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西棱不得不承認,白穆修在公共場合扮演紳士扮演的很好。
“既然有這樣一個機會,為什麼不理所當然的享受一把呢?”馮西棱在內心告訴自己。
進入晚宴大廳後,兩人無疑成了焦點,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此刻看見兩人手挽手出現在公共場合,早上的傳聞自然不攻自破了。
就在馮西棱享受這萬眾矚目的時刻,下一秒卻讓她的心情跌到了穀底。
賀家大小姐迎麵走來,倒不是看見了討厭的人,而是賀敏身上那件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
馮西棱狐疑的望向白穆修,想要從他的眼神亦或是表情裏一探究竟,可奈何白穆修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馮小姐,你好我們見過的。說來還真是有緣...我們的品味總是這麼相似。”賀敏掃了馮西棱全身上下一眼,不屑的開口。
“抱歉,請叫我白夫人,另外這是我先生給我挑的禮服,看了你是和我先生的口味比較像啊。”馮西棱向來對於討厭的人也不說客套話,這樣一來既宣示了主權,又把鍋甩給了白穆修。
白穆修輕挑眉,倒是對馮西棱的回答有點意外。
賀敏反而輕笑,在馮西棱耳邊輕輕說到:“白夫人和白總的感情真是令人羨慕,你難道沒懷疑過我為什麼會和你撞衫嗎?”
馮西棱皺了皺眉頭,心下不禁懷疑:“白穆修?”
還沒等馮西棱想明白,賀敏又開口到:“白夫人這麼大度,肯定不介意我借白總用一會兒吧。”也沒等馮西棱拒絕,直接拉走了白穆修,白穆修卻沒有拒絕,甚至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反感。
馮西棱看著兩人的背影,默默說道:“我..很介意啊。”奈何兩人已經走遠,她也自討無趣的坐到了食品區,準備拋開煩惱,大開吃戒。
剛拿起甜點,卻突然有兩三個女人,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一把拍掉了她手上的甜點。
“啪”藍莓蛋糕就這樣掉落在地上,碎成泥塊。馮西棱盯著地上的蛋糕好一會。
“可惜了。”馮西棱此時心裏想得隻有這個
過了一會兒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掃視了這些人。
“你們這是...?”馮西棱還是比較友好的開口。
其中一個為首的女人,冷笑著開口:“喲,這不是白夫人嘛,怎麼白總沒陪著你?”
馮西棱不想惹是生非:“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卻不料那個女人一把拉住她的手,有點生氣的叫到:“你去哪啊?白夫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跟在她後麵的幾個女人也附和著:
“是啊,真以為自己是白環集團夫人呢!”
“誰不知道白穆修從來就不關心她啊,還好意思和賀敏撞衫,結果人家脖子上戴的可是何目許設計的珠寶,不知道比她這一身打扮值錢多少呢!”
“真是自不量力。”
馮西棱聽著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像蒼蠅一樣趕又趕不走,頭都要炸了。
馮西棱向白穆修投去求救的眼神,希望他能像上次在監獄裏一樣幫她。
可她看見的卻是白穆修和賀敏聊得不可開交,甚至平常不苟言笑的白穆修在麵對賀敏時總會露出微笑。
馮西棱知道是指望不上白穆修了,用手撥開人群,狼狽的跑出了大廳,徑直上了三樓的天台,想要吹吹風清醒清醒。
馮西棱也不管地上有多髒直接坐了下去,把頭埋在臂彎裏,開始低聲抽泣。心裏不禁罵自己沒出息,自從白穆修回來後就越來越喜歡哭了。
大約二十分鍾有餘。
馮西棱突然感覺身旁有人緩緩坐下。馮西棱抬起頭撇頭看了一眼,又嫌棄的回過頭:“怎麼每次都是你啊。”
赫連空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我還想問怎麼每次就是我看見你這幅狼狽的樣子呢,來吧,跟爺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馮西棱撇了撇嘴:“你個,小破孩兒懂什麼啊。”
赫連空不服氣了:“我怎麼就小破孩兒了?我明明比你大1歲好嗎?”
馮西棱看著赫連空那張稚嫩的臉龐,不敢相信赫連空竟然比自己大,抽了抽嘴角死鴨子嘴硬道:“姐說的是心裏年齡。”
赫連空看見馮西棱這幅樣子,不得不屈服:“好好好,你是姐行了吧,真不知道誰幼稚。諾,拿去擦擦你的鼻涕,別太感謝你弟弟我啊。”赫連空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條手帕。
馮西棱遲遲沒有接,赫連空有點好笑的開口:“這是要我幫你咯?”說著就要上手隨便胡亂抹幾通,馮西棱還是在乎形象的,嚇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到處急著找馮西棱的白穆修找了過來:“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