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心眨著眼看他,眼睛裏有了些許的俏皮:“你猜?”
穆城風空出的手掐了一把她的腰:“我猜,遲少出事,公主為了謝清溪,應該是無暇顧及……”
“你很急嗎?反正我不急。”
“我急。”穆城風出乎意料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曾經弄丟了大小姐,現在一刻都不能等了
霍錦心壓著他,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稍微有些尷尬,她手肘壓在他的胸前,兩條大長腿跨在他腰部兩側,正好給他提供了方便,溫熱的手掌從浴袍的衣擺探進去,一把被她摁住了。
她搖搖頭,小臉已經紅得不行。
但嬌柔的小手依然隔著一層布料將他的手死死的摁住,就是不肯讓他再進一步。
“讓我摸摸。”
“不行。”霍錦心拚命地搖頭。
但是她完全阻止不了穆城風。
霍錦心自知已經來不及阻止他,而是雙手捂住了臉。
真的沒臉見人了。
穆城風看她的表情和反應很可疑,當手暢通無阻地伸進去時,才知道他的大小姐為什麼會這麼害羞。
原來她裏麵……
沒穿?
“其實你也很急?”
“才沒有!!!”霍錦心手還捂著臉,她隻是忘了穿了……
穆城風長舌舔了一下幹燥的薄唇,坐起來,低頭咬住了她雪白的耳垂,低聲說:“沒有,裏麵什麼都沒穿?”
“我剛洗完澡,為什麼要穿,穆城風,你……”
一小時後。
霍錦心全身又是濕噠噠的汗,又要去洗澡。
她水汪汪地瞪了一眼飽食過後趴在她身上的穆城風,豔如玫瑰的小臉,異常的滋潤。
伸手就要掐他,門外傭人在敲門。
霍錦心連忙要推開他。
“怕什麼,她不敢進來。”
“萬一進來……”
“挖眼睛。”
霍錦心氣得捶了他一下,便聽到門外傭人說:“少爺,公主派人送來了婚紗,說是給霍小姐的,但是剛才錦惜小姐來的時候,把婚紗踩髒了,還拿走了霍小姐的首飾……”
啵的一聲,是穆城風離開她身體的聲音,然後便看到他穿上了睡袍,給她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還要不要再去洗個澡?”
霍錦心搖搖頭:“我也去看看?”
“一群飯桶,竟然將她放進來。”大小姐差點命喪蛇毒,要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霍錦惜的下場不會比管薇好。
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處理,後患無窮。
“你還沒有將她送回A國了嗎?”霍錦心係好了浴袍的帶子,要跟著他出去。
傭人所說的婚紗放在了隔壁的更衣室裏。
走進去時,純白色綴滿珍珠的婚紗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一些珍珠也被踩掉出來。
霍錦心歎了一口氣,霍錦惜一直很討厭她,但是表達討厭的方式從來沒有變過。
在霍家,她的衣服,包包經常被她用剪刀剪破,上次也是剪破了她的衣服,現在又踩壞傾淺姐送她的婚紗。
“霍錦惜呢?”
“她把霍小姐所有首飾和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然後就跑了。”
“派人把她抓回來。”穆城風下令。
“算了。”霍錦心攔下他,霍錦惜拿走她的東西純粹就是為了出氣,就憑她一個人翻不起風浪的,小打小鬧耍耍性子而已。
她從地上將婚紗撿起來,一張純白的卡從婚紗裏掉了出來,正好落在了穆城風的腳邊。
穆城風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一暗:“這件婚紗是誰送過來的?”
“是公主的人送過來的……”
“公主?”穆城風對於這個解釋臉色並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的陰沉。
霍錦心從他手裏拿過卡片也是怔了一下,上麵是手寫的鋼筆字,剛勁有力的字跡,如遊龍一般灑脫。
是冷翼。
上麵的賀卡上寫著:【送給這世界上我最美麗的新娘。】
霍錦心看到‘我最美麗的新娘’幾個充滿歧義的字,不免尷尬地看了穆城風一眼:“他或許沒有那個意思。”
穆城風哪裏肯聽,一把將霍錦心手裏的婚紗撕拉,撕了個粉碎。
霍錦心一把拉住他的手:“穆城風,他不過是在文字裏討點便宜,你氣什麼,我要嫁的人是你又不是他。”
穆城風用力地撕扯著婚紗,手背上的青筋憤起,被霍錦心拽住,動作猛然一滯。
他最在意的,是那個男人陪她走過了她最灰暗的日子,她抑鬱症的那段時間,與她形影不離。
她雖然沒有說,但冷翼,一直是一個重要的存在。
“我會讓人將他逐出B國,從此以後,不許踏入B國半步。”
霍錦心咬了咬唇,她知道以穆城風現在這種變態的占有欲,將冷翼逐出B國,已經是在顧忌她的感受之下做的決定。
而且她現在感覺,他正在一點點將她身邊的人剝離,這樣她便隻有他了。
好變態的想法。
麵對穆城風逼視的目光,她知道他在觀察她臉部變化的微表情,隻好說了個好字。
說完,也看不出穆城風對這樣的回應是不是滿意,但人已經被他抱回了臥室,然後扔進了浴池。
剛才出了一身汗,他要給她洗澡,但是每次都這樣,洗著洗著,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第二天,穆城風如往常一樣,早上7點不到就要去總統府。
而她在睡眼朦朧中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叫住他:“等我,我也要去。”
“你再睡一會?”她昨晚被他折騰得夠嗆,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問題。
“不了,我要去找傾淺姐。”霍錦心從床上坐起來,白色的蠶絲被滑下,大片瑩白色的肌膚露出,卻沒有一塊完整的。
穆城風鼻子一熱,真是要命,他怕是又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