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隻有我

謝傾淺抵觸地搖搖頭,不是不願意,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

“沒看到她不願意?一定是因為覺得你很幼稚。”薄奕辰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

夜擎琛沒被他刺激到,反而心情大好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聽話的女人。”

說完,夜擎琛向季克使了個眼色。

季克立即讓傭人給薄奕辰倒上了一杯紅酒:“薄少,我們少爺請你喝酒。”

薄奕辰含著儒雅的笑,盯著眼前的這杯紅酒:“從紅酒的成色看,恐怕並不是一般的紅酒吧?”

突然要請他喝酒,想想就不對了。

“加了點料。”夜擎琛直言不諱。

“你想幹什麼?”謝傾淺拉下他的手,知道薄奕辰一直是他的眼中釘,所以他今天是要除掉他?

不行!小公主的病並沒有說百分之百可以痊愈,萬一有什麼變故,還會用到他的地方。

“老婆,放心,我不過是看他一個人單身了那麼久,準備給他找一個女人。”

“……”這在謝傾淺聽來是一個損招,她沉下臉:“別這樣。”

“怎麼?舍不得?”

“小公主能有救也有他的一半功勞,我們不能做得這麼絕情。”

“就知道你不忍心。”

話落,他看向門口,是保鏢帶著兩個男人逆光而來。

跨入門,那兩男人立即被保鏢用力推跪到地上,一米八的大高個一下就跪倒在地,膝蓋重重地磕出了巨響。

他們的疼痛還沒緩過來,季克已經毫不客氣地走向前,用鞋尖踩了踩其中一個人的臉:

“在薄少和公主結婚當晚,公主過敏,你給公主拿的是什麼藥?”

保鏢的臉被鞋子踩得變形,為了保命,如實說道:“是……是薄少讓我去拿的抗過敏的藥。”

當晚的情況謝傾淺是很清楚的,她過敏導致唇瓣又腫又辣,好還滲出了血,所以薄奕辰就讓人去拿了抗過敏的藥。

這有什麼問題?

過敏吃抗過敏的藥難道不對?

謝傾淺狐疑的皺起了眉,不禁又會想當晚的情形,她一連被陷害,先是被沐子的手帕弄過敏,後來又被下了迷藥,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中招?

她為了防止中招,幾乎沒有喝酒,滴水未沾,連東西都不敢吃……

沉思間,她聽到了另一個男人說話:“公主當時是對古國一種特色花粉過敏,這種花粉隻能用花的葉子碎成泥服用才有效,吃抗過敏的藥會有很大的副作用。”

“副作用?”謝傾淺越聽越迷糊,她當時吃了藥,沒什麼感覺,除了……

謝傾淺對腦海中突然闖進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驚訝不已,便聽那個男人說:“副作用相當於迷藥……”

所以這就是她那天晚上為什麼會那樣的原因?

夜擎琛手指纏著她的發絲,漫不經心地說:“你覺得像他醫術這麼高明的人,會不知道這種副作用?”

知道真相,謝傾淺的內心反而更加沉重,她對薄奕辰有著慣性的依賴,哪怕是他逼迫她嫁給自己,她也曾試著設身處地的理解他,可事實卻總是讓人失望。

被一個熟悉的人的背叛,這種感覺讓她難受。

“為什麼?”謝傾淺一副受傷的表情向薄奕辰看去。

“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需要理由?”夜擎琛陰鬱地再次掰回她的臉,一秒都不想讓那個她看其他男人。

他這麼做的目的,無外乎是想要撕開薄奕辰溫文爾雅的表象下的真麵目,讓女人看清楚薄奕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順便對肖想他女人的人做出一點懲罰,那些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隻是沒想到女人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好像很難過?

他不滿地說:“現在明白?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隻有我。”

女人的失望其實已經深深的刺痛了薄奕辰,他身體被捆在椅子上,抬起銬著手銬的手往桌上掃去,頓時餐桌上的酒杯哐啷落地,碎裂成幾片,酒沿著地毯蔓延開來。

“傾淺,如果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會信我嗎?”薄奕辰試圖做最後一絲辯解:“試想一下,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新婚妻子在那樣的情況,還抽身離開?便宜其他男人?”

他當時被M傳喚出去,留她一個人在臥室。

“世上的確有些男人有給自己戴綠帽的怪癖。”夜擎琛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傾淺,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除了太想得到你,逼你嫁給我外,我對你什麼時候不好了?”

“夠了,我不想再聽。”她現在腦子亂哄哄的,現在再去追究誰對誰錯,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可夜擎琛並不這麼想,他渾身布滿了陰冷,冷冷地給季克遞了個眼神,季克會意,立馬走過去給薄奕辰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捏住了薄奕辰的嘴往裏灌。

紅酒從薄奕辰的嘴角溢出,他拒絕的撇過頭,又被季克扼住下巴,又灌了些進去。

“關回去,給他找幾個老女人或者男人……”

聽聞夜擎琛的話,薄奕辰大笑兩聲:“夜少,有本事殺了我,弄這些手段,不覺得掉價嗎?”

“你這麼對我女人,你覺得不掉價?”要不是他讓馬彪及時趕過去,恐怕女人已經受傷了。

“哈,哈哈,你的女人?”薄奕辰意味深長的說:“我看未必吧。”

夜擎琛很不爽男人這種胸有成竹的反應,大手一揮,讓人將他帶走。

剛才薄奕辰酒喝得太急,用不了多久就上臉了,薄奕辰雙目開始變得遊離,保鏢過來要帶走他,他烤著手銬的雙手向他們打去:“我自己會走。”

說完,在保鏢已經為他解開了身上的繩子之後,站了起來。

視線努力的向謝傾淺對焦,沒說什麼,被保鏢帶出去。

走到門口,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說:“夜少,別得意得太早。”

薄奕辰走了,餐桌上的燭光依然歡脫的舞蹈著,謝傾淺望著一桌美味佳肴,瞬間沒有了胃口。

此時,保鏢急匆匆地進來,低聲向夜擎琛說了幾句,她坐在夜擎琛懷裏,很容易就將保鏢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聽完,她不由得緊張起來……