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梁宇竟然被自己給嚇昏過去,鍾巡艦感到十分開心,他哈哈地大笑起來。
他蹲下身來,用手拍了拍梁宇的臉頰,說:“瞧你這個惡心的樣子,狗都不想吃你的肉。”
“梁宇,你沒事吧。”陸莎莎現在是毫無主意,隻知道哭了。
她始終想不明白,本來是他們三個人是劫匪,準備用鍾巡艦去換錢的,怎麼到了現在,卻變讓鍾巡艦把他們三個人給賣掉了呢。
陸莎莎的眼淚順著麵頰滑落下來,一滴一滴地落到梁宇的臉上,把梁宇給喚醒過來。
梁宇並不是那種深度昏迷,不過是一時情緒激動導致的暫時性的腦缺氧。
他睜開眼後,幹的一件事,就是立刻跪下來,給鍾巡艦磕頭。
同時,嘴裏嗚嗚地,如同狗一樣地哀鳴。他努力地甩著頭,好容易把嘴裏塞著的毛巾給吐掉了。
“鍾大爺,我求求你啊,饒了我吧。千錯萬錯都是沈曼的錯,是她放著好日子不過,逼著我幹喪良心的事情。我在陸家從來沒有欺負過你的媽咪,也根本想綁架您,你可不能把我跟她們母女混為一談啊,你救救我啊。”
梁宇曾經當過記者,他可是接觸過那些社會的陰暗麵,他知道如果被人販子給賣到黑市上去,自己難以避免地淪為現代的奴隸,不是被關進黑煤窯中,就是被送到黑工廠裏麵,沒有人身自由,沒有尊嚴和食物,沒日沒夜地幹活,不斷受到毒打和虐待,除非死,要不然一輩子都難以脫離那樣的地獄。
光是想一想,就已經夠令梁宇心驚肉跳的了。他現在不奢求一個億了,隻想著可以安然逃脫出去,自己過好下半輩子就可以了。
人販子都是冷血殘酷的家夥,拿人都當貨物和畜生一樣地對待,求他們那都是白費力氣。所以梁宇抱著一線希望,轉頭來求鍾巡艦。
梁宇為了打動鍾巡艦,洗白自己,所以將一切過錯都推到了沈曼母女身上,而把自己塑造成為一個無辜的形象。
不過,梁宇這話說出來,可是得罪了陸莎莎和沈曼。
沈曼也被捆綁著,嘴巴也被毛巾給堵上了,她可沒有梁宇這樣的氣力,把毛巾給吐出來。所以她隻能以惡狠狠地眼神瞪著梁宇,用來表達她的憤恨跟不滿。
而陸莎莎境遇比她的母親要好了很多,也沒有被堵上嘴巴,也沒有被用繩子個捆上,算是他們三個人當中唯一的自由人。
因為,這幫人販子也看了出來,陸莎莎除了臉蛋漂亮點兒之外,再沒有任何的優點了。膽怯懦弱,愚蠢貪婪,你就是放她一個人跑,她都找不到逃脫的路徑。
所以,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必要捆起來,你就是放她跑,她都不會跑的。因為,不依靠著別人,她很難獨立生存下去。
“梁宇,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跟媽咪並沒有幹對不起你的事情啊。”陸莎莎聽到梁宇對媽咪跟自己的惡評和貶低後,再難以壓抑心中的怒火。
梁宇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沒有出去工作過,他的吃穿用度,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沈曼和自己提供的。
而梁宇非但不表示感激,卻在心中暗藏了這麼多怨恨。這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農夫和蛇的故事。
梁宇對著鍾睿瑤母子抱有惡意,在背地裏出了不少陰損的招法和缺德的主意,可這些事情他都執口否認,全部推到了沈曼的頭上。
更為可惡的是,正是因為梁宇被那所謂的一個億迷惑住了眼睛,才自作聰明地將鍾巡艦的性命給保留下來,美滋滋地打算用此來要挾陸淮寧,達到自己的富貴夢。如果他們兩個要是聽從媽咪的話,果斷地出手把鍾巡艦的小命給處理掉,又怎麼會被鍾巡艦賣到人販子手裏呢,落到這樣悲慘的境地,說來道去,都是梁宇的錯。
“我們三個根本就是同謀,我跟媽咪好不了,你也別想好!”陸莎莎可不打算讓梁宇洗白白,然後自己獨自逃離,卻把媽咪跟自己給丟下來。
大家要受折磨,就一起受折磨。
“什麼受折磨,是我自己受折磨好不好,你們母女兩個不但不受罪還要想享福呢。”梁宇急於要擺脫陸莎莎的糾纏,他可不能讓陸莎莎把他的老底給揭露出來。被鍾巡艦知道了自己以往幹的壞事,那他真的是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了。
“你們母女這麼有姿色,以後會被多少男人恩寵啊,可以說是天天當新娘,夜夜換新郎,那些男人各式各樣的,長相俊的,出手豪的,堅持時間長的,能讓你跟你媽咪獲得多少滿足啊,肯定比你爸那個風燭殘年的身子骨強多了。”
梁宇說的話已經超出人倫的範圍,他喪心病狂地對自己的妻子和嶽母進行公開的侮辱。
那幫人販子聽到梁宇這番話,頓時哄起了一陣的淫笑聲。
“梁宇我跟你拚了!”陸莎莎又氣又羞,臉色紫漲得可怕,她飛身撲了過去,十指彎弓,左右開工,照著梁宇的臉上就是一通亂抓。
頓時間,梁宇那油頭粉麵的臉上就出現了十幾道鮮紅的創口,滲出了鮮血。
“我也跟你拚了。”梁宇感到臉上劇痛,就知道自己是中了陸莎莎的“九陰白骨爪”了,他豈能這麼隨便地吃虧啊,也立刻給予反擊,用頭朝著陸莎莎撞了過來。
這兩個人,糾纏扭打到了一處。
又踢又打,又咬又罵,活生生就是兩頭野獸。
人販子們趕緊走過來,用腳朝他們狠地踹了幾腳,這才把他們給分開了。
這些貨現在已經到了他們的手中,如果出現了破相或者身體受傷的事情,那出售價格可是要打大折扣地。
梁宇氣喘籲籲地住了手,這時他再環顧四下,這才發現鍾巡艦早就沒有了影子。
“別走啊,別走啊,鍾大爺,你是我親爺爺啊……”他扯著嗓子開始叫喚。
不過還沒有喊兩聲,就被人販子給當胸一拳,梁宇隻好閉上了嘴巴。
人販子的頭目走了過來,睨看著他們三個人,畏畏縮縮的樣子,眼中浮現了陰戾和下流的邪意。
他撇了撇嘴,說:“大家今天很辛苦,開心一下,然後我們再回去。”說畢,他首先上手將陸莎莎給抓了過來,摟到了懷中,把頭一低,埋在了她的胸前。
“啊,不要!媽咪,快來救我。”陸莎莎發出了淒厲的呼聲。
但是現在沈曼根本沒有能力救自己的女兒了,她如今落的境地比女兒還悲慘,她的身體被人給推倒在地上,胳膊和腿被拉開,強行擺成了一個大字的形狀,三四個男人正在她身上,對她施加淩辱。
梁宇口中所謂的“享福”這麼快就降臨到了她們母女二人的身上。
梁宇目睹這一幕,他感到雙腿發軟,腦子中嗡嗡地響。事到如今,連他都有點感到看不下去了。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竟然有一個男人走到了梁宇的身邊,伸手去解他的褲子。
“啊,你要幹什麼?”梁宇感到頭皮發緊,身子都僵硬了。
“娘們兒就兩個,排隊的人太多了,老子等不及,先用你泄火。”這男人欲火中燒,亟不可待地說。
話音未落,梁宇就感到身後傳來劇烈的刺痛,,他差點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他明白,自己這麼一個大男人也沒有幸免於難,被人家給侵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