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鍾睿瑤所萬萬沒有料到的。
她驚慌失措,羞憤惱怒,伸手捂住身前的羞處,對陸淮寧說:“你這個流氓,說話不算話。”
這麼一激動,更引起了她的咳嗽。
“我不是想對你幹什麼,別誤會,我是想幫你聽聽肺音。”
陸淮寧的眼光中透露著淡漠,就好像他所麵對的不是愛人的身體,而是一支斯通納輕機槍一樣。
他在極力地控製自己,不至於意亂情迷,無法把持自己而在衝動之下要她了。那些渴望和澎湃的情緒都被他完美地給掩蓋下來。
但是,無論他此刻表露出什麼樣的態度,都已經無法獲取鍾睿瑤的信任了。
什麼聽不聽肺音,這都是他編撰出來的無賴理由。他下流無恥,恣意妄為的個性從來沒有改變過。
他一次又一處地欺騙愚弄自己,並以此為樂。
“你給滾出去,你沒有資格站在這裏。”她驅趕著他。
接下來,她又是一陣咳嗽。
陸淮寧的臉色沉了下去,他走過來,俯下身子,逼視著鍾睿瑤,“你給我表現的乖點。”
如果醫務隊今天有女兵在,他肯定決然轉身離開,才不會留在這裏,一邊承受而拒絕她身體散發出來的致命誘惑,一邊還要擺出來無動於衷的臉孔,經受她的抱怨和指責。
“雖然,他們是男人,但他們是醫生,進行正常的醫療行為,比你可是坦蕩得多了。”
如果非要她在兩者之間,做出選擇,她寧可要醫務兵,而不是陸淮寧給她聽肺音。
陸淮寧英俊的麵龐上,滲出淩厲的戾氣。她把他說得太不堪了,就好像是滿腦子裏麵,都是饑渴難耐,急於發泄的動物一樣。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朝外麵一翻,使得她胸前四下大開,毫無防備。
“你不乖,就不要怪我不體貼。”他的聲音清冷而低沉,終於,他心底的怒氣開始朝外四溢了。
他把大手按到了她優美的後背上,往自己這邊一推。
她雪白的酮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傾,豐腴優美的胸部,朝著他貼了過來。
鍾睿瑤呼吸一窒,扭身想著躲過,但這樣劇烈的掙紮,卻使得她氣息急促,引起了一陣咳嗽,讓她的抗爭化為烏有。
陸淮寧冷哼了一聲,大手又加上了幾分力氣,將她身體固定,不讓她有任何躲避的空間。他頭稍微一偏,麵頰就貼到了她雙峰之間的胸膛。
鍾睿瑤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很想推開他的頭,但她一雙手腕被他緊緊地固定住了。讓她無計可施。
她的胸脯起伏很劇烈,皮膚滑嫩得好像是柔軟的綢緞一樣,這令陸淮寧很難固定位置,並聽到她的肺音。
而且更糟糕的是,女人的掙紮,肌膚之間的摩擦,陣陣嬌聲的喘息,都好像是魚餌一樣,將他體內那被壓抑的欲望給勾引出來了。
陸淮寧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每一處的變化。
他喉結急促地滾動著,眸色愈加暗沉,仿佛可以滲出濃墨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一下子擒住了她線條完美的下顎,扳著她的臉蛋,迫使她麵對自己。
“聽過肺音,我就走,不會碰你。”他沉醇的嗓音好像是鳴鍾,餘音嫋嫋。
剛才他也說,自己換下濕衣服,他就會走,不會碰自己。而現在他得寸進尺,糾纏不去,他這樣的話,鍾睿瑤已經不信了。
她的目光下劃,從他的軍褲上掠過。
他身體部位上的變化,褲子已經無法再掩蓋下去了。她是結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什麼不明白。
陸淮寧說出來的話,可以當成是放屁了。所有的都是借口。
她把嘴角一抿,反而掙紮得更厲害了,她的力量如此之大,差點就成功脫出了他的掌控。
陸淮寧星眸微眯。
驟然之間,他偉岸的身軀如同雄獅一樣躍起,猛地將鍾睿瑤給撲倒在地。
兩人一起摔倒在那條寬大的浴巾上。
陸淮寧的舌頭凶狠蠻橫地闖了進來,就好像一根長矛一樣,在她的嘴巴裏麵不停地攪動。那些飽含侵略的雄性氣息,灌入到她的口鼻當中。
“咳咳,你終於是露出真麵目了。”她鄙夷地看著他,臉上掛著冷笑。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聽話我沒有別的選擇。”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似笑非笑說:“你體力太好了,不配合我的指令,那我就要想個辦法,幫你消耗下多餘的精力。”
他一口含住了她前胸的敏感。
她的眼睛驀然睜大,溫柔細膩的摩擦,讓這裏仿佛成了一眼泉扣,陣陣歡愉從這裏湧出。她感到有些頭暈目眩,麵頰紅得緋豔,身子愈發軟綿了。
她扭著腰肢,想把他從身上給掀下去,可是,這樣的舉動卻被他輕易地壓製了。
他用手扣著她的腰,手指熟練地朝下麵滑去,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試圖阻止,“你想女人,就直接說,不用打著那麼光明正大的旗號。我早就知道,你是個騙子。”
他氣喘籲籲,輕輕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小口。
“我不是騙子,我本可以放過你的,但你太不識時務了,一再地挑釁我的底線。”他的聲音好聽,說出如此警告的時候,卻帶著情人間的呢喃溫存。
他垂下眸子,麵容俊美,眼光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和桀驁,鍾睿瑤知道,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手稍微用力,向上微微一托,讓她迎合向了自己。
他猛地進身,就好像是衝鋒陷陣的時候一樣,闖入到陣地當中……
在他的猛烈衝撞之下,她的靈魂好像是被震成了碎片。
從這一個時刻開始,她感到意識開始模糊了。
時間在流逝、體力在流逝……但她並沒有因此虛弱,而是不斷地被充實……
她抬手想推開他的胸膛,讓兩人身體分開,可結果,她的手指接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卻變成了糾纏和攀附,反而使得兩人結合得更緊密了。
這種情況,就仿佛兩人之間的關係,明明想拉開並疏遠,結果愈發貼近,糾纏成了剪不斷理還亂的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