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這時,一個女傭從舞台飛快的跑過來,喘著粗氣急聲說:“清溪小姐不見了。”
謝傾淺心頭一緊,沉聲問:“是怎麼回事?”
“她進更衣室,讓我幫她拿衣服,等我拿衣服給她的時候,發現人已經不見了,我到處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
“派人搜。”夜擎琛對季克下令。
謝傾淺轉頭對夜擎琛說:“讓人去看看遲少還在麼?”
……
嚶……
手好麻,謝清溪轉了身整睡姿,放在身前的手隨著翻身被壓在了身下,動了動,發現動不了,她好像是被捆起來了!
眼睛立即睜開,眨了眨,眼珠轉了一圈,這是……哪?
而且她好像還聞到了鬆香和竹子的味道。
竹子的味道應該是來自於房間裏由竹子製成的家具。
竹子?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誰將她綁到了這裏?
她努力地回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隻記得在總統的小劇院,她和姐姐給牧素素演了一出戲,然後她去後台要換衣服,然後,後頸一陣疼,就沒有印象了。
不過看這個竹屋的環境,比較簡陋,應該是比較偏僻的地方。
她趴在床上下巴抵著枕頭認真的思考著,最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這麼想著,竟然被自己的思路驚到了,難道是雷門的人?
知道是她泄密,然後準備將她帶到這裏分屍?
完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她頹廢的將臉埋進枕頭裏,卻在這時,她好像聽到了動靜。
是高跟鞋踩在竹地板的聲音,而且好像是在隔壁……
竹牆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她能聽到他們的對話聲。
“戴小姐……”
話落,立馬響起了巴掌聲,啪啪--啪啪--
是那個喊戴小姐的男人被挨了巴掌……
戴小姐?
謝清溪突然想起了今天在回總統府的路上,看到的戴夢茹。
是她?
戴夢茹為什麼要把她綁到這來?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她知道,雖然有認識的人,可她的擔心並沒有少多少,反而更加的茫然。
她不知道戴夢茹將她綁過來的目的,難道她是……雷門的人?
“飯桶!讓你們辦點事,連個人都給我綁錯!”
“我們聽到傭人喊謝小姐,我們還以為,裏麵的那個謝小姐,就是您要綁的那個……”
“要不然我們將裏麵的那個毀屍滅跡,然後重新將那個人綁來?”
啪--
這次又不知道打了哪裏,隻聽男人被打疼了,發出了一聲悶哼。
謝清溪聽到這裏心髒都要跳出來,所以他們原本是想要綁架姐姐的,然後綁錯了人?
而且還打算將她毀屍滅跡?不行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她身體努力地拱了拱,像一隻毛毛蟲在床上爬,她要坐起來,準備想辦法自救。
外麵戴夢茹又開始說話了:“你們不止是飯桶,還是蠢豬一個!你們將謝清溪綁來,勢必會打草驚蛇,你以為那個女人這麼笨?說綁架就綁架?而且總統府現在都是夜少的人,你們是嫌死的不夠快?”
“那……”
“去通知那女人,就說謝清溪在你手裏,想要救她,讓她拿自己來交換!”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還是戴小姐有辦法!”
“記住提醒她,讓她一個人來,要是她告訴了夜少,我們就撕票!”
“好!我這就讓人去辦。”
“等等。”戴夢茹思考了片刻,說:“古城那幫人還不知道我們抓錯了人,先不要讓他們看到裏麵的女人,免得知道後,對我們的辦事能力產生懷疑。”
“可是,我怕那幫人不好忽悠啊,何況他們個個身懷絕技,不好得罪,隨便給我們弄個蠱,我們就完了。”
“怕什麼?就說我們還沒有抓到……”
砰--
門推開的聲音打斷了戴夢茹的話。
“淩城主,您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們將那個女人帶來了?我去看看。”
“這,您這是聽誰說的?”
“聽誰說你就別管了,趕快給我帶路。”
“這……城主,裏麵的人不是您要看的人,那個女人我們還沒有……”
“不管是誰,我就看一眼,怎麼?看樣子不樂意?”
“不是的……”
“既然不是就帶路,我可警告你,別以為我們現在治好了你的反噬,你就可以過河拆橋,嗬嗬,你以為我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我告訴你,你的反噬雖然好了,但是我在你體內種了巫蠱毒,你若是想要耍什麼花花心思,我會讓你痛不欲生。”
“哪能呀,城主,你不是想要看裏麵的女人嗎?我帶你去看便是。”
謝清溪聽到戴夢茹要帶那個城主進來看她,原本扭著身體要坐起來的謝清溪,一下又躺了回去。
她準備裝昏迷,先聽聽那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總感覺那些人想要將姐姐綁來並沒有那麼簡單呀~
淩亂的腳步聲向她走進,不止一兩個人,好像很多人的樣子。
她盡量讓自己的不要緊張,平緩呼吸,然後感覺空中的鬆香味更重了。
“紫兒!”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響起。
紫兒?這又是什麼發展?
謝清溪緊閉著眼,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是又來了個叫紫兒的?
還是說……
“城主,她不叫紫兒……”戴夢茹說。
“她是紫兒,她一定是紫兒,她是!我們古城有希望了!蒼天有眼,一定是不願讓千年蠱術失傳!”
“城主所說的紫兒是?”
“她是我們古城千年蠱術的傳承人,可惜早幾年生了一場很古怪的病,最終慘死。”
“古怪的病?”
“鍾家的女人生來就是要繼承千年蠱術的,當然在繼承之後,便不能有七情六欲,否則就會落到生怪病慘死的下場!誰知她愛上了當今的總統……”
戴夢茹心頭一震:“城主說的紫兒,可有一個妹妹叫沐子?”
“沐子不過是鍾家的養女,沒有血緣關係,也不具備傳承資格。”
“可她是A國人……”戴夢茹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床上的謝清溪:“城主剛才叫她紫兒,她跟紫兒真的那麼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