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保鏢在門口:“公主……M總統醒了。”

謝傾淺快速地將劇本放回抽屜,然後走了出去。

謝清溪跟在她的身後,先去廚房,然後盛了碗肉粥,M長時間沒有進食,身體狀況很差,在不進食真的會餓死。

走進臥室,M已經半靠在床頭閉目養神,身上鬆鬆垮垮的睡衣,精致的小臉蒼白的像一張白紙。

聽到動靜,稍稍抬起了眼皮,看到謝傾淺眉頭一皺:“小美人對我這麼重情重義?還親自熬粥給我,怕是裏麵放了幾包砒霜?”

“放幾包砒霜未免太看得起你,浪費了砒霜。”

“狠毒的女人,連幾包砒霜都舍不得?”

謝傾淺沒好氣地將肉粥放到床頭:“你愛吃不吃。”

“我沒力氣吃。”

謝傾淺上下打量他,他好像連坐著都很費力,完全沒有了身為總統的霸氣,病懨懨的。

她歎了一口氣:”我讓保鏢來喂你。“

她轉身叫來保鏢,回頭,卻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謝清溪,臉色較於剛才更不好了。

謝清溪剛才一直躲在謝傾淺的身後,所以M沒發現她,現在卻被他看得有點慌,又再次悄悄地躲到了謝傾淺的身後。

謝傾淺伸手在M麵前晃了晃,M很不耐煩的拉她的手,好像在怪她擋住了他的視線,像中了邪,嘴裏喃喃地說:“不可能……不可能……”

“姐,他是不是這個地方有問題?”謝清溪指著自己的腦袋問。

“嗯,有可能。”她怎麼覺得M看到謝清溪,好像見了鬼似的,於是說:”沒事的話,讓保鏢喂你喝粥,要是不敢喝,就放著,我們走了。“

“等等。”M突然將他們叫住,然後盯著謝清溪問:“你叫什麼名字?”

……

“遜!什麼時候哥連個女人也搞不定?”

遲禦驍又開了一瓶威士忌,用酒瓶的嘴兒碰了碰他的,就直接喝起來。

兩個同時被女人弄得很鬱悶的男人,敞開衣領在吧台喝酒。

薄奕辰冷冷挽唇:“她的性格很烈。”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遲禦驍邪氣一笑:“給她下藥,保證她服服帖帖。”

“她一定是寧願自己解決,也不要我碰的女人。”薄奕辰目光裏閃過一絲讚賞。

謝傾淺的烈性,就是他對她有興趣,並且願意尊重她的原因。

“哥,不要慫!”遲禦驍喝了一大口酒,冷聲:“軟的不行,霸王硬上弓。”

謝清溪就是這麼來的。

薄奕辰歎了一口氣:“隻可惜,這個女人軟硬不吃,我如果非要強來,會把事情越弄越遭。”

他還想跟她有以後。

而且以謝傾淺的性格,她寧願死,也不願被逼迫。

“嘖,這麼剛烈。”遲禦驍給他出餿主意:“那就先將她灌醉,再下藥,錄下影,等她醒過來時,把錄像給她看,讓她看看是怎麼對你強來的。”

薄奕辰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如果是她主動,那結果或許就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樣?”遲禦驍低笑了兩聲。

薄奕辰手指沾了點酒水,在玻璃台上比劃了一下。

他向來很尊重她,耐著性子等她願意的那一天,看來是等不到了。

既然如此,何不考慮先把她變成自己的人……

遲禦驍晃了晃酒瓶:“要不要我讓人幫你準備?”

“交給你安排。”博弈辰眸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

兩人從吧台出來時,聽說M醒了,便抬步過去。

臥室裏除了藥味,還有一股淡淡地肉粥香味彌漫在空中。

床邊,M光著腳踩在羊毛地毯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保鏢換下,穿上了香檳色的絲綢睡衣,隻見他抱著謝清溪,任憑謝傾淺怎麼扒都扒不開。

“M你幹什麼?快放開。”

謝清溪被嚇壞了,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幾個意思,剛剛問她名字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就將她抱進了懷裏,還死活不放開。

耳邊,是姐姐拳頭錘在他身上的聲音,一錘比一錘重,可對他完全沒有用,反而是越抱越緊了。

謝清溪縮緊身體,張開嘴想咬他的手臂,突然一陣陰風襲來,一個重重的拳頭打在了M的臉上。

一張陰鷙的臉在謝清溪麵前放大,隻見遲禦驍黑著臉,滿身的煞氣,一拳就將M打摔在床上:“抱我的女人?”

M是病人,所以沒有什麼反擊的能力,隻能任由遲禦驍將他壓在床上。

遲禦驍拳頭抬起,一拳又將要落下,被薄奕辰製止了,薄奕辰一把將遲禦驍從M的身上將他拽下來:“不能打他!”

薄奕辰看了一眼床上被M,臉頰被打腫,嘴角滲出了血絲,大病初愈,所以身子骨依然虛得很,他不能讓遲禦驍揍他。

M雖病了,在總統府也有人冒名頂替他的身份,但M的身份畢竟是古國真正的總統,他日,一旦恢複了身份,追究起來,遲禦驍反而吃虧。

“M你沒事?”

M用手臂擋住了眼,突兀地笑了起來,都不知道他在笑什麼,看起來像個瘋子。

“M,你到底哪裏不舒服?”謝傾淺問。

她剛才沒看到遲禦驍打到他的頭部,怎麼感覺他好像瘋了。

就光躺在床上笑,多餘的話都沒說。

薄奕辰不放心,將M的手臂拉過來給他把了把脈,確定他沒事,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在遲禦驍眼中,M就是一個瘋子,他戒備地將謝清溪拽到身前:“我一不在就偷腥?”

謝清溪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迷茫的看著遲禦驍:“什麼偷腥,我又不是貓,我怎麼知道他突然撲過來抱我。”

她明明是受害者,怎麼變成是她的不對?

”回房間洗個澡把衣服換了!髒死了!“遲禦驍全程黑著臉,對M剛才的表現,充滿了不安。

看謝清溪不為所動,煩躁地拽著她出去,打算親自幫她從頭到腳洗一遍。

臥室裏隻剩下謝傾淺,薄奕辰還有M。

M還在笑,薄奕辰幹脆叫保鏢拿來了鎮定劑,給他打上。

很快,M安靜下來,沒過多久,就睡了。

謝傾淺一直站在床邊,她等薄奕辰忙完了才開口:“薄少,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