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轉身看到蕭墨冷冽的俊顏,她微微愕然,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追上來了,而且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她。
她猛然抓住身旁男人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先生救我,他們要抓我去做雞。”
男人瞬間覺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來,將她擋在身後,一臉的義正言辭:“現在是法治社會,哪裏容得下你們這些鼠輩猖狂?”
蕭墨懶的跟他廢話,揪住他的頭發將他狠狠的摔了出去。
雲初轉身想逃,隻是此刻她已經被蕭墨的人包圍了,片刻後她被蕭墨帶上了私人飛機。
蕭墨環抱雙臂,冷冷的睥睨著她:“夫人的興趣果然獨特,喜歡滴蠟小皮鞭,還喜歡抽人皮帶,還喜歡穿這種品味的衣服?”
她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將領口往上提了提,嘶啦一聲,那件廉價的裙子竟然裂開了,春光乍泄,分外妖嬈。
他上前俯身握住她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聲線嘶啞:“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我不介意在這裏辦了你,順便讓你體味一把,什麼是爽翻天。”
她抬腳去踢他的胯部,卻被他死死的握住玉腳,她憤怒掙紮:“放開我!”
由於她掙紮的幅度過大,那件超短裙掛在腰間,露出迷人性感的蕾絲。
黑色蕾絲碰撞雪白的肌膚,果然是別樣的誘惑,瞬間點燃了他潛伏在身體裏的穀欠望。
他轉身對駕駛員命令道:“戴上耳機,不許扭頭!”
雲初立刻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越發奮力的掙紮,隻是大腿被他猛然一拉,她的身子便迅速滑到他的麵前,騎在他的腰間,他雙腿的灼熱頂在她的那裏。
“混蛋!”
他抽下皮帶將她的雙手拴住:“昨晚你虐了我,我若是不禮尚往來,豈不是小人?”
嘶啦幾聲,她身上的衣服瞬間被剝光,隻剩下一條小內內。
他眯眼打量著身下的嬌軀,胸大腰細雙腿筆直,皮膚吹彈可破。
她憤怒的用雙腿去蹬他,反被他架在雙肩,微微帶繭的大掌從她的腳踝滑落到大腿根部,摩挲著神秘地帶。
她全身發抖,羞惱不已:“蕭墨,你出了欺負女人還有別的本事嗎?”
“有,一百零八式全會,做到你心服,口服!”
“滾!”
“別急,馬上就跟你滾在一起。”
他俯身吻住她的雙唇,雙手遊走在她的身上,手下的觸感細嫩的讓他顫栗不已。
她用力咬下去的時候,他迅速抽出,滑落在她的胸前,輕咬了一下她的櫻桃:“這個是還你昨晚那一掐。”
她的身子顫抖的可怕,連牙齒也在打顫。
他戲謔道:“你跟容慕白在一起,不會是一次也沒做過吧?”
看她的反應便知道,他果然猜對了,頓時心裏湧動著無盡的歡喜,這個女人以後會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她屈辱的握緊拳頭,兩行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他停下了手下的動作,皺起眉頭:“你在機場不是還浪的去勾搭男人,這會兒裝什麼純潔?”
誰知道她哭的一發不可收拾,眼淚越流越多。
他有些手足無措了,粗魯的擦掉她臉上的眼淚:“別哭了,影響老子辦事的心情。”
她嗚咽道:“我到底犯了哪門子煞星,憑什麼被你們這麼欺負,明明是雲家大小姐卻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被後媽欺負,還要照顧癡傻的小妹,甚至連上大學的錢都是自己勤工儉學賺的,這苦日子馬上就要熬到頭了,還被你毀掉了,嗚嗚嗚……”
她索性不再壓抑,放聲痛哭。
看到她哭,他心裏莫名的發堵,隨即將上衣扒下來裹在她身上:“再哭老子立馬辦了你。”
她果然不哭了,可憐兮兮的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
他將她解開,將皮帶扣在腰間:“記住!你現在是我蕭墨的女人,不要隨意去解別的男人的腰帶,更不許跟任何男人搭訕。”
她麻利的坐起來,扣好扣子,揉著發紅的手腕,眼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女人的眼淚是最有利的武器,這句話果然不假,連冷麵閻羅都心軟了。
她現在很清楚自己的處境,這裏是蕭墨的地盤,依靠她個人的力量是無法逃脫的,當務之急是哄好這位閻羅,然後再另想別的辦法。
他將紙巾遞給她,她擦了擦眼淚,心中暗道這人也不是全然不講道理。
“蕭墨,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他換上了一件白襯衫,不緊不慢的係著扣子暖昧一笑:“隻要你乖乖做我的女人,談什麼,怎麼彈,都隨你。”
“你!”
想到她接著酒勁彈他丁丁的事情,她臉頰發紅,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他坐在軟座上,一把將她拉在懷裏:“說來聽聽,若是合我心意,我就準了。”
她掙紮著起身,他倒吸一口冷氣:“再亂動,老子辦了你!”
她這才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熱,心中把他罵了八百遍,丫的,這讓她怎麼談?
她緩緩的吐納了一下氣息:“我知道我鬥不過你,我也認了。”
他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翼:“聰明。”
“但是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的時間?”
“多久?”
“三個月。”
“嗯?”
“一個月。”
“嗯?”
她咬了咬牙:“半個月!”
他壞壞的撅了撅‘硬鐵’,曖昧的朝著她耳邊吹了口氣:“好,我答應你,畢竟日……久見人心。”
飛機降落,她正要下飛機,隻覺得腰間一緊,視線一旋,便被他抱在懷裏。
他伸手將她的頭摁在懷裏:“穿成這副樣子怎麼見人?”
“……”
他那件襯衫很長的,足以遮住她的屁屁。
他還……挺可愛的。
她接著夜色的遮掩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長眉入鬢,眸若寒星,鼻翼挺直,雙唇削薄……更何況他長年待在軍營中,身材極好,即便隔著衣服,她也能感受到他堅實的胸肌,這大概就是小說中帥到天崩地裂的男人相吧。
隻可惜,她從來沒想過要招惹這樣的男人,她隻想帶著小暖安穩的活下去,但凡招惹了這種男人,注定一生的風波。
恍惚間,他已經將她抱到了浴室,將她直接丟在浴缸中。
她猛然清醒,憤怒的瞪著他:“你幹嘛?”
他戲謔的勾起唇:“是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