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嚴肅!”夜擎琛嚴肅萬分:“你太讓我失望了!”
“是……我的錯。”謝傾淺自知理虧,而男人發起脾氣來真的是越哄脾氣越大。
果然,夜擎琛丟了兩個字:“沒空!”
然後轉身就往房間裏走,那個賭氣的樣子,真是堪稱一絕。
謝傾淺歎口氣,跟了過去,不管他聽不聽,開始自顧自地說話:“又不是說不辦,而且那時候是三個月後……醫生說三個月後可以適當的進行……正常生活。”
夜擎琛走到搖椅前坐下,這個女人為了說服他,連性生活都要搬出來。
謝傾淺跟到搖椅邊。
夜擎琛不發一言,又站起來往二樓走去。
謝傾淺跟在他屁股後麵:“你不也一直期待洞房花燭夜的嗎?”
夜擎琛腳步沒停,嘴角抽了抽,死女人花樣那麼多。
謝傾淺著急著跟著他上樓:“夜擎琛,你好歹說句話,你應一聲?”
“……”
“你這個小氣鬼……”謝傾淺瞪著他,突然不說話了,哎呀叫了一聲。
她捂著肚子,在樓梯上坐下。
夜擎琛腳步聲走了幾步停住,倒回來拉起她。
謝傾淺順勢抱住他:“我就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
“結婚這麼累的事情,要是我在懷孕著床不穩的時候勞累過度,醫生不也說不建議嗎?”
“你是故意的?”竟然用苦肉計。
夜擎琛用力掰開她的手,又轉身走了。
謝傾淺無奈,跟進書房,見夜擎琛凜然銳氣地坐在老板椅上,臉上那個雷霆萬鈞的嚴肅。
正要向他走去,夜擎琛的聲音冷冷的傳來:“讓我安靜。”
“那……好吧。”謝傾淺看看時間,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謝傾淺看傭人正在準備食物,她看了看菜色,大多都是她喜歡吃的……
打算去廚房給夜擎琛煲個湯,然後留霍錦心下來吃飯。
正拿起圍裙係上身後就一團冷氣襲來。
謝傾淺沒回頭:“氣夠了?”
“……”
“我知道你一定會諒解的,再說也不會拖太久……”
“……”這個傲嬌又悶騷的男人。
“你要有空就幫我擇點菜葉子?”謝傾淺覺得他高大的身形擋在廚房門口,真的像一尊門神。
拿了菜籃子,擱一旁,示意他幫忙。
夜擎琛仍然站著沒動。
“你不是一直都說要抽空跟我一起做飯的麼?”
夜擎琛擰著眉:“你是不是太不把我當一回事?”
“我就是太把你當一回事了,所以才哄你啊,要不然,按照我以前的性格,怎麼可能?你們都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你更是,但是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啊,任何儀式都沒有我們在一起的現實來得重要吧。
當然,又不是說婚禮不重要,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所以推遲點,我覺得沒什麼,沒想到你那麼重視,所以,對不起,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夜擎琛不說話,謝傾淺打開了冰箱,把食材拿出來,就看得見夜擎琛把一籃子的菜五馬分屍了。
謝傾淺手裏的食材很快被他搶過去,謝傾淺死拽著不放:“不能再糟蹋,那是我打算給你熬湯的。”
夜擎琛突然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給我熬湯?”
“對啊,你不知道你有多難哄?”
“我難哄有你難哄?”
“我們半斤八兩,就不要……唔……”
夜擎琛突然撲過來,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裏的同時堵住了她的唇,輾轉反側地吮吸。
“夜擎琛……這裏是廚房你別亂來。”
“是你不要亂來,懷孕誰許你進廚房?”
說完一把將她橫抱起,不願意讓她在油膩的廚房呆著。
謝傾淺勾著他的脖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我就知道你不忍心生我的氣太久。”
夜擎琛歎口氣:“我所有的恒心都放在你的身上……”
謝傾淺:“……”
“別擔心,我對你足夠堅持!”
……
半年後。
電視裏直播著娛樂新聞
“這是B國本世紀迄今為止最盛大的婚禮,尊貴的王子殿下穆城風即將在奢華的盛典山莊舉行,據悉,王子已經包下了整座盛典山莊,而盛典山莊也江北打造成一座水晶宮店,王子將為他美麗的新娘打造一場令人別開生麵的世紀婚禮,同時,新娘的婚紗,鑽戒都出於名家之手,足以說明王子的決心和誠意……”
現場的主持人還在用非常高亢的聲音在說著一場婚禮多麼奢華,這時,手裏的話筒動了動,她低頭,看到一個一歲多的小女孩,正在拽她後裏的話筒線。
看到小女孩的那一瞬間,她眼裏冒出起了粉色的心心:“哇~好漂亮的小寶貝。”
圓乎乎的小臉蛋,卷翹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正在盯著她,女孩身上穿著白色的公主紗裙,簡直像個洋娃娃一樣。
隻是看一眼,心都要化了。
遠處傭人跑過來:“小公主……”
茗香剛才將小公主放地上,自己去給小公主那點土豆泥,也就一分鍾的功夫,小公主就跑了。
不遠處,謝傾淺也聽到茗香在叫小公主,循聲望去,看到小公主在拽人家的話筒線。
正要開口,小公主已經被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抱起。
帥氣男人的出現,讓旁邊的主持人泛著花癡,連話都忘了說,攝影師在不停提醒她,這才想起現在是現場直播。
夜擎琛將夜晚安抱抱舉高高,小晚安咯咯咯地笑,小臉蛋紅撲撲的,像紅蘋果。
“爸爸……”小晚安剛學會說話,說話還不能成句,但是爸爸兩個字說得格外的清楚。
夜擎琛將她抱坐在手臂上,高挺的鼻子蹭了蹭小晚安的臉蛋,引得小晚安又是一陣咯咯咯的笑。
遠處,兩個孕婦正向他們走過來,她們都穿著純白的孕婦裝,肚子看起來差不多六七個月……
“姐,我好想有晚安這樣的女兒……”謝清溪一邊手拎著寬大的裙擺,一邊手撫著六個月大的肚子,因為剛才的這一句話,肚皮突然一緊,然後鼓起了一個小鼓包。
“嘶——”謝清溪疼得頓下了腳步。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謝傾淺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