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免費做全身消毒

回到莊園,蕭墨立刻找出醫藥箱,用麵簽蘸了藥水輕輕的為雲初擦著臉上的傷口。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貼心的照料。

燈光下,她的肌膚瓷白如玉,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在白皙的臉上打下一片暗影,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臉上的傷口。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臉上蔓延到心裏,她伸手將他推開:“你確定是幫我清理傷口?”

他笑著與她額頭相抵:“唾液可是最有效的消毒劑。”

她竟無言以對,隻不過他的吻猶如暴風驟雨一般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一路蜿蜒在她身前的美好,平坦的小腹……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咬著唇瓣,聲音發顫:“蕭墨,你……你做什麼?不是說好幫我的傷口消毒的麼?”

“嗯,我在幫你做全身消毒,終身免費。”

“……”

他是撩人高手,幾下就撩撥得她顫抖不已,似乎渾身的火焰被點燃,整個身體火燒火燎的,潛藏在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在叫囂著。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顫聲:“嗯……”

這顫抖又嬌媚的聲音猶如一劑興奮劑瞬間注入他的身體,將他的理智燃盡,隻想釋放身體裏的猛獸。

雲初隻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劈成了兩半,但一陣陣的歡愉又將這份痛苦衝散,她整個人就像是飄蕩在大海中的扁舟,起起落落,恍惚間遊走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到了後半夜,她真的受不住了,感覺整個腰肢要被掐斷了,哭著哀求:“蕭墨,饒了我吧,求你了……嗚嗚……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依舊是一副不知饜足,意猶未盡的模樣,他低頭吻住她微微濕潤的額頭。

“叫一聲老公聽聽。”

她張了張嘴,最終咬住了唇瓣,她跟他不過相識半個月的光景,他已經成了她的老公,即便兩人的身體緊緊的契合在一起,這一聲老公卻總也張不開嘴。

“張不開嘴?嗯?”

他的身下用力一挺,她倒吸一口冷氣。

他在這場遊戲中掌握主動權,進進出出,時淺時深,她被折磨的精疲力盡。

“老……老公。”

“叫好老公聽聽。”

“蕭墨,你別得寸進尺!”

他邪魅的笑著,身下的動作越發的猛烈:“不是一直在進尺麼,難道你覺得我還不夠努力?嗯?”

整個床發出顫悠悠的響聲,她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啊……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

她覺得自己再不求饒真的要散架了,蕭墨就是個野獸,吃人不吐骨頭!

他笑著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乖,一會兒就完了。”

他不僅是個禽獸,還是個騙子,說好的一會兒,幾個時辰過去了,竟然還沒有放過她,後來她實在受不住困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不得不佩服禽獸的好體力,操勞了一晚上,第二天還能神采奕奕。

此時樓下傳來了一陣鍋碗乒乓的聲音,還夾雜著傭人的尖叫聲。

她迅速的穿上衣服下了樓,循聲望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身姿筆直的蕭上將竟然挽著袖子,係著圍裙站在廚房裏,手中是鍋子,腳下是碎裂的碗盤。

“你……你在做什麼?”

蕭墨一臉黑線:“沒想到煎雞蛋比遠程射擊還特麼的難!”

雲初幾乎笑得岔氣。

他怒道:“不許笑,否則老子就親你!”

她果然不笑了。

他皺眉,大步走過去,猛然捏住她的臉,霸道的吻了上去。

“就這麼不想讓老子親你?嗯?”

雲初臉頰緋紅,小聲嘀咕道:“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她一抬頭這才發現所有的傭人已經迫於蕭墨的震懾力,乖乖的轉過身去了。

她解下他身上的圍裙係在自己的身上,接過他手中的煎鍋:“我來吧。”

她正要將鍋子中焦糊的雞蛋倒掉,卻聽到他悠悠道:“那是我煎給你吃的。”

雲初頓覺好笑:“難不成你想讓我吃下去?”

他將手抄在褲子裏,佯裝平靜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以後要尊重你老公的勞動成果。”

“本來就不是做飯的料,以後就不要逞能了,還浪費材料。”

“誰說的,老子打小就會做飯!”

她歪頭眯眼看著他:“那你會做什麼?”

他張了張嘴,瞬間沉默了。

她忽然想到了他說過他以前會做三文魚拌飯的,隻是母親去世後,他就沒再做過,這是橫在他心口的疤,這樣的蕭墨,讓她覺得有些心疼。

她將焦糊的煎蛋放在盤子上,用筷子夾起來放在了嘴巴裏,強忍著嘔吐的感覺往下咽:“嗯,雞蛋的香味糅合了焦糊味,這很蕭墨。”

看著她努力下咽,他的眼眸中似有水光閃動,手指穿過她的發絲,托住她的腦袋,用力的吻了下去,他將她口腔中的煎蛋一掃而光,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味道果然不錯,明天再煎給你吃。”

她滿頭黑線,是吃蛋啊還是吃她啊?

她將他推了出去:“在外麵等著我,不許添亂。”

她摸了摸發紅的臉頰,轉身開始做飯,片刻後,一雙大手從她的腰間伸過來,攬住了她。

“別鬧。”

“雲初,我愛你。”

她的身子微微一怔,險些將雞蛋倒出來,幸好他握住了她的手。

“蕭墨,我也……喜歡你。”

除了粗魯黃了點,蕭墨確實是個完美的男人,青年才俊,顏值高,而且總喜歡寵著她護著她,她怎麼可能不動心?

但是對於愛,她覺得太過沉重,甚至曾經誤以為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碰觸到這個字,畢竟她一直以為這輩子她會順應命運的安排嫁給容慕白,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表白,她有些害怕了,母親曾經說過,愛是洪水猛獸,一旦深陷便無法自拔,她的一生愛得那麼卑微,也隻換來了慘淡收場。

蕭墨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隻是輕輕的在她的耳垂落下一吻:“沒關係,我等你。”

吃過早飯,蕭墨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的離開了。

今天可是周六,雲初本來打算買點東西去看小暖的,隻是出門的時候她收到了雲兮發來的微信: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