長大後葉盼了解了白家,對著白穆修更多的不再是害怕偶爾還會鬥鬥嘴,但打心底裏是崇敬這個哥哥的,畢竟這麼多年是他一個人撐起了白家。
不過想到白穆修的懲罰方式,還是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直搖頭:“你聽錯了,聽錯了,我能為您和嫂子服務真的是榮幸之至啊。”
說完葉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穆修,卻驚奇的發現白穆修的臉色竟然和顏悅色了不少。
回想了一下剛剛講的話,好像沒什麼不對,問題出在哪呢?
葉盼像個傻子似的猛的一拍手,大叫一聲:“嫂子!”
白穆修被她這一叫嚇得不輕,直言不諱地說了一句:“你有病吧,建議你給自己治治。”
葉盼傻嗬嗬地笑了幾聲,心想:“等我抓到你把柄,我看你還這麼得瑟。”
想完,葉盼便嚐試性的開口:“您還沒告訴我嫂子叫什麼名字呢?”
果不其然白穆修對嫂子這個稱呼很是滿意,也並不否認這個名字。
葉盼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最起碼這個女人看上去比張橙好多了。
白穆修慵懶的靠著門框:“馮西棱。”
葉盼故意似的“哦~~”了一聲,壞笑道:“那我知道嫂子的名字了,以後還是叫她名字吧,感覺你們關係好像沒那麼好呢,你畢竟可是有張橙的人啊。”
白穆修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顧盼說兩人關係不好,心裏一股無名火,和我關係不好,那和誰關係好,顧澈嗎?
白穆修危險的眯了眯眸子:“誰跟你說我們關係不好了?你知道造謠生事什麼結果嗎?信不信我起訴你?以後就叫嫂子。”
葉盼看著幼稚的老哥,抽了抽嘴角,心裏不禁想到:“一個不知道沾了多少血的人跟我講法律...這真的是mmp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