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國,都城。
東越國的都城是依山而建的,在都城的後方,有一條連綿數百裏的山脈。
這條山脈是東越國王室獨有的,因為國王姓李,所以這條山脈又叫做李家山脈。
在李家山脈的外圍,足足有十幾道守衛把守,普通人別說是進入山脈了,哪怕僅僅是靠近靠山瞅一眼,就會被當場格殺。
據說這山脈裏有一條靈脈,地底下埋著很多的靈石,因此,這條山脈又是李家的修煉聖地。
李家可不是普通家族,實際上,他們家是東越國最強的修煉家族,家族裏高手極多,東越國目前唯一一個天玄境的武者就是李家的。
也正是因為具有強大的實力,李家才能坐穩國王的寶座。
都城的王宮裏。
東越國國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叫李誠,此時的李誠穿著龍袍,站在大殿外直勾勾的看著外麵的山脈。
隨後,李誠向手下人問道,“五叔閉關多長時間了?”
“回大王的話,五王爺閉關整整三個月了。”旁邊的一個太監總管道。
因為東越國是個小國家,所以李誠不能稱作皇上,隻能稱作國王或者大王。
李誠歎息一聲,繼續說道,“過去三個月了,當初五叔說過,他最多也就閉關三個月。時間一到,要麼他成功晉升到天玄境,要麼走火入魔,徹底隕落。”
“你說的沒錯!”這時,忽然從後麵傳來一道雄渾的聲音。
李誠連忙回頭,隻見從後麵走來了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
這名老者雖然年紀很大,但是行走間卻龍行虎步,精神煥發,更重要的是,這老者竟然散發著天玄境武者的強大氣息。
東越國目前唯一的天玄境武者!
“二叔,你怎麼來了?”看著走來的白袍老者,李誠驚訝問道。
“你五叔的閉關時間到了,我也著急啊。”白袍老者說道。
身穿龍袍的李誠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二叔,你覺得五叔有多大的幾率,能晉升到天玄境?”
白袍老者捋了捋胡子,然後說道,“你五叔天資卓越,依我看,至少有六成的可能!”
“那太好了!”李誠興奮道,“五叔要是真的成功突破,成為了天玄境的武者,再加上二叔你,那咱們李家就有兩個天玄境了!”
“咱們李家本來就是東越國的第一修煉家族,否則就不可能坐穩王座,要是五叔也突破成功,那咱們家族就更厲害了!”
“是啊,我也很期待。”白袍老者深以為然道,“若是你五叔成功突破,那咱們李家就能去鬼煞山了!”
“去鬼煞山幹什麼?”李誠驚愕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鬼煞山的山主鬼頭虎被殺了!”白袍老者沉聲道,“一條金色的大蛇取代了鬼頭虎,成為了鬼煞山新的山主!”
李誠吃了一驚,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一道怒嘯聲忽然從山脈中傳了出來。
白袍老者和李誠連忙抬頭看去,隻見一道氣柱從山脈中衝天而起,隨後看到一個黑衣人像是矯健的妖獸一樣,飛快的從山脈中衝了出來。
黑衣人的速度非常快,沒過多久就來到了王宮。
“五弟!你果然突破成功了!”白袍老者感應到了黑衣人天玄境的氣息,頓時驚喜的說道。
“嗯,幸不辱命,我現在是天玄境了!”黑衣人說道。
“恭喜五叔!賀喜五叔!”旁邊,穿著龍袍的李誠也連忙說道。
“嗬嗬,這次之所以能成功突破,大侄子也功不可沒,”黑衣人看著李誠說道,“多虧你幫我找到了不少靈丹妙藥,正是在那些丹藥的幫助下,我才順利的突破成功。”
“這都是小事,小事,”李誠連忙謙虛的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我的王位還要靠兩位叔叔幫我穩住呢。”
“好說,好說。”黑衣人哈哈大笑道。
一番寒暄後,白袍老者說道,“五弟,你現在也是天玄境武者了,現在是時候實施咱們那個計劃了。”
“嗯,我正有此意!”黑衣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兩位叔叔,你們說的是什麼計劃?”李誠好奇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白袍老者說道,“地玄境這個境界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麼了?”
“不管是人類修煉者還是妖獸,想要在地玄境繼續修煉,就需要吸納海量的陰煞之氣,而咱們東越國隻有一個地方具有陰煞之氣,那就是鬼煞山。”白袍老者頓了頓,繼續說道,
“鬼煞山的山主是天玄境的妖獸,咱們李家之前也隻有我一個天玄境的武者,我沒有把握拿下鬼煞山,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妖獸們吸取山中的陰煞之氣。”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咱們家族以及其他的地玄境武者,都得不到陰煞之氣的補充,境界始終停滯不前!”
“因為這個原因,族人沒少向我抱怨,外麵的人也沒少罵我!”
“但是我沒辦法,因為我沒有把握拿下鬼煞山!”
“現在好了,現在五弟也是天玄境武者了,咱們李家有兩個天玄境,而鬼煞山隻有一個。二對一,我們必勝!”
“一旦剿滅了鬼煞山,那山裏的陰煞之氣就盡歸我們李家了,我們李家就能培養出更多的高手!”
白袍老者一口氣說完,臉上帶著興奮道。
一旁的黑衣人也說道,“這個計劃,咱們李家在十年前就製定好了,一旦我成功突破到天玄境,計劃就會立刻實施。”
白袍老者看向黑衣人,說道,“走吧五弟,咱們這就去滅了鬼煞山!”
“好!”黑衣人應了一聲,隨後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片刻之後,白袍老者和黑衣人離開了都城,兩人帶著濃濃的殺意向鬼煞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鬼煞山。
羅真正趴在一塊大石頭上曬太陽,忽然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阿嚏!阿嚏!阿阿嚏!”
羅真吐了吐蛇信子,自言自語道,“奶奶的,怎麼會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是誰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